女婿和岳母黄蓉
海角用户_10469780 • 2023-06-25 07:12:05 • 绿帽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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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坏蛋就爱缠着人家,整天都腻在娘身上,成何体统?嗯嗯坏蛋,

你看看?把娘的身子都弄湿了,被裖也弄污了,你还要再胡闹多久才满足?」

低垂的幔帐裹,一名俊朗少年正把一绝色美妇压在床上,两人的身体亲密相

接,美妇娇媚的话语虽似欲拒,实则还迎,腔调也是又甜又腻,春意中人欲醉。

此时,二人上身虽仍衣冠整齐,下身却早已一丝不褂。床上一张薄薄的丝被

遮盖着二人赤裸的下身,两双交缠互叠的小腿从被子里露了出来。妇人的肌肤白

晢光滑如同縀子,健美结实的肌肉没有一丝松弛,纤纤的玉足也是可爱的盈盈一

握、小巧玲珑。少年却像是处于极紧张的心情,露出的脚踝挺得笔直,脚趾也正

用力地腃曲在一起。

美妇凝视着少年的俊脸,看到他额上的汗洙,心中真是感到说不出的轻怜密

爱。她的一对手臂擧上了少年的颈项,慢慢地凑过樱唇将他额上一颗颗的汗洙吮

吻下来。丰满动人的红唇由额头,划过眼睛、脸颊,留下一串串的香吻。最后如

玫瑰般的红唇微微张开,温柔地含住了少年的耳珠。她一边在他耳旁上喷着香气,

一边娇媚地说道:「小坏蛋我们做到如此地步,已是万分不该。若是旁人知

道你我这般如此亲密,此事必为世所不容。娘已经如此为你,你还要如何方

知满足?」

美妇的娇媚细语虽带着警告,但也更深地挑动了少年的欲火。他本想头找

她的香唇,却竟是不敢唐突佳人。想那少年虽已是一帮之,也是有妇之夫,

但这个在他身下的美貌少妇,真的是令他神魂颠倒,不能自己。少年爱慕少妇已

久,终是不敢强求欢爱。两人虽已半身赤裸,在床上亲密互拥,却竟仍未行那苟

且之事。

原来,那美妇可怜此血气方刚的少年跟他妻子数月不和,是以决意用自身相

诱,望能解少年于情欲煎熬。此时三更已过,美妇用她丰盈滑嫩的大腿轻柔地夹

着少年的下身,任由少年在自己私处前放肆挺动。他俩关系大不常,虽不是如

夫妻般交欢温存,但如此香艳的亲密程度,实已是和真的沟相差不远。二人已

经亲热良久,美妇尽力挑逗讨好,望能快快结束此尴尬处境,但她双腿间的阳物

灼热坚挺,在少妇腿间抽插良久竟仍未泄精,实令她又羞又惊。美人虽已为人妇

久矣,但从不知道男子竟能如此持久。自己与丈夫每天在襄阳城府俗务繁多,房

事本已不多,丈夫更是不喜此道,两人欢往往是匆匆了事。通常不过一盏茶的

时间,丈夫就已丢精弃甲,软扒扒了,那有少年这般磨人?二人下身相接纠缠已

达两个多时辰,少年的巨物竟仍是坚硬如初,在美妇的双腿间挺得笔直。更令美

人心慌的是,少年的肉棒越是持久卖弄,美妇的体内竟也感到一阵难言的情动。

此时,美妇人也不楚气娞的想:「难道真的别无他法?枉自己素以足智多谋

见称,但在男女之事上竟是如此一筹莫展。我们如此这般已有两个多时

辰。我大腿也累了、腰也酸了,这儍子竟还是像牛一样难道难道我真的

要和他」想到这里,妇人不禁羞得满脸桃红,为自己淫邪不堪的念头感到惭

愧。

数月来自己坚持用手或双腿令少年的情欲得以宣泄,所幸二人一路而来还没

有越过道德伦理的最后抵线,美妇的贞洁才得以保存。但少年今晚似有着无穷的

精力,粗大的阳具顽固地在少妇的大腿间上下硏磨,直把佳人逗弄得意獂如麻。

美妇本来拚命克制着不敢想的念头,突然霸占了整个脑海。迷迷糊糊间,她

眼中似已看到少年健项的胴体按在自己身上抵死缠绵、肆意温存

当时宋代礼教甚严,美妇又何尝不知自己与少年的关系大讳伦常,必为世人

所不齿?但少妇的父亲是个非汤武而薄周孔的人,行事偏要和世俗相反。目染耳

濡之下,少妇自小对礼教之念甚浅。更何况二人本就关系亲密,少年不但是她嫡

传的徒儿,更是她视若亲儿的女婿。少年与他妻子不和,十之八九是因为美妇的

女儿素来娇横任性,不懂得体贴夫郞所致。美妇自是心中怜爱之余,更带着浓浓

的歉疚。

二人在床上耳鬓斯磨已久,美妇深信少年敦厚老实,在没有她的允许下,他

是绝不会强求欢爱,她的贞洁也就得以保全。但两人半身赤裸,在床上搂抱缠绵,

少年坚挺火热的下身就夹在少妇粉嫩雪白的大腿间、离阴唇前不过寸许的地方上

下插弄。少妇乃是久矿之身,房事上又与夫君什为生疏,又那堪如斯挑逗折磨?

少妇自己虽然不愿承认,但在不知不觉间,那久未被滋润和满足的成熟肉体

实已被挑逗得情欲暗生。

此时,少年涨红粗壮的阴茎,就在绝色美妇滑嫩的大腿间来摩擦。在欲?

的蔓延下,那饱受孤寂的如花娇躯对陌生的男根发出万分的欢迎。一波波如花蜜

般的粘稠春水把少年的肉棒尽根打湿,即使二人并非真正地交,一阵阵令人面

红心跳的水声还是从两人激烈摩擦中的下身里响起。「噗滋噗滋」

如婴儿吃奶般,那淫靡的声音只把少妇羞得满脸通红。可能是因为对性欲的

自然追求,少年不断地尝试把自己的下身硏磨到少妇的大腿顶端,追着少妇胯

下的销魂阴穴。初时二人的性器还有寸余的空间,但少年不断地挪动身躯,在不

自不觉间把他的下身渐向上拸。距离由寸余慢慢缩短,籍着两人泄出的淫液,此

时少年坚挺的肉棒已毫不费劲地抵在少妇的阴唇前,只差那最终的一推一送,二

人就会堕入为世所不容的禁欲中。

热气腾腾的玉柱再无阻隔地印在妇人的私处,那快要失陷的贞洁娇躯首次真

实地感到少年骄人的阳物就如势不可挡的大军,把美妇的心防及肉体打得节节败

退。早已春潮泛滥的玉门,像是一张濡动的小嘴,在少男上下挺动的棒身上,留

下了一串串淫靡的湿印。每一次热烈的抽动,那如香菇般的大龟头,都必先撞上

了少妇敏感的玉珠、擦过掟开的花唇,最终浅浅的勾上了娇嫩的菊门。这重复的

暧昧动作,毫无间断地在美妇的身体上折腾着、引诱着。饱受空虚寂寞的女体也

似在奋力报,粉嫩的阴唇如鲜花盛放,在反复磨擦的肉棒上涂抹上珍贵花蜜,

让少年激烈的抽插更为畅顺。

少年的阳物此时就在美人那滑嫩花唇前上下抽弄,每次过门都不得而入,其

苦恼烦躁不问可知。他虽明白自己胯下的那身娇媚软肉,乃是自己结发妻子的亲

生母亲,也是自己尊敬万分的受业恩师,但在情欲的驱使下,他的忍耐已到了极

限。

其实,她们师徒二人肉帛相见、放纵温存已非此一日。数月以来,妇人用她

那成熟丰满的胴体,母代女职,极尽风流相诱。少年也在美艳的岳母身上,尝到

了情欲宣泄之乐,享尽了诸般温柔。也是天意有心撮这段孽缘,少年的岳父和

美妇的女儿都对夫妻行房之乐甚为冷淡,令二人都是同病相怜地过着守活寡的日

子。

此时,少年欲令志昏,一心只想闯入妇人的玉门关里。什么伦理道德都已不

顾,竟不知廉耻的哀求道:「娘,你就疼疼孩儿,从了孩儿这一吧。我很想进

去很想要你的身体」他的声音因激情而沙哑,他的脸也因情欲

而通红。如果胯下的少妇不是自己素来敬仰的岳母恩师,少年早已霸王硬上弓,

恨恨地在媚肉上宣泄着自己的淫欲了。

美妇又何尝不知少年此时已是如箭在弦,两人赤裸的下身也似已为交欢作了

准备:在美妇的双腿间,是少年的腰臀;在美妇的玉门前,是少年的男根。若是

此时有人闯入,也誓必以为两人正在体交欢,放浪偷情。而且,妇人此刻也是

饱受着情欲的煎熬,股臀胯下已是一片春潮泛滥。那虎伏在阴门前的阳具虽不是

属于她夫君的,但饥渴已久的娇媚软肉似是耸勇着她把坚挺棒儿纳入渴求的体内。

「下身很痒为什么我身体会那么渴望他他侵占我?他那里

竟跟夫君的毫不相同,又粗又长的,如果如果他真的占有我啊!我

实在太不知羞耻了!」深閠怨寂的少妇越是努力克制淫念,脑海里越是浮现出少

年健项结实的身体和自己畅快交淫欢的画面。美人不能自制地想:「他比我小

一辈有余,而且更是我女儿的夫婿,为什么我对他竟还有非份之想?

难道我竟我能如此不知帘耻地在咱夫妻俩的床上失身与他?夫郞对我?

深意重、此生不弃,我又怎能如此恨心相负?「少妇心内正邪交战,一方面

想与少年放纵欢淫,另一方面又想为夫郎坚贞守节。她素来坚决果断,不论军国

决策、帮务职责、家府琐事,诸般大小都处理得爽快明确。但在面临情欲诱惑、

自身的贞操大节时,少妇竟犹豫不决,无法如常作出正确的选择。

少年见佳人一直沉默不语,既没有严正拒绝、也没有暗示接纳,不禁暗喜身

下美艳的岳母也并不像是会排斥二人真的乱伦沟。少年变本加厉地勾引着妇人

敏感妖娆的娇躯,一边用自己的下身在她阴门前卖力抽弄,一边在少妇俏丽的耳

旁细语道:「娘,您曾经承诺过,只要孩儿不再留恋青楼、召妓泄欲,您您

就会尽心服待我真的蔽不住了,求求您就应承孩儿,从了我吧」

美妇幽幽的叹了口气,想她最初不惜犠性色相,实是不想这个自己寄以重任

的年轻女婿,终日堕落于下贱妓女身上。若是少年贪图一时风流快活,从污蔑淫

秽的青楼妓女处染上什么疾病,不单是少年受罪,美妇自己的爱女也誓必惨受灾

害。既然爱女又刁横任性,不但不给女婿半分夫妻间应有的敦伦之乐,竟还无理

地离家出走,莣想投入另一个男子的怀抱。当初是妇人亲自选的女婿,她自己也

深知女儿草包一个,能嫁与如此英雄少年,实已是高攀。不料竟是宝贝女儿先负

少年,又教美妇如何能料到?自己撮的姻缘竟破碎至此,妇人自是深感内疚。

她不愿意看到这个年轻有为的女婿终日留连青楼泄欲,若让他娶了妾侍又怕

女儿来时不高兴,若让他随意选一个丫头又恐泄露风声。思前想后,美妇竟用

了一个极荒唐、极香艳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初时他俩约法三章:其一,二人亲密

之事不能与他人说知;其二,若妇人的女儿真的无恙归来,少年就不可再度纠缠;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少年不能再召妓泄欲、也不能再进出青楼。如果少年

能应承此三项要求,身为岳母的她就会尽心服待,如妻子一样为他泄欲。当然,

开始时美妇只是用手来替少年泄欲。而看到一向高高在上的岳母竟温顺綩约地侍

侯着他,少年也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常常在美妇绝色容颜和玉手撸动配下,

少年往往能飞快地喷射出阳精。但他很快地就不再满足与此,软硬兼施地求着

更逾越的关系。对于少年更亲密越轨的要求,美妇人虽感到为难羞愧,但一想到

自己的女儿离他而去,害少年饱受相思情欲之苦,又敎她如何推搪拒绝?她尽力

地迁就着少年、尽心地满足于他,而不知不觉间,她竟也渐渐地迷失在此违背伦

常的关系中。今天晚上身为岳母的她,赤裸裸地用下身紧夹着女婿的肉棒,让他

在自己的胯下肆意妄为,二人的亲暱行径不但可称为「离经叛道」,也已是当初

的她意想不到的进展。

此时,少年的眼神充满了赤裸裸的兽欲,美妇心知自己再难如从前般靠双手

和腿令少年泄精,少妇有点儿气馁地想:「难道这三个多月来自己努力尝试躲避

的事终要发生了?我竟要和他真的体交欢?」但少妇被灌输的传统观念,

仍是令她尝试着作出垂死挣扎。她在少年的唇上柔柔一吻,曼声轻语道:「儍儿,

娘已经是半老之身,你却正当盛年,丐帮的兴亡、襄阳的守备、还有我女儿的幸

福,全系于你身。我们若若是把持不住,竟竟行此茍且乱伦之事,实是

天地不容」

二人的关系殊不常。她,不但是江湖中素以机智闻名的女侠,也是旁人眼

中的贤妻良母;而他,不但是后辈少年英侠中的第一高手,也是天下第一大帮的

继任帮。两人都是身负重任、万民所托,若二人苟且之事被他人得知,他们誓

必身败名裂,一生英名付诸留水。此间筒中厉害,美妇自是深知。

少年狂热地应着美妇的吻,喘声说道:「娘如果没有您,丐帮和襄阳

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我从不贪图丐帮帮的权力、若果不是能常常与您朝夕

相处、独处一室,我也不会毛遂自荐去当什么帮。我就是想看您传授打狗棒法

时的英姿、想听您讲解丐帮帮务」

他的吻如雨点般凌落在她的脸上,美妇像是消受不了般拧着头,一边躲避着

他的唇,一边嗔道:「原来原来你早已对我存有私心??你这坏蛋

枉我一向这么疼你「虽然知道了少年早已对自己深藏歪念,美妇竟仍不

觉恼怒,话语里满是柔媚,竟更像是和情人撒娇挑情一般。

少年见岳母不加阻拦,于是又接着道:「襄阳虽然重要,但又怎能与您相比?

襄阳也只不过是一座城池,蒙古鞑子攻破了,城还是会在的。但人生苦短,

若您始终不知我的心意,我又如何甘心死于此乱世?我「

妇人伸手温柔地捂着了他的嘴唇,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够了齐儿。

我不能不能再听你说下去「她那如弯月般的鳯目微眨着泪光,她已

被少年的情话深深地打动。

国难当前,如此贪图情爱私欲,实不是侠之所为。但少年那赤裸裸的炽热爱

意,却是美人一生所求已不可得的感受。美妇心知自己丈夫虽乃人中龙凤,是受

万人敬仰的大侠,但夫妇俩人总是聚少离多。夫君为人木纳,也从不对自己倾诉

爱意。少妇自己也伤感地知道:爱妻与国事,夫君必然已国事为重。但此刻,这

个比自已小一辈的少年,竟然毫无保留地訢说爱慕,愿意舍江山而爱美人,怎不

令少妇心动不已?

「自入您家门,娘就待我关怀备至,我」少年突然拉过美妇那盖着他嘴

巴上的素手,引导着她抚在自己的阳具上,坚定地接着说:「我已经不是以

前的小孩子了娘,你摸摸看,您的齐儿是不是长大了?」

此时,美艳如花的少妇被半强迫地触摸那不是她夫郎的阳具,只觉唇乾舌燥,

恼人的情火像蒸笼一样把禁欲多年的她烧得昏昏沉沉。虽她已不是第一次爱抚少

年的肉棒,之前为了满足他的情欲,美妇也是用她的纤纤素手为他解决。但如今

少年那像大蟒蛇一般的阳具,就暧昧地磨蹭在自己的阴门前,手上的触感不只是

那杀气腾腾的阴茎,还有少妇自己淫糜泄出的滑液。一阵羞耻的淫念涌上了心头:

「齐儿是真的长大了他的下身还是这样粗壮凶猛!我我竟然被他弄

得这么狼狈下面都湿了,都是我的那些水。真羞人」

少妇的手不敢再在二人淫浪越轨的下身间停留,只怕久旷的胴体会不听使唤

地,把傲然挺立的肉棒渡入自己渴求的娇躯里。少年似也感受到美妇的抵抗正在

逐渐微弱,她的手既没有阻止他下身的肆虐,也没有推开二人早已亲密无间的股

臀。

少年再次调整自己身体的姿势,这次直接地把红通通的龟头擢顶在美妇的玉

门前。

他继续软硬兼施地求道:「娘,您就别把我再看成是小孩子了。我我是

一个能给予您快乐的男人。今晚我不再是您的女婿、不再是您的徒,您也

不是我的岳母、师父。不管世人怎样看待我们,齐儿只想今晚能做您的入幕之宾,

纵是身败名裂,也虽死无憾」

美妇双手温柔的抚着少年的脸颊,四目深情对望。在摇动的烛火下,美妇心

中真是感交集,往事一幕一幕的在脑海漂过:和自己夫君是怎样从相识、相爱

到生疏、冷淡,少妇真的感到又甜又苦。当初决意追随夫郎远离家乡,来到襄阳

为国尽忠,又有谁想到这座围城竟是他夫妻俩爱情的坟墓?她不禁略带悲哀的想:

「若果我的夫郎能像他一样,对人家更体贴细心,我是不是就更能抵抗别人的?

爱?我的身体如此热衷地接受他,也正不是夫郎向来冷落所致?」她又想:「或

许在别人眼里,我如此与他在床上假凤虚凰地戏耍,实已和出墙红杏相差无几。

自己根本是在自欺欺人,大错其实早已铸成,我又何必坚守自己最后的道德

防线?「

美妇再次献上香艳的红唇,这一次更加的放纵投入,香舌略带羞涩的伸入少

年的口中,舔弄着、挑逗着。高廷的?鼻喷着诱人的气息,美人的唇舌就像舔着

最甜美的冰糖葫芦,温柔地把少年的嘴巴覆盖包围。少年又何曾尝过此等风流手

段?心中想应对方的激情,无奈他靑涩的吻实在不能与成熟妇人相比。更何况

怒挺的阳具只想直探入美妇的桃源幽俓,少年的心神都尽在自己的下身,一挺一

挺的想破门而入。

少年的燥急令美妇忍俊不禁,心想:「毕竟是年轻呀!唉!当年夫君在洞房

之时也不就是这样猴急?弄得我又疼又累」。她的纤纤素手阻止了少年的巨

根在自己胯下肆虐,柔声道:「齐儿,你又何须性急?难道难道我

我还能跑了去么?人家应承过,我女儿没有给你的,娘都愿意给你娘又

又怎会反口食言?「说罢一阵迷人的红晕泛上了那绝色的容颜。美妇虽已打

算履行当初的承诺,但如此訢说心声还是令她娇羞不禁。她轻轻的搓揉着少年的

阳具,把那耸起的龟头置在自己的阴门前,羞涩细语道:」我只求你待会儿

温柔一点人家也是久未云雨只怕不不堪你的折腾你要

慢慢地动不可弄痛人家「

少年每天念?在?就是与此绝色美人体交欢,数月来的美梦终也成真,教

他如何不大喜若狂?急切间,口齿也不清楚,断断续续道:「真真的吗?

真的可以吗?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娘,你待我真的太好了!「带着满

腔的澎湃欲情,少年又再吻上少妇的朱唇,同时一双大手也开始放肆地攀上了高

耸的乳房,在那柔嫩的雪峯上揉掐搓弄。

少年热情的反应,似也感染了美妇;她的纤腰微挺,承受着少年在她双乳上

的揉搓;她的丁香轻吐,挑拨着少年在她樱唇上的舌头。二人都是久未行房,欲

望就如山火熳燃一样,把两人最后的理智也烧成灰烬。美妇迷乱地拉扯着少年的

外衣,她此时只想感受到少年那强壮的身体亲密无间地紧贴着自己,肉体的本能

令她情不自感地为少年寛衣解带。随着衣服一件件的掾落,少年那因长期练武的

健项身躯,就出现在少妇的眼前。

「齐儿,帮娘」她的丁香小舌佻皮地在少年的颈上滑过,「帮娘挩下这

个」言罢,美妇示意着拉了一拉自己的前襟暗扣。少年看着身下的尤物,实

不相信这个素来端庄自持的仙女,在行房时竟变得如斯柔媚入骨。他颤抖着双手

挩下了美人的外衣,?在他眼前的是成熟妇女圆滑的雪肩,白晢的肌肤和艳红肚

兜下高耸入云的双峯. 「娘你真美,我从来不敢妄想能和你这样,这

真的是我前辈子修来的福气」美妇听着少年的甜言,心里实在又喜又羞、

动情不已。她像是一个含羞待方的少女把头埋在爱郎的胸前,但又像一个久经风

月的妇人一样在情人的乳尖上柔柔一吻。她曼声妮吟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猫:「小

儍子,我们既已快要这??样??我还能是你的娘亲?你还把我看成是你的

岳母?师父?」说罢,就像是存心戏弄,她接着还在少年可爱的乳尖上轻轻

一咬

少年实是不堪如此露骨挑逗,轻声喘叫道:「啊!娘,啊不是,那

齐儿应该怎样称呼你呢?」

少年靑涩的反应,更令美妇决意存心捉弄一番。她正容道:「称呼?啍!!

本夫人乃是名震大江南北,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前任帮、身兼东邪北丐

绝世武艺、智退过万蒙古鞑子、江湖上无人不识、无人不晓,黄蓉,黄女侠是也!

耶律小儿竟敢不识?噗!「话未说完,佳人已自娇笑。黄蓉小时本就是飞扬

跳挩、放荡不羁,奈何自嫁郭靖而后,言语性情像是也越变沉闷。如今与女婿耶

律齐偷情交欢,黄蓉似已深深的陷入一阵难以形容的情感当中,言语动静都带着

一股风骚诱人的媚惑。

黄蓉在少年憨憨的笑脸上一吻,轻语道:「靖师父七公和父亲也叫我蓉

儿,你呀自是不能占此便宜、对我无礼!嘻!如果你愿意,你就叫人家姐姐

吧但这只是你我私下的称呼,在外人面前姐姐还是你的岳母,你也还是

郭家的女婿。好齐儿来,帮蓉姐姐把肚兜也除下吧」

面对如斯风流尤物,耶律齐实已被迷得忘了三魂六魄。黄蓉那满载春水的双

眼、白嫰如玉的粉颈、还有那肚兜下丰盈饱满的乳房,都令耶律齐实实在在地感

受到岳母那有别于平时的妩媚入骨:她那平常充满智慧灵气的眼眸,此刻也只有

激情和盼望;她那平常端庄圣洁的容颜,此刻更已是被情欲篜得桃红遍布。除了

大侠郭靖,还有谁领略过黄女侠如此娇媚妖娆的床上风情?耶律齐只觉欲焱翻滚,

一双手略带粗暴地扯着岳母身上拟事的肚兜,想再次窥看衣物下的那双诱人雪峯。

俏黄蓉温顺地举头相就,肚兜的带子由白晢的雪颈后松开,耶律齐再微微一拉,

那成熟动人的女体就完完整整地裸露在他贪婪的目光下。

手工精絰的肚兜上,绣着一对欢交颈的鸳鸯。只有黄蓉知道那是夫君郭靖

相送的闰房心意。郭大侠本就粗枝大叶,对待儿女私情殊不细心。郭黄二人成亲

多年,此肚兜竟是黄蓉收到的唯一礼物。黄蓉体贴夫郎,心知郭靖对妇人的衣裳

穿载实是一窥不通,对此礼物自也特别珍惜。黄蓉还记得在和夫郞行房亲热时,

她曾经如此承诺过:「蓉儿是靖哥哥的,只属于靖哥哥一个人这肚兜下的身

体也只属于我最爱的靖哥哥。蓉儿知道靖哥哥会一辈子保护蓉儿,蓉儿也会一辈

子照顾你」当时夫郎眼里的感动,两人语后的激情,都深深的烙在黄蓉的芳

心里。她还记得那次靖哥哥忘情地扯落肚兜、夫妻二人激情交欢时,她对靖哥哥

的爱是如此的忠贞不二。

是什么变了呢?娇红的肚兜还是跌落在同一块地上,舒适的大床还是孕育着

男女的欲情。为什么变了?是夫郎郭靖日渐的冷漠?是女儿郭芙素来的任性?是

女婿齐儿可怜的处境?还是蓉儿变了?一阵复杂烦人的感慨涌上了少妇的心头

她慢慢的转过了头,凝视着那被扔在地上,自己最爱惜的跕身小衣、那艳红

欲滴的肚兜。蓉儿的眼中似以看到夫君郭靖的脸庞

「靖哥哥你就原谅蓉儿这一次吧!芙儿横蛮任性,对齐儿不但不细心照

顾,竟还异想天开,离家出走去追杨过那孩子。唉过儿心中只有他的小龙女,

又怎会看得上我们家的儍大姐?也不知芙儿为什么突然会疯恋上了杨过可怜

的齐儿受到如此屈辱,在外召妓实也是情有可原但齐儿对襄阳、丐帮、你我

夫妇都有莫大的恩惠,蓉儿实在不忍此大好男儿误入歧途更何况近年?

忙于国事,也冷落了人家很久了蓉儿实在也很需要」

一滴晶莹的泪水滑过那绝色的容颜,黄蓉终于完全放下心里的负担。「靖哥

哥,蓉儿要把身体交给齐儿了,你不要怪我」

耶律齐眼看岳母心情激荡,就温柔地吻了吻娇颜上的泪痕,也把美人赤裸的

娇躯搂在怀里。「蓉姐姐您怎么啦您后悔了吗?」他爱她、敬她,绝不

愿她心受委屈。但耶律齐却不知道正是他可悲的婚姻,令黄蓉想弥补女儿的过错;

正是他温柔的个性,打破了黄蓉的贞节心防;也正是他坚挺持久的肉身,?

醒了黄蓉久矿的欲望。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竟像是二人早已在心底里预知到

此事的来临。黄蓉现在的心里没有丝毫的后悔,只有阵阵的紧张,兴奋和期

待。

她修长的大腿没有再夹着少年的肉棒,而是张开着盘上了他的腰肢,她白晢

的双臂也套上了少年的颈项。为丈夫苦守多年的贞洁,今天终告完全失守

「齐儿,我们都已经这样了又说什么后不后悔?芙儿不懂事,也是我们

郭家的错。芙儿没有给你的、欠你的,就让娘不,让蓉姐姐好好补偿于你。

你要承诺今晚之事,不能与他人说知。不然,你我必身败名裂,万世受人骂。我

也没有脸目面对你郭伯父了。」耶律齐心里着实感动,他心知岳母名震江湖,?

以端庄文雅示人,今晚如此委身相就,实是对自己怜极爱极所致。

「来吧慢慢来,温柔点,蓉姐姐久未行房,真的是怕受不了还

有,你不能在我体内出精,如果你让我怀上了孩子,姐姐真的无颜再活

于世上」强忍着羞涩,黄蓉断断续续的说出自己最后的要求。一想到这不伦

苟有可能会带来的严重后果,纵是久经风浪的女侠也不禁担忧起来。

黄蓉微微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也因紧张而颤动。她感到齐儿的手提起了她的

大腿,自己早已潮湿的玉门前顶着一枝雄訆訆的男根,火荡而坚挺。她已经走上

了这条不归路,又为什么再要多想?

「蓉姐姐您真好。齐儿要进去了。」黄蓉羞闭双目,微微的嗯了一声以

示答,略为紧绷的妖娆胴体已准备好去迎接承受。耶律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随着腰肢和臀部的下沉,顶在黄蓉阴门上的龟头就缓缓地扎进了少妇湿润的花俓。

「滋」的一声响,耶律齐的下身毫不费劲地滑进了黄蓉的体内。本已情动如

潮的黄蓉,感到长长的肉棒势如破竹般插进了自己的花房,满满的、涨涨的,自

己蜜壼内的春水也似被少年的庞然大物捅得满溢出来。

「啊!终于来了齐儿真的把他那话儿插进来了他那里真的雄壮非凡,

把我把我占得满满」被夫君以外的男人首次占有,一阵难以言状的陌生

感充斥着黄蓉的观感。黄蓉情不自感地把她生命中的两个男人互相比较,只觉耶

律齐年轻有劲的阳物一下子就填满了自己的整个阴户,圆圆的龙头也紧扺在自己

的花心前,威胁着似要闯门而入。「靖哥哥虽身强体健,但齐儿的下身好像更粗

长壮实啊!我怎么可以这样比较二人?蓉儿啊蓉儿,你已经把身体都给了齐

儿,再有如此下流想法就更对不起靖哥哥了」

就在黄蓉心神旗动之际,耶律齐此刻也是感交集。毕竟自己的妻子郭芙就

是从这柔媚的女体里孕育而出,现在自己竟像岳父一样和这美艳岳母共效于飞,

单是这有乖伦常的念头已把耶律齐刺激得如疯似癫。更何况黄蓉黄女侠素以美貌

惊艳闻名江湖,此时赤裸裸的被自己按在身下,一脸欲拒还迎的柔媚风情,纵是

枊下惠会被迷得神魂颠倒,更何况是血气方刚的耶律齐?他把身体深深的沉进了

黄蓉的娇嫩美穴里,宛如鸭蛋般的巨大龟头滑过层层叠叠的软肉,毫不费力的就

闯进了岳父郭靖从未到过的粉嫩花蕊。

此时,俏黄蓉虽心灵上愿意接受与少年欢,但那久未被夫君滋润的柔嫩身

躯,仍旧无法悉应耶律齐的庞然大物。黄蓉只觉那灼热火荡的阳具一下子就插入

了自己的最深处,那紧迫感带着疼痛,也带着羞涩,占据了黄蓉的整个思想。

俏黄蓉尝试着挪动自己的丰臀来减轻那阵阵的刺痛,但耶律齐健壮的身体紧

紧地压上了她,那如炭如铁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把她滚圆的股臀死死地钉在床上。

黄蓉只觉口亁舌燥,自己的娇驱上下都受制于雄性的侵犯,令她身不由己地

感到紧张慌乱。黄蓉哀哀的娇吟道:「齐儿,你你这么粗暴鲁莽,一点儿也

不懂得疼惜姐姐。先不要动你要给人家一点时间,习惯你的你那坏东西

看到黄蓉那因刺痛而皱起的娥眉,耶律齐不禁暗怪自己鲁莾,一得到渴望以

久的胴体就粗暴占有,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他不敢再强行乱动,怕弄痛了水

嫩般的美人儿,反而把心思都转移到黄蓉那白嫰圆滑的乳房上。

黄蓉哺育过三个孩子的胸部浑圆洁白,乳尖带着一种诱人暧昧的暗红,在一

片雪肌上更添妖媚风姿。有别于女儿郭芙的娇小,黄蓉平素紧紧束缚着的丰满胴

体,此刻在赤裸裸时得到尽情的解放。高耸丰盈的胸脯,充满着成熟妇人应有的

乳脂。之前黄蓉跪着替他手淫时,耶律齐必会趁机饱覧一番。如今他终可掌握丈

母娘这对诱惑迷人的乳房,若不仔细玩弄,岂不是暴珍天物?

耶律齐温柔地搓弄着白得耀眼的双乳,感受着黄蓉细致娇嫰的肌肤,下身也

情不自感地在女侠的密穴里充血跳动。黄蓉只觉耶律齐那厚大粗糙的掌心就盖印

在自己的心上,那羞耻的感受令她的乳尖渐渐挺起,被插入的涨痛似已得到舒缓。

「啊」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耶律齐在乳房上的艳红放肆吮吻,换来黄

蓉一刹那失控的娇喘轻吟。乳房上敏感的肌肤传来一阵阵湿热,原来小巧的乳头

已被耶律齐完全含入口腔内。每当舌头轻浮地在乳房顶端上扫过,黄蓉的胸膛就

会急剧地起伏,似是不堪那媚惑的折磨。

正当耶律齐激动地吮咬着那宝红娇嫩的乳尖时,一缕迷人荡魄的乳香慢慢地

从黄蓉的胸膛上沁出。那甜蜜的味道伴随着成熟妇女的体香,就像一剂天然的春

药,完完全全地唤醒了耶律齐的兽欲。此时,黄蓉丰胸和阴门双告失守,最敏感

私密的地方被自己平时宠爱的女婿越轨侵犯着,那新鲜刺激的背叛,令平素含蓄

自持的妇人变得更为放浪形骸。黄蓉挺着胸、张着腿,承受也是享受着耶律齐越

发激情的挑拨戏弄。

忽然,黄蓉的胸前「滋滋」的响,二人还未过神来,一股甘甜之

极的蜜汁已涌进了耶律齐的口腔。

「那那是乳汁!!岳母的胸脯竟然流出了乳汁!」耶律齐心喜地发现,

经过自己手掌和嘴唇的揉掐按摩,黄蓉那如蜜瓜般的丰盈奶子,竟泄出了珍贵滋

润的汁液。

「真甜,想不到我竟可吃到岳母的乳汁太诱人了。」耶律齐激动不已地

吮舔着左边的乳房,另一只手在黄蓉右边的胸膛轻轻一揑,果然不出所料,白花

花的奶液也像是不堪负荷地从乳尖上喷涌而出。没有嘴巴的覆盖,带有浓香的奶

汁毫无阻隔地喷洒在二人的肩上胸前,形成了淫糜的图案。

闻到二人身上沾满的奶香,只把黄蓉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把头埋进女婿的

臂弯里。但此时耶律齐正贪婪地伏在自己的胸部,吮饮着自己的奶水,黄蓉只觉

全身软弱无力,既不能动、也不愿动,她只能紧闭着眼,任由羞耻屈辱的想法淹

盖自己:「为什么我的身体像是失去所控?我已久未脯乳,奶水也应已

隔断,想不到被齐儿这么逗弄,竟连奶水也喷出来了真的是羞死人了」

黄蓉虽然对自己胴体诚实的反应感到羞愧,但乳房被放肆吮吻的愉悦,令本

来涨痛的下身得到舒缓。她慢慢地举起白藕般的玉臂,放在耶律齐浓密的长发上,

引导着少年的头在她丰满的胸前游动。「想不到让齐儿这样吃自己的胸脯竟

是这么舒服。为什么靖哥哥就从不这样做?除了芙儿、襄儿和破虏小时候吃过我

的奶子,世上竟没有别人给予过我这样的欢乐啊!!」

一阵淡淡的疼痛由乳尖转来,打断了黄蓉的思绪。「痛呀!小坏蛋!你就不

会温柔一点吗?谁说你能咬姐姐这里的?」她娇嗔着拍打了身上的小男儿,令他

暂止对她乳尖上的肆虐。只见耶律齐笑着在咬红了的娇嫩旁一边轻吻、一边笑语

道:「谁叫蓉姐姐你这么诱惑迷人,看到你这样裸露胸膛,齐儿就忍不住想吻你、

舕你、咬你。」说罢,耶律齐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又再在黄蓉高耸的乳上

作势欲咬。

黄蓉咭咭娇笑地在耶律齐的身下躲避着,她一边护着自己胸前的软肉,一边

推拒着少年的调戏。但一切的扺抗都是那么的徒劳无功,耶律齐的玉茎还是深深

地插在黄蓉的阴户里。那灼热火荡的男根,抽乾了柔媚女体内所有的力气。二人

温馨的戏耍很快就静止下来,耶律齐在沉寂中更加感受到黄蓉娇喘轻吟;黄蓉也

在沉寂中更加感受到腿间的阳刚。两人的目光再度碰上,乾旱的嘴唇也再次热切

相接。

耶律齐的口腔内还残留着妇人的乳香,在二人激情的拥吻中,那浓郁的甜美

都到了黄蓉的嘴唇舌间。本应是为儿女的珍贵乳汁,在欲情深陷时却成为

了挑逗小情郎的最佳游戏,甜蜜的汁液在二人的口腔内渡内渡去,乳白色的津液

不时在二人交缠的嘴脣上闪着光,情景是那么的淫靡放浪。

「齐儿」黄蓉嫞懒的啍声道:「你知道除了姐姐的孩子外,齐

儿是世上第一个吃过姐姐奶子的人蓉姐姐对你好不好?」已经放下了一切道

德枷锁,此时的黄蓉竟还会在女婿面前撒娇争宠!

耶律齐再次激动地咬上了丈母娘那突起的艳红乳尖,嘶声应道:「您待孩儿

实在是太好了!齐儿至少丧母,从没有人如此待我这般好过连芙儿也没有

黄蓉心中充满了怜爱,现在她只想用自己的一切,来取悦这可怜的男孩。数

月前,黄蓉就已用她的手令耶律齐得到满足;接着在不敌他软硬兼施的请求下,

黄蓉奉献了自己的胸乳和大腿;到了此刻,一代女侠已是泥足深陷,在小情郎和

自身的情欲渴求下,心甘情愿地把坚守多年的贞洁送上。

黄蓉其实已隐约知道从开始而来,自己破禁用手为他发泄情欲,终有一天她

也可能会失陷于此危险游戏。只是聪慧如黄蓉也想不到二人的关系竟会进展得如

此快速,什么道德伦常,在两人频密的越轨探下消失怠尽。此时,黄蓉那晶莹

如玉的乳房,沾满了白花花的奶渍。耶律齐越是放肆挤弄,那情景越是淫秽不堪,

本来那端庄贤淑的人母,现正赤裸裸地在床上展露娇躯,胸前又是乳汁又是口津,

一片狼藉。耶律齐从那高耸的乳峯上抬头笑道:「蓉姐姐,你这模样儿真的是?

倒众生 .而且,现在你胸前湿漉漉的就好像我们第一晚亲热时的颠狂」

看着耶律齐俊脸上的坏笑,聪慧非凡的黄蓉立时想到他所指的那一夜,就

是数月前她首次触摸女婿的下身,二人越斩的开始。那时,郭靖和郭芙都碰巧不

在府内,却间接地造就了二人的孽缘。那一晚,年青俊郎的女婿如人般端坐?

上;美艳无双的岳母如奴婢般跪坐椅前。黄蓉坦露着双肩,纤纤的素手在裸露的

男根上温柔地撸动。忽然,耶律齐低沉一喝,一股浓淍的阳精从马眼射出,在毫

无阻隔下喷洒在黄蓉的胸前乳上。两人初次亲密如斯,在没有经验和准备下,那

晚是第一次、也是黄蓉有生以来唯一一次,正面地沐浴在男子的阳精之下。

灼热的精液沾满了黄蓉那圣洁娇嫩的胸膛,一小撮花白的精水,顺着美人胸

中柔和的曲线,流进了肚兜内、乳沟间。她还记得那股阳精,又是热烫、又是浓

烈。虽然没有让女婿泄入自己体内,但身躯首次沾上不属于丈夫的阳精、黄蓉还

是对那一晚的出轨印象极深。

如今,黄蓉听到耶律齐此刻旧事重提,她自然联想到那晚自己胸前的情景,

就如同今夜般淫浪不堪。两者有别之处是,黄蓉胸前淍白的体液不再是女婿的阳

精,而是自己失控泉涌的奶水。二人也不能再自欺欺人地否认此有违道德伦常的

关系,黄蓉现在而是一丝不挂地和自己的子侄辈欢淫作乐。

黄蓉轻轻地拧了拧耶律齐的耳朵,含羞娇笑道:「你坏死了,从来也没有人

如此羞辱我!那天你你射泄出时把我最珍惜的肚兜也沾污了

现在又用此事来取笑姐姐、占姐姐的便宜!「语气虽似苛责,但女侠的目光

满含笑意,脸上春潮浮动,没有丝毫长者的威严。黄蓉自然是想到肉体的大便宜

也被占了,话语间的调戏又算是什么?本应属于丈夫的贞洁也被夺取了,沾污了

郭靖赠送的内衣又如何?

想起那夜的初次风流,黄蓉更忆起了耶律齐粗长的肉棒在自己乳房上喷洒

浓精的淫靡。那火烫滚热的男子精华,在她身上留下了永不磨灭的烙印。黄蓉从

不知道男子爽出泄精时可以如此猛烈,夫君郭靖在行房时泄出也不多,流出的精

水也从未能如耶律齐般失控喷射。那天被女婿射中打湿的体验,不但令黄蓉感受

到少男惊人的力度,还有令她讶异于女婿阳精的多和浓。黄蓉的颈、胸、乳房和

肚兜都完全被白浊的体液所沾污,那情景又狼狈、又淫靡。绝色的黄蓉就像一尊

被人亵渎的仙女玉像,神情带着五分的圣洁、五分的下贱,跪在地上承受着女婿

耶律齐阳精的浇灌。

事过境迁,二人有悖伦常的关系不但没有止息,反而更是变本加厉,现今耶

律齐终于夺取了岳母的贞洁肉体,两人的罪孽又深了一层,在此乱伦关系里也是

越陷越深。

一想到女婿当时泄出时的霸道强悍,黄蓉就不禁担惊忧虑。耶律齐天资过人,

就连夫君郭靖盛年之际,高潮泄射之劲和量,也是大有不如。此刻女婿这凶神恶

煞的巨阳就捅插在自己的体内,黄蓉不禁想道:「齐儿的那里非比常,待会儿

咱们真的交颈欢,如果他在我体内激烈喷射,精水必会直达我阴户深处」

想到此际,黄蓉心里噗噗乱跳:「蓉儿啊蓉儿,你一定要紧守节制,在最后

关头要把齐儿恨心推开。绝对!绝对不能怀上了孽种。」

黄蓉把素手搭上了耶律齐的臀部,在他脸旁轻语道:「齐儿,谢谢你这样温

柔对待人家。姐姐现在可以了。你慢慢地动吧,要好好地疼惜姐姐」

黄蓉接着又把一双凤目对上了他,正容道:「今夜接下来的事,姐姐绝不会

后悔。但若你不应承我在情欲高涨时抽出排精,姐姐绝不会再陪你,也不会

再见你知道了吗?」

耶律齐柔情地在她樱唇上一吻,正视着岳母承诺道:「蓉姐姐,我应承你。

一定不会让姐姐怀上的我要动了,你忍着点」

粗长的肉棒从黄蓉娇躯里缓缓抽出,阴户内的层层肉环像是恋恋不舍地紧抱

着耶律齐,像是恳求他不要离去、继续缠绵。项大的龟头退到粉嫩的阴门前,然

后又再挤了进去,一下子直达柔软花心。

「啊!」一声情难自禁的娇吟,黄蓉最私密的媚肉,又再度被她疼爱的女婿

准确打中。「好满好满,插顶到最里面了!」黄蓉羞怯于此不属于丈夫的粗

壮阳物,竟能够直进自己体内深处,一时间又麻又酥,美美的快感把她包围抱拥,

令黄蓉情难自禁地呼着气。二人默默地享受着水乳交融的舒爽快感,这一刹那间

世上所有的道德礼教,已不再重要。

少享闰房之乐的黄蓉,阴道不但湿润紧束,阴户内的温香软肉还把耶律齐的

下身层层包裹,挤弄按摩着肉棒上的敏感神经。每一次肉棒深深的扎入,娇艳的

子宫就像一只樱桃小嘴,先是半推半就地被撑开,然后又万分亲热地在圆大的肉

冠上舔吻吮咬。耶律齐之前充分的挑逗勾引,令黄蓉不再排斥这陌生的阳具。那

有别于丈夫的肉身,竟是与她的胴体如此拍吻。首次出墙的背叛令黄蓉更感

刺激,她张开了那双春水盈盈的俏目,映入眼帘的是女婿尽根没入的下身,情景

甚是淫靡诱惑。两人耻毛交接、磐骨相撞,流出的淫水泛滥到了两人的小腹和下

臀,虽交沟只是刚刚开始,其颠狂热烈已远胜于黄蓉此生所经历。耶律齐看到黄

蓉盯着二人下身的痴迷目光,情不自禁地问道:「蓉姐姐,齐儿这样弄,你舒服

吗?」说罢,情热的少男又是一阵温柔的挺耸。

意识到自己的羞态被窥,黄蓉躲藏着把头埋在少年的胸膛里,轻声道:「?

很好真的,说不出的好。姐姐只是有点不惯」只有俏黄蓉自己知道

那最后一句是遗心之言。少年的耐心侍候和天赋本钱,早已把黄蓉的渴求推到最

高峰。当耶律齐开始挺动那粗长肉棒时,黄蓉只觉全身迷醉甜蜜,以往和夫君行

房的平淡全都比了下去,又那有什么不惯了?黄蓉实是被这快意高潮弄得心慌意

乱,唯恐自己今夜会被肏得如淫娃荡妇般不堪,所以才心虚地撒了谎。「为什么

我竟可感到如此舒服?齐儿只要一动,我全身就像有电流通过。和靖哥同房共寝

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就没有如此快乐销魂过?啊齐儿又又再吻我的胸了

」耶律齐还以为岳母真的还未能适应习惯于他,一心想献殷勤的他重新把佳

人上身置放床上,从她背后把发髻解下,然后又再接再厉地在岳母的丰乳上逗弄

挑拨。

健壮的男子一边耸动下身,一边在妇人独有的柔软雪胸上搓揉吮咬。黄蓉不

经意的小谎话,一句「不习惯」的反话,竟换来了耶律齐更拚命的讨好,也同时

地更猛烈地把黄蓉推进情欲的深渊。布满唾液的乳尖在空气中感觉微凉,在黄蓉

那本已火热的胴体上更觉鲜明诱惑。绝色的女侠就如深闰怨妇一样呻吟轻喘,那

不能自控的声音令黄蓉羞愧惊慌:「为什么我会发出如此放浪的呻吟?我

控制不了自己太羞人了齐儿再继续这样逗弄我的话,我今夜必会大

大地出丑「虽然有着羞耻矜持的想法,但黄蓉对身上男体的渴求实已到了疯

狂崩溃的边缘。她紧夹着下身的阳刚,拚命地挺起自己的胸臀,任由自己情动的

女体迎接着女婿耶律齐更激情的上下侵犯。

肉棒的抽插,强烈而温柔。黄蓉娇躯内泄出的春水,已到达了惊人的程度。

每一次耶律齐深深地把巨阳植入,春水就如泛滥一样满溢而出。黄蓉紧致白

润的双腿在微微地抽搐颤抖,胸前一对可爱乳球随着下身的节奏不断上下抛动。

那迷惑天下众生的狐媚妖艳,已不再是夫君郭靖专属的了。在军营里勤奋练兵的

郭靖,又那会想到爱妻已背叛于他,任由女婿享用她最美好的一切?

耶律齐其实床事经验比岳父郭靖还少,但他在青楼妓女上留连过一段时间。

虽然黄蓉对此歪行发现及时,但耶律齐还是从那些妓女身上学会了一些性技,

如女体身上的敏感部位和九浅一深的抽插技巧,此刻都在岳母的身上使了出来。

耶律齐奋力地朝黄蓉的幽穴顶进,舒爽的快感立时令佳人欲情澎湃,然后他

又迅速地摆动下身做出一轮快速的浅插,令黄蓉体会到不一样的滋味。阴户里像

有虫儿在咬,又像有电流通过,奇妙陌生的快感令一向饱受沉闷房事的黄蓉惊喜

万分,渴求着身上男子给她更多更多。

每当耶律齐抖动腹臀,重复九次地快抽浅插,二人的下身立时发出「滋滋」

的乐声。圆滑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撑开黄蓉粉嫩的阴唇,玉门前可爱的小豆

芽被反覆磨擦,令绝色侠女浑身一阵酥麻。

黄蓉何时试过此等催情手段?

她又那会知道什么是九浅一深?

黄蓉只觉九次的抽弄把她下身的阴门挑逗得酥痒火热,但阴穴深处却得不到

任何慰藉。就在黄蓉花蕊最空虚难耐、迫切渴求之际,第十下重击却适时来临,

「噗滋」的一响、肉棒恨恨地填满了她的娇躯。还是第一次体验如此下流的独特

淫技,一向端庄自持的黄蓉顿时崩溃,女侠的意识也被那一下重撃打得支离破碎,

她再也控制不住那久旱逢甘露的满足,樱桃小嘴吐出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激情浪

啼:「啊~~~~!」

潦亮的叫声在深夜中分外刺耳,幸好郭府众人早已熟睡,郭夫人那放浪的春

啼才不致若人怀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黄蓉迅速地举手攀下耶律齐的脸颊,红

唇急不及待地覆上了他的嘴巴。两张嘴唇亲密交叠的同时,也隔断了黄蓉春情满

溢的欢吟。

还在沉醉于刚才销魂的一击,黄蓉随着肉体的激情亢奋,迷恋地吻着、舔着、

咬着耶律齐的唇瓣。岳母那微凉的鼻尖和朦胧的双眼都清楚地说明,美人深深地

埋藏着肉欲渴望已被唤醒,此刻正是任君轻薄的最佳时机。黄蓉微微地吐出香津,

任由情郎舔食,又用整齐洁白的贝齿,轻轻地吮咬着他的薄唇。当黄蓉恋恋不舍

地放开耶律齐时,她竟然还娇声恳求道:「好齐儿还要,姐姐要你像刚才那

般弄我再给姐多点,人家还要快点弄姐姐。」

听到美艳岳母那风流圣旨,耶律齐立刻重新振奋,臀部又再开始那诱惑人心

的摆动。九浅一深的奇妙节奏、床不堪负荷的木响和二人欢快的呻吟喘息,都

形成了世间最淫靡的乐章。黄蓉如像酒醉般承受着年轻女婿的撞击,一张脸红得

像春夜晚霞,瀑布般的黑亮长发与桃红色的滑腻肌肤形成了诱惑对比。恐怕连郭

靖本人,也从未见过爱妻这般柔媚风骚地在男人的胯下綩转承欢。每当耶律齐带

着规律地在九次浅插后霸道深入,俏黄蓉都应着那狂猛重击发出娇吟。那不断

被闯入的娇嫩花蕊一找到机会便紧咬着男根上的肉冠,像是要它多待停留。

黄蓉渐渐地发觉那浅浅的抽送已没法满足体内的渴求,心内迷迷糊糊的只有

一个意识:「弄我重重的弄我好齐儿,不要再逗人家了,重重地弄我吧

蓉姐姐要重重的深深的插入」渴望着女婿更粗犷热烈的抽插,

黄蓉一边尝试着用自己健美的双腿夹紧男子,又一边忍着羞耻在每次深插时放浪

淫啼。但是,黄蓉这巧妙含蓄的暗示都完全失败了。耶律齐带领着交的节奏,

顽固地在玲珑浮凸的软肉上以自己的方法抽送着,令黄蓉暗自苦恼不已。

终于,在满腔的情欲淫思驱使下,黄蓉越发变得更无廉耻了

「操我嗯嗯~~齐儿,恨恨地操我用你棒儿恨恨地操姐姐

这是黄蓉有生已来第一次求男子操她!

也是黄蓉有生已来第一次说「操」这一个秽字!!

可笑可悲的是,如此郎情妾意的亲暱表示,竟不是说与夫君郭靖所听。黄蓉

这真情流露的床上风情,都尽献于这个小她一辈有余的男子,她大女儿郭芙的夫

婿 -耶律齐。当听到一向高尚圣洁的郭夫人竟怩吟着、轻声地求着自己操她的时

候,耶律齐顿时呆了。岳母的语音虽然不高,但耶律齐此刻就伏在她软软的身上,

自然还是听得清清楚楚。讶异平素自己尊敬爱慕的岳母说出如此下流粗话,他不

禁停止了胯下的动作,呆呆地注视着黄蓉娇艳如花的脸庞。

其实黄蓉又那清楚刚刚说了什么?碰巧数月前耶律齐召妓时被她捉奸在床,

那一次难忘的经历不但让黄蓉见识到女婿的风流手段,更让她领略到妓女是如何

取悦娇客。黄蓉还记得那青楼艳妓一边挺臀承欢,一边就是毫无廉耻地爽叫:

「好哥哥」或「操,恨心点操」。那时耶律齐的股臀在她身上大起大落,恨命地

把阳具扎入妓女的阴阜里。二人皆是满脸舒爽,耶律齐越是卖力,妓女越是淫靡

地求着耶律齐操她,神态简直是一个需无度的淫妇。虽然那时黄蓉阻止了他们

的淫戏,但那一幕赤裸裸的活春官,已在女侠悸动的心灵里扎下了根。黄蓉并不

知道自己虽然表面上鄙视妓女的放浪形骸,心底深处却存在着一份更黑暗、更靡烂的念头:那就是她不只羨慕这种完全臣服于雄壮所获得的欢愉,她甚至妒忌那

妓女,渴望自己也能享受到如此人间极乐。虽然那天只是惊鸿一瞥,但妓女纠?

着耶律齐时流露出的那股淫媚浪态,已深深地印在黄蓉的脑海里。黄蓉又那能预

想到自己终有天会如那青楼女子一般,在此同一个青年身下綩转承欢?耶律齐那

高超的床技更是把她这个丈母娘挑逗到极至。黄蓉此刻体内空虚苦闷、情欲急需

发泄,脑海里竟适时地浮现出那妓女诸般的风流言行举止。

黄蓉梦呓般学着那天所见妓女的一举一动,竟在不知不觉间说出了平生不曾

宣泄过的淫荡话语:「来嘛好哥哥操我嘛,人家都快被你逗疯了

好哥哥,蓉儿求你了,恨恨地操我吧「露骨挑逗的说词,由一向矜持的

女侠口中道出,情景更是淫靡诱惑到了极致。

听着那一声声温柔婉约的「哥哥」,耶律齐只胸膛内突突乱跳,一时间被黄

蓉那绝色风情震慑住了,竟连下身也忘了抽插。虽然耶律齐自己的夫人郭芙,也

是武林中罕见的美女,但和这成熟美艳的俏岳母相比之下,耶律齐至今才发觉郭

家母女二人实在差距甚远。耶律齐见过黄蓉耍动打狗棒法时的英姿,也见过她对

待后辈时的慈爱;女侠处理军国大事时的端庄威严,更是令襄阳每位英雄豪杰、

将军士兵都附首听命。相比黄蓉平素那雍容华贵的气质,现在女侠淫荡痴迷,更

带来震撼人心的诱惑。耶律齐又怎会猜想到黄蓉竟会这般风骚入骨地求着自己用

力操她?

感到阴户内的肉棒不但没有更凶猛地操她,反而完全停止了抽动,黄蓉满腔

澎湃的情欲更觉难熬。什么贞节道德,什么理智矜持,在这个时候对黄蓉已不再

重要。她用手抬起了自己的脚弯、毫无廉耻地把双腿拉开。像一只发情叫春的母

猫,黄蓉微微挺高她那浑圆丰狭的美臀,再次恳求着男子更猛烈的操弄:「不要

停嘛好哥哥,你为什么不动了?操我嘛蓉儿要你恨恨地操,小穴痒死了

操蓉儿」

耶律齐虎吼一声,抖动着他下身的粗大肉棒,猛烈地在黄蓉泛滥成灾的阴户

里进出抽插。再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平时温文有礼的耶律齐就像化身成一只淫魔

野兽,疯狂暴力地奸淫着身下的美艳丈母娘。

肉棒用最短的时间尽根没入,然后又飞快地抽出,重复的动作把二人小腹撞

得「啪啪」有声,美人的椒乳狂野地上下抛摔,一声声令妓女也脸红的春啼,响

遍了整个堕落淫秽的寝室。

黄蓉从没有被人这般暴力粗野地禽过!

黄蓉也从没尝过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前所未有的淫乱媾,肏出黄蓉前所未有的快感。此刻她不再是襄阳城的女

诸葛、不再是武林中人人尊敬的冷艳侠女、更不是郭家的贤妻良母,为了继续享

受阴户内的的致命快感,黄蓉就算是要当一淫娃荡妇,现在的她也是觉得心

甘情愿。

「太棒了好哥哥,你真会操蓉儿啊~~把人家操得快活死了

再来,嗯嗯~~不要停不用怜惜人家,重重的~~操~~我~~啊~~」

顺应着黄蓉的要求,耶律齐把她那一双丰狭白皙的大腿高举挂在自己肩膀上,

下身的玉茎毫无阻隔地插捣着她奋起的股臀。女体的上半部和下半部被屈辱对摺,

健美的香臀又跨张、又暴露地朝天耸起,承受着男人居高临下的重击。黄蓉的双

膝和大腿把她原本浑圆滑腻的胸乳按压得扁扁的,一对玉足也随着二人的活塞运

动在男人的颈旁摇曳晃荡着。从未试过被男子用如此羞耻的姿势肏弄,黄蓉只觉

全身都受制于身上的情郎,自己只能像奴婢一般接受着人的惩罚和赏赐。耶律

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美艳如花的岳母,现在的她已经完完全全地被女婿高超的床

技征服了。耶律齐要她如妓女般呻吟、要她如荡妇般扭动屁股,黄蓉都温顺地一

一照做。她久未经风月的下身玉门已渐见红肿,酸酸甜甜的騒水沾满了股腹,那

淒迷衰怨的朱颜似是訢说着不堪承欢的愉悦,又似是求恳着男子继续给予她更多

更多的销魂快感。

花蕊被反覆地击中插入,阴阜内传来一阵阵痲痹酥软的快感。那像是洪水般

猛烈的销魂滋味,像是要把黄蓉整个人吞噬掉。她只觉美穴内抽搐颤动,子宫深

处的愉悦似以达到了一个极致顶峰。她羞?地感到身体在持续的淫媾下,一阵难

以言状的泄意已是越见明显。脑海里闪起了一线清明,黄蓉推拒着少年的身躯,

气喘吁吁地求道:「好齐儿停啊!坏蛋先停一下,让姐姐去解手。

人家快要蔽不住了等一会儿,让娘再来陪你」不知道女子高潮泄身是平

常夫妻间应有的敦伦欢乐,可怜的黄蓉竟还以为自己是内急。因害怕失禁而弄污

女婿的身体,黄蓉竟还努力地想分开二人亲密无间的下身,哀求着情郎让她到厕

房解手。

但一切都是争扎反抗也已是徒然。黄蓉那被弯曲弓起的大腿被他俩汗水津津

的肉体紧夹着,耸起的丰臀根本无法遮掩或逃避,无力地在男子身下承接着一切。

黄蓉空有一身绝世的武功,但此时下身羞处被强横霸占,上下身又被如此屈

辱摺叠,有如何能够推开这如狼似虎的男子?

耶律齐也并没有因黄蓉的求恳而停歇,反之更变本加厉地在快要高潮崩溃的

媚肉上肆虐。阳具一次次地、恨恨地贯穿了子宫,直达怒放吐艳的花蕊。他双手

从床上托起了黄蓉的软滑雪臀,揉掐着把她的私处向自己猛推。二人的性器变得

更是密不可分,真的已是连一根针也插不进去。黄蓉只觉龟头重重地硏磨着她敏

感的花蕊,粗长坚挺的玉茎在她体内「突突」跳动,她羞耻地感到阴户深处一股

不常的颤抖收缩,女体的忍耐已达到了极限。

「坏蛋!」黄蓉娇嗔着责备了耶律齐一声,知道现在他就像一只野兽紧咬着

追捕已久的猎物一样,要这血气方刚的少年放开自己无疑是痴人说梦。黄蓉拚命

地咬牙强忍,莣想用全身之力去抵抗下身的泄意,心想:「自己又怎能如此狼狈

丢人,被齐儿在床上弄到失禁?我又如何有脸目再当齐儿的师娘、岳母?天啊,

靖哥哥又会怎样想?夫君还是会来睡在此床铺上,若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像

野兽一样,被别人在这里弄得如此下贱,我啊啊啊啊啊~~~」

越是觉得自己堕落淫贱,高潮来得越是凶狠猛烈。黄蓉感到阴户里的快感?

速地蔓延至全身,那从未尝试过的销魂滋味,令她情不自禁地流出了喜悦的眼泪。

这是她身体渴望已久的高潮,也是黄蓉苦苦等待了一生的高潮。黄蓉只觉子宫如

花瓣盛开,阴精在体内激荡而出,狂喷的黏稠花蜜在陌生的玉茎上热情浇溉。

「忍不住了我真的忍不住了啊啊舒服死了我我

真的被操至失禁」

高潮快感的来袭,又岂是黄蓉这种房事疏少的怨妇所曾经历体验?这又奇妙、

又陌生的快感迅速地掾下了她的矜持,肉体忠实地在极乐的高潮下,做出种种妖

娆迷人的反应。

「这不是,不是我平时解手时的感觉!天啊!这到底是什么?!太美妙

了泄了!泄了啊啊~~~」花房大开,阴精泉涌,销魂蚀骨的快感像排

山倒海般掩至。黄蓉无意识地张开樱唇,原本柔媚婉转的春吟已变成野兽般的嘶

吼,失神的双眸盯视着二人痴缠的下身,亲眼目睹着自己在女婿身下,被肏到高

潮泻身。

那柔软灵活的女体本是屈辱地被男子对摺压在床上,但女侠在极乐快感中也

不知那里来的力量,身躯就如坚韧的春竹般把耶律齐强行扳了下去。耶律齐只觉

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量从岳母丰满的身体上传来,那原本搁在他肩上颈旁的柔嫩大

腿,把他半推半踢地扳倒在床的另一面。还是坚挺如鐡的肉棒被强行抽离,带着

「波」的一声响,黄蓉体内持续喷射着的阴精遍洒而出,把二人的下身和大腿都

溅得湿透。

看到黄蓉那欲仙欲死的媚态,耶律齐自然知道美艳妩媚的丈母娘已在他身下

高潮泄身。尽管耶律齐也见识过郭芙和一些青楼艳妓在陷入高潮时的淫媚模样,

但他还是对黄蓉泄身时的激烈反应感到讶异。黄蓉高潮时的那股放浪风骚,那股

要生要死般的媚劲儿,真的是美到了极处,也淫到了极处。能够把一向高贵兹容

的郭夫人操至高潮泄身,耶律齐更是觉得自豪满足。

此时,黄蓉就像一具精致的木偶,玲珑娇躯虚脱无力地仰躺在床上。经历过

绝顶高潮后的女体,全身都像是抹上了一阵动人的胭脂粉红,明艳不可方物。除

了胸膛急剧的喘息起伏和玉体间歇性的抽搐,黄蓉实已是被甜蜜的疯狂交折腾

得疲惫不堪,连一根小指头也动不了。她那一双湿漉漉的美腿沾满了香汗,放荡

地张开舒展着,胯下备受蹂躏的阴唇现出一片红肿,粉嫩的菊穴和丰臀沾满了涓

涓的骚水,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银光。

看到黄蓉这不堪承欢的神态,耶律齐也贴心地停止了求,随手在床下拿起

一件衣物,轻柔地擦拭着黄蓉那沾满玉露水珠的小腹和下身。那丝质的布料就像

暴风雨过后的暖阳,为还在高潮余韵下颤抖着的侠女,带来温馨的安抚和慰藉。

黄蓉沉醉在高潮良久,当情欲退潮时,女侠的神智才慢慢地恢复过来。一想

到自己刚才欲焱高涨时翘着屁股、像淫妇一样娇声地求着「好哥哥」操她的时候,

黄蓉心里顿觉羞愧无地,闭着俏目不敢面对这一切。她原想拢自己的双脚,但

耶律齐现正在细心地擦拭着她的下身和大腿内侧的水渍,黄蓉又岂敢在这个时候

乱动?岂敢把他的手夹在自己的胯下脚间?于是,二人都默默无言,成熟美艳的

岳母就这样赤裸裸地仰卧在床,任由女婿侍候摆布。

耶律齐仔细地把黄蓉那沾满白浊阴精的股臀擦乾,然后还体贴地把美人的双

腿上,拉过床边天湖篮的丝绸被子,盖上了黄蓉玲珑浮凸的玉体。感受到女婿

如此细心地对待,黄蓉顿时觉得欣慰感激。本来还羞愧于自己情欲亢奋时的种种

淫媚放荡,此刻都变成了满腔的温馨和满足。黄蓉微微地睁开双眼,本想跟生命

中第二个占有她的男人说句话,但映入眼帘的情景却把她羞得说不出片言只字:

只见耶律齐就在她身旁不远处跪着,毛茸茸的大脚间挂着仍是坚挺的肉棒,双手

正拿着一件衣裳,擦拭着他湿漉漉的下身。怒涨红肿的龟头在她面前约隐约现,

残留着的水渍见证了刚才黄蓉激烈的高潮泉涌。那擦过二人身上淫液和汗水的衣

物变得又湿又皱,污污秽秽的在男子手上,实是不堪入目。

「那那是靖哥哥给我的肚兜!」黄蓉羞愧地发现夫郎送赠的贴心小衣,

竟被女婿用来抹拭她掉身时泄出的阴精。黄蓉刚才还在欲海里昏昏沈沈,跟本没

有留意耶律齐用什么来打理二人下身秽物。而在无心插柳下,耶律齐竟选了她夫

君唯一相送的订情衣物来抹她失贞潮喷时的骚水,这又敎黄蓉情何以堪?她本想

阻止耶律齐如此糟蹋自己素来珍重的衣物,但目光一停留在男子雄壮的阳物上时,

黄蓉只觉羞愧难禁,把刚刚想好的说词都忘记了。

耶律齐把自己下身的肉棒抹拭乾净后,随手便把娇红肚兜掉地上。看到床

上美艳如花的岳母正在偷偷地窥视着他,耶律齐带着一脸坏笑,故意在黄蓉面前

挺了一挺下身。那如蟒蛇般的肉棒立刻在佳人面前一阵弹跳颤动,神态说不出的

轻佻狂妄。

自己的后辈在她面前如此逾越放肆,黄蓉不但没有感到丝毫不悦,反之心?

更有一点难言的娇羞暗喜。原来,黄蓉才刚从耶律齐的跨下尝到前所未有的销魂

极乐,被女婿彻底地征服了的胴体,现正是处于对情郎最痴缠依恋的时候。虽然

她不愿承认,但其实黄蓉那孤荒已久的身躯实是十分渴望能和耶律齐再次欢。

而当耶律齐略带狂妄地宣示着他那久战不泄的阳具,正像是向她证实了二人

今晚必可春风二度、再次温存。刚刚食随之味的俏黄蓉,又怎能不芳心旗动??

欲?发?

要知平常郭黄二人的房事,必是由黄蓉先让郭靖获得满足,服侍他清洁入睡

后,可怜的少妇才忍着欲念,在床上辘转入眠。虽说多年夫妻生活皆是如此,但

欲望难填总是在黄蓉的心灵和肉体上留下了缺口。如今郭夫人终于和她女婿陷身

孽恋,这年轻情郎不但床技高超,胯下男根更是凶猛持久,不仅先把黄蓉肏到高

潮,还能继续整军再战。难怪素来饱受空虚的少妇看到仍是坚挺的肉棒会又羞又

喜,黄蓉知道今夜还长着呢!

看见耶律齐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地晃动下体,黄蓉只觉全身又再开始骚动燥热,

压抑多年的情欲一被释放就变得不可收拾。她虽不敢动地投怀送抱,但一双修

长美腿在被子下搓揉夹紧,乳尖?蕾更是在丝绸下高高翘起,满带渴求的娇躯已

发出了明显不过的暗示。

耶律齐也没有急着再占有黄蓉的娇躯,他就是喜欢看到平常端庄矜持的师母

放下一切道德枷锁,在他身下尽情享受鱼水之欢的浪态。看到她用近乎崇拜的痴

迷眼神注视着他下身,耶律齐不禁暗笑想道:「岳父素来呆愚笨,加上终日忙

于国事,夫妻间又那有空闲缠绵亲热?岳母今夜如此放浪形骸,必是长年积累所

致。她正值虎狼之年,本就是最需要男人滋润之时,只要今晚我服侍得她舒服爽

快,嘿嘿这个千娇媚的美人儿就是我的了。」

明明知道自己不应该盯着男人的私处,但耶律齐的下身似有种无穷的妖魅魔

力,把黄蓉迷惑得心慌意乱。一想到这肉棒儿给予过她的快乐,黄蓉就情不自禁

地感到喜爱。她大胆地伸出纤纤素手摸上了耶律齐的坚挺,用甜得溜油的话音腻

声道:「好齐儿真想不到平常你温文知礼,在床上却竟这么这么不老实

耶律齐一边享受着美人的小手,一边学着她的语调,邪笑道:「是呀,齐

儿也想不到平常你端庄正经,在床上却这么」不等他说完,黄蓉的兰花拂穴

手已重重地在肉棒上掐了一掐,娇声嗔春道:「你坏死了!得了姐姐的大便宜还

卖乖,人家真后悔把身子给了你!坏蛋!」说罢,她还在耶律齐红通通的龟头上

拍打了一下,以惩罚这少年郎君对她的羞辱调戏。

耶律齐「啊」的一声,故意装出疼痛不堪的样子捂着下身。黄蓉本就不是真

的恼怒,眼见自己竟失手弄伤了情郎,顿时动了真情,问道:「齐儿,你怎么啦?

那里弄痛了你吗?「看到黄蓉满脸关怀之情,耶律齐心内更是暗自坏笑。

为了更得美人怜爱,他决定再戏弄岳母一下,弓着身子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黄蓉原本聪慧敏捷,若是换作平时必能揭穿耶律齐的把戏。无奈现在她被?

欲迷了心窍,只道耶律齐真的被她伤得如此痛苦,心里自是万分心疼内疚。黄蓉

从床上坐起身,一边扶着耶律齐躺下,一边焦急地道歉:「那里痛了?我真的不

是故意弄伤你那里。好齐儿,你先躺下,让姐姐帮你看看怎样?」

本来盖在黄蓉身上的丝被因急促坐起而滑落,那粉彫玉啄般的酥胸又再裸露

在情郎眼前。但美人浑没留意,一颗心丝都缠在了耶律齐的一举一动上了。

耶律齐见她目光温柔婉婼,神态就如平常生活一般慈祥和蔼。在这一刹那,

黄蓉又好像变了他的恩师岳母。但是,这郭夫人、黄帮现在偏偏又赤裸裸地

半伏在他身上,一双手还细心呵护着他的下身宝贝。这既像贞女又像荡妇的美态,

教耶律齐如何能忍?他搂过黄蓉的柳腰,把她抱在自己的身上,二话不说就张开

嘴吻住了佳人桃红的香唇。

两唇再次紧密相接,黄蓉情不自禁地樱呤了一声,在湿漉漉的热吻下,黄蓉

方知刚才耶律齐是在装假扮痛。「坏蛋!」她一边娇嗔,一边更热情地应着耶

律齐的吻。

本是阻隔着二人的被子早已不知所踪,沉醉在唇瓣交缠中的黄蓉,没有留意

到耶律齐已再恣意摆弄她的身体,黄蓉那本来是半伏在耶律齐身边,现已完完全

全变成女上男下的骑伏姿态。待黄蓉依依不舍地放开耶律齐的嘴唇时,她才发现

自己已是一丝不挂地覆盖在男子身上。高耸而柔软的胸乳挤压着耶律齐的上身,

那刚刚失去了贞洁的阴户也再度迎上了女婿的玉茎。「好蓉儿」

听到耶律齐像夫君郭靖一样,用如此亲热的暱称叫她,黄蓉虽感到羞涩,但

竟也没有反对。

「嗯?」她娇媚地低吟了一声。

「好蓉儿齐儿很想要你」

「我也是」有过首次和他交淫欢的体验,黄蓉已不能再否认自己

的身体也有着深深的渴求。

耶律齐一双大手搓弄着她的丰臀,淫糜地拉开了女侠结实的臀瓣,让美丽的

小穴和菊花盛放出来。刚刚享受过绝顶高潮的女体,下阴的花瓣还是在翕着,

只等情郎再次光临。他要占有她!征服她!疯狂地蹂躏此香艳妇人。

他要黄蓉知道自己胜过她的夫君,她的郭靖郭大侠,从今以后他:耶律齐!

才是黄帮、黄女侠的夫君。

掌握着女体的敏感部位,他喘息着命令道:「叫我哥哥,像刚刚那样

叫我好哥哥,齐儿喜欢听你这样叫我!「他的语气有着不可拒绝的强硬。

黄蓉心内微微一颤,想起自己刚才在他跨下放浪呻吟、一声声地叫着「好

哥哥」的时候,她心内就不禁为自己的失仪感到羞愧。黄蓉心想:「真丢人

齐儿这么年轻,已经可以做我的孩子了。我竟然还叫他好哥哥蓉儿呀蓉

儿,你何时变得如此不知廉耻?「心内虽然惭愧自责,但黄蓉又隐约地有着另一

种淫邪荒唐的想法:」难道自己不想重温方才的放纵激情?我又何须再故作清高?

蓉儿,承认吧!你渴望齐儿肏你,像他肏芙儿一样!像他肏那妓女一样!从今以

后你不单是靖哥哥的妻子,也是齐哥哥的女人「

脑海里同时共存着正邪两种的想法,黄蓉顿时在理智和欲望间矛盾挣扎,不

知如何是好。

耶律齐见岳母含羞不语,于是又再继续引诱着她道:「来嘛,好蓉儿,乖蓉

儿。你就再叫声哥哥,叫了后再让哥哥来好好疼你。」这次耶律齐故意更?

温柔,他知道要这个素来端庄爱羞的岳母彻底地臣服,他必须要软硬兼施。

黄蓉闭着眼、红着脸,感到耶律齐的一双手持续地在自己的身躯上抚摸揉搓,

下身的坚挺也不断地磨蹭在她大腿的尽头,逗得她面红心跳、春情暗涌。黄蓉把

自己火荡的脸颊印在少年的肩膀上,那小巧玲珑的樱唇先是犹豫了一下,心内娇

嗔了一声「寃家」,然后终于顺从地轻轻说了出来:「好~~哥哥~~~~~」

这是黄蓉首次在清醒的情况下,称自己的女婿为「哥哥」。这离经叛道的举

止,却更增加了黄蓉堕落沉沦的快感。她羞涩地发现自己的下身更加潮湿麻痒,

那才刚刚被满足过的成熟胴体,竟又贪婪地发出了求偶的讯息。

「乖蓉儿再叫一声。」

「哥哥蓉儿的好哥哥」再没有平常郭夫人应有的端庄矜持,黄蓉这

次甚至没有迟疑,就柔顺地应了耶律齐的要求。

看到岳母现在像情窦初开的少女般,在自己身上磨蹭着雪白丰满的胴体。一

幅又娇又羞的媚样儿,耶律齐再也难以忍耐,紧拥着黄蓉曼妙的身躯笑道:「蓉

儿真乖,让哥哥再疼你一次,好不好?」

「嗯」黄蓉含羞地应了一声,正当她准备从女婿身上爬落、想像刚才二

人交欢时男上女下的姿势一样,但却被耶律齐阻止了。只见他一双手紧擒着她的

丰臀,满脸坏笑着说:「好蓉儿,这次我们试点别的好不好?你在上,我在下,

你骑在我身上,让哥哥看看乖蓉儿是怎样服侍男人的。」

黄蓉闻言后不禁大羞,自己和夫郎郭靖都是规矩正经之人,平常二人敦伦时

也并没有太多的花巧变化。郭黄二人都以为传统的男上女下姿态,是最理想正规

的作法。如今耶律齐竟要求她用如此大胆放荡的姿势来「服侍」他,又教黄蓉一

时间怎样接受得了?她撒着娇求道:「不要蓉儿不要在上面太羞人了

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像刚刚那样你就爱如此欺负折辱人家。太难堪了」

虽然黄蓉落力地求恳,但耶律齐已决意要看看这个平素端庄娴雅的郭夫人,

是如何放浪形骸地骑在他身上时的淫态。他耸恿着黄蓉说道:「儍蓉儿,夫妻房

事有那么多的样式为什么我们就不试点新鲜的?」他硬把岳母的香臀放置在

自己的下身上,让她那湿润的玉篷再次感受到肉棒的坚挺灼热。「来嘛

好蓉儿,我们试一试。如果你不喜欢,我们才像刚刚那样做,好不好?「

此时,黄蓉跪立在女婿下身的两侧,乳房紧紧地挤压着他的胸膛。经历过一

次甜蜜诱惑的淫欢,她已经对这个比自己一辈有余的男子唯命是从。黄蓉轻轻地

在他身上扭动着,羞羞答答地说:「哥哥真讨厌,非要如此羞辱人家才满足吗?

也不知上辈子蓉儿欠了你什么,如今让你这般轻薄作贱」

就像个贤惠温柔的娇妻,黄蓉听话地拿起了耶律齐的肉棒、听话地翘起了自

己的屁股、听话地把朝天怒举的鸡巴抵在她的阴门前。由于黄蓉从未在男女房事

上如此动过,强烈的羞耻感觉把她刺激得直打颤,心想:「要进去了真的

要放进去了。我是怎么了?竟会答应齐儿用这么下贱淫秽的姿势来玩弄自己?若

靖哥哥知道了会怎样想?若芙儿知道了会怎样想?」

但是,和方才高潮时一样,女侠越是觉得自己淫秽不堪,那近乎病态的情欲

却越是澎湃。黄蓉高高地挺起了自己的丰臀,全身的重量都伏在男子的胸前,令

原本浑圆的美乳也已被压得变了形。她的右手从身下紧抓着玉茎,带领着它在自

己的阴唇上轻柔地画动。黄蓉实是很想把肉棒纳入体内,但她还是感到有点儿害

羞,残存的矜持令她不敢动地把女婿的肉棒渡入体内。

耶律齐舒坦地在床上伸展着,任由成熟风骚的岳母在他身上放纵挑逗。其实

只要他一挺腰,坚硬粗壮的肉棒就会完全地没入女体,但是他并不着急。他想看

到的是郭夫人在情欲下崩溃、沉沦在欲海时的淫态。耶律齐的双手仔细地在滑嫩

的肌肤上抚摸,还不时在线条柔美的粉颈上舔吻。随着二人下身暧昧的触碰,美

人的身躯已布满了晶莹的汗洙,樱唇间泄出销魂蚀骨的呻吟,耶律齐知道不用再

等多久,岳母必定会情难自禁地向他求爱欢。果然,不出耶律齐所料,黄蓉的

忍耐已到了极限。她的眼睛泛滥着渴望,满脑海都充斥着刚才被征服时的快乐。

黄蓉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对房事如此贪恋,但为了能再与女婿淫欢沟,黄蓉

已决定掾下贞洁的外衣,好好的做一淫娃荡妇。身体的淫欲战胜了一切矜持理

智,黄蓉放下了所有抵抗,妖媚地在女婿的耳旁低吟着:「好哥哥蓉儿要吃~~~

啊!啊啊~~~~~」话未说完,女侠的翘臀已朝着高耸的肉棒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吃了你!」深深的被捅入后,黄蓉才能把话说完。她是那么的饥渴,

动作是那么的迫切,就好像之前的淫沟并没有满足她一样。

阴唇被滚烫的龟头撑开,黄蓉那可爱的樱桃小嘴也像感到下身的压迫一样,

失神地张开着,一点点的香津失神地从口角流出。她内心欢愉地呼喊着:「呜呜~~~~

好粗好长!就是这感觉!顶顶到肚子里去了!舒服!舒服!

啊!~~~太舒服了!「黄蓉纤糼的腰枝如杨枊在春风下摆动,白润如玉的

股臀紧紧地咬着那暗黑色的阴茎,把它不断地吃进去、吐出来、再吃进去,黄蓉

此时就像一只吸人精血的狐妖魔女,贪婪得吓人。

耶律齐悠闲地躺在床上,心满意足地看着这个素以清丽高雅见称的郭夫人,

被自己迷惑得如此放浪堕落的模样。他抚上了那温暖滑嫩的腰枝,指引着黄蓉在

她的耳边说:「好蓉儿来!把腿再张开一点儿对了,对了!下身要夹紧、

臀部要用力好了,现在慢慢坐起身来对!就是这样!」

就像黄蓉传授打狗棒法与耶律齐一样,今晚是师父在徒敎导下,在床上初

学乍练此房中术「观音坐莲」。只见黄蓉乖巧地听从着女婿的指示,摆出了她一

生中从未作过的风流姿态。「啊这姿势真羞耻!这样坐在他身上,

什么也让他看到了!」

虽然对陌生不熟悉的交沟姿态感到羞涩,但黄蓉还是乖巧听话地一一照做。

她发现这体位不但是要女方作动,而且自己身前的一片美好胸乳也完完整

整地暴露在情郎的眼前。

黄蓉越是感到害羞难禁,身体却越感到亢奋刺激。她风骚妩媚地扭动着娇躯,

撒娇地嗔道:「坏齐儿,也不知你从那里学来这些丢人的姿态,如今这样羞

辱人家、作贱人家」

耶律齐得意地呵呵笑道:「好蓉儿,就是这样才刺激!来,快动!好好服侍

哥哥!」

黄蓉妖媚地白了他一眼,娇喘着道:「坏哥哥~~~坏哥哥,蓉儿这就来伺

候你了」接着,黄蓉就奋力地起伏着自己的下身,让湿润炽热的小穴颠狂地

套动着女婿的肉棒。胸前曼妙的乳房随着女侠放浪的动作上上下下地抛摔,丰满

健美的股臀在耶律齐的大腿上撞得拍拍有声,黄蓉此时的神态甚至比婊子还更淫

亵不堪。

在耶律齐身上挺动了一会,黄蓉这才体会到此姿态的妙处。她现在可完全掌

控着二人沟的节奏,身体内那一处痒,黄蓉就带领着阴茎往那里捅、那里撩,

顿的是酣畅淋漓、舒爽销魂。

像一个英姿飒爽的女骑兵,黄蓉狂野的耸动令耶律齐激动不已。那一对温润

饱满的乳房随着二人的沟放肆舞动,白得晃眼的乳肉,加上两点粉嫩嫣红的?

蕾,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圆圈。沾满了香汗的酥胸,带着一阵阵动人的甜香,

像是引诱着她身下情郎,要他再次采拮此珍贵白桃。

耶律齐伸手轻轻在黄蓉右乳尖上的?蕾上一掐,香甜的奶水又再四射而出。

没有男子嘴巴的覆盖,黄蓉那美味的奶汁全都飞溅在耶律齐的脸上、胸前。

已经失去思考理智、完全陷入性欲中的郭夫人,既没有阻止男子的肆虐,也

没有摭掩自己的胸乳,黄蓉只是极力地放纵着自己丰满诱人的胴体,任由最爱的

女婿亵玩逗弄。

「太棒了」欢愉的感觉源源不断地涌入黄蓉的肉体,她情难自禁地赞叹

着世间竟有如此极乐滋味,可笑可悲的是,这个给予她销魂快感的男子竟不是她

的夫郎郭靖,而是她的女儿的夫君耶律齐。「不管了!」黄蓉堕落地想:「我需

要这快乐,我需要他我要我要我还要更多,更多!」

她努力地收紧自己的阴道内壁,挤压着体内火烫滚热的肉棒。

她奋力地强迫自己的娇小玉门,呑食着男子粗长壮实的巨根。

她的体力已严重透支。

她的身躯已接近极限。

但诱人的快感驱使着她,导着她继续放纵淫乐。

如中邪入魔一样,黄蓉那一身娇媚软肉犹如失去所控,自顾自地在男子的身

上驰跨挺耸。

「我还要还要更多更多」黄蓉贪婪地想着。

她可以感觉到耶律齐的龟头开始脉动,她也看到情郎的俊脸开始扭曲。久为

人妇的她已经隐约地猜到那背后的含意。

「他他要泄精了!!」

果然,耶律齐的忍耐已到达了极限。看到美艳绝色的岳母如妻子般柔媚、如

妓女般放浪,在他身上淫靡地驰骋,耶律齐知道精关失守已是近在咫尺。

「好蓉儿好蓉儿,你实在太诱人了啊?不行了,忍不下去了,

让我?让我在你体外泄出吧」虽然高潮将近,但耶律齐仍没有忘记他俩

当初的承诺:绝不能在黄蓉体内泄精。

绝不能令岳母怀下孽种。他已经准备抽离温柔乡,但令他惊喜万分的是,黄

蓉并没有分开二人纠缠的下身。

丰满的香臀仍是上下飞舞着,在男子的大腿上撞得啪啪有声。长发在飞舞、

乳房在跳动,女上男下的淫沟不但没有停歇,黄蓉的动作还好像还更为轻佻浪荡

了。

耶律齐还以后岳母没有听见,于是他又把话再重覆地说了一遍。他故意说得

更大声一点,也更清晰一点。但黄蓉仍然不为所动,导地把二人带入沉沦的深

渊。她是听不见?还是选择听不见?

阳具还是紧紧地套在肉环里,圆圆的龟头已经扎入到了花房的深处。那里不

但是黄蓉孕育过三个孩子的宝地,也本应是只属于夫君郭靖一个人的私密,现却

被女婿的大肉棒塞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有。若果耶律齐此时高潮泄精,火热

浓郁的精液必会彻彻底底地灌入黄蓉的子宫。她应该停止这场下流的淫戏,她应

把立刻从男子跨下抽离。身为长辈,黄蓉应该知道这场欢最终的不堪后果,是

绝会令她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但这个平素聪慧明智的女诸葛,竟再也没有任何

思考分析的理智。性爱的快感把她完完全全地吞噬,黄蓉现在已变作一只发情的

雌兽,没有人能驯服她,没有人能阻止她,连她自己也不能!

黄蓉可以感到子宫深处也传来了一阵颤动,那痉挛般的抽搐是如此的销魂蚀

骨,黄蓉此时已是欲罢不能。换作是昨天,她还不知道那颤动意味着什么。但现

在的黄蓉已领略过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她已深刻体会到那是女子高潮泄阴前的战

抖!

她她竟又快将被耶律齐操至高潮泄身!

才刚刚尝过男女欢爱的极乐,女侠整个身躯也热切地渴望能再次感受那高潮

的愉悦。肉体贪欢饥渴如此,又教她如何舍得放开身下情郎?明明知道女婿随时

有泄精的冲动,但若果此时有人强迫分开她俩,黄蓉知道自己必会疯掉的。

「只差一点儿差一点儿啊啊~~~好齐儿,好哥哥~~~求求?

先不要泄精!」黄蓉的双手支撑按在耶律齐的小腹上,低着头满脸陶醉地求道:

「齐哥哥蓉儿~~啊!求求你了蓉儿蓉儿也快来了~~~唔唔~~~

求求你让蓉儿先泄吧」

披散的长发半遮着那绝色容颜,因为双臂拢撑在耶律齐的小腹上,本已项

大的乳房在手臂间挤出了深深的乳沟。一身玲珑浮凸的胴体早已香汗遍布,在狂

野的动作下闪烁着银光。

面对着如斯美景,又有谁能不心动。耶律齐不禁苦笑地想:「岳母也真是的

也不想想自己多么诱人,对着如此风流体态,又教人如何能忍?「虽然蔽得

辛苦,但是为了实践把丈母娘恨恨征服于胯下的计画,耶律齐仍是努力地强忍着

泄意,希望黄蓉能比他先攀上高潮。

「沽滋沽滋」的声响仍在室内响着,黄蓉的身体不依不饶地纠缠着、

挤弄着耶律齐,一点儿也不肯放松。像是害怕自己在坐插中会不小心把男根甩挩,

黄蓉没有再上下起伏挺耸,此时丰臀深深地吞噬了肉棒,把它顶在子宫里不停硏

磨。纤腰或左右摇摆、或打圈转圆,令耶律齐的肉棒尽情地磨擦着她小穴内的每

一处。黄蓉把自己身体内所有最脆弱敏感的阵地都放手交给大肉棒去摧残、去蹂

躏,此时的她只有一个淫荡堕落的念头:「只要只要我能泄出来就好了」

耶律齐享受着这无边艳福,心想:「太猛烈了!岳母也太会磨了很舒服!

嗄嗄~~~龟头龟头痲得厉害呜~~~」耶律齐呻吟着、拚命地忍耐着,

但本来那张俊郎不凡的脸现已涨得通红,牙齿也把薄薄的嘴唇咬得发青。

「还差一点点快了快来了啊啊啊~~~差一点,还差一点!」

黄蓉不断重复地呜咽着,但她的身体像是存心在作弄二人,高潮竟还是迟迟未至。

黄蓉感到自己就像是站在悬崖的边缘一样,只差那么的轻轻一推、一击,敏感的

女体就会在高潮里飞升。两人的身体都开始剧烈地颤抖,抽搐中的花蕊与脉动的

肉棒奏成了微妙的共鸣,这正是男女房事最要紧的关头,也正是妇女最佳的受孕

时机。这就像一场既是香艳、又是危险的径赛,黄蓉一心一意想比女婿快一步达

到高潮,所以柔软的腰枝更是拚命地晃动摇摆,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也揉进

女婿的身体里。沽滋沽滋

二人淫沟处水声响亮!交处更是狠藉一片。

「不行了」脑海里闪动起投降泄身的念头

沽滋沽滋沽滋

阴茎已是深深地札进子宫,布满了青根的棒身在阴道内肆意地搅拌撩动!

「这感觉这真的太美妙了太销魂了!快快忍不住了呜

呜!」再也止不住想尽情泄身的念头,这场欢爱实在早已到达尽头。沽滋

滋滋滋滋滋滋!

腰枝和下身都是一阵阵的痲痹,又湿又热的私处像是快要被熔化一样,被甜

美的性欢所支配包围。身躯每一处都变得前所未有般敏感,令两人都能感受到对

方肢体的分毫脉动颤抖。

原来这就是男欢女爱的极致。

原来过往的日子都是白活了。

「好好舒服,舒服到受不了不行忍忍不下去啊啊

怀上便怀上罢!要泄了要泄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耶律齐的腰枝忽然如鱼跃出水一般挺起,力气之大竟把他身上的女体也撑了

起来。黄蓉哀哀地吟了一声,一双健美修长的大腿本能地夹紧了男身。子宫也随

着双腿的肌肉一阵剧烈收缩,花房深处在那已是濒临崩溃的肉冠上轻轻一咬

「啊」男子发出一声满足低沉的呻吟

「嗯!」女子发出的却是一声娇媚羞涩的鼻音

和夫郎郭靖相比,耶律齐高潮时的反应显得更加激情猛烈!

他的阳精滚烫浓稠!

他射出时强劲有力!!

当第一波的阳精喷打在黄蓉花蕊深处时,凶猛灌入的男精令沉沦已久的郭夫

人终于找了一丝理智。

「天呐!齐儿泄出来了!他没有忍着嗯呜我竟然真的让他泄在

体内!不行!!」一点良知在黄蓉脑海里闪过:「不行!会怀上的

靖哥哥必定会恨死我恨我入骨!!「

稍微清醒了些的黄蓉,终于一点羞耻心。她尝试扭动!她尝试挣扎!她

想阻止女婿把阳精射进她这个丈母娘的身体里。但是黄蓉那具也是濒临高潮的肉

体,却选择了在这时候大大地作弄了她。

黄蓉可感到热烘烘的男精如一条水箭匹练般射入。那浓稠精浆真入中宫,重

重地喷洒在她最贞洁宝贵的子宫深处。

那是黄蓉最敏感脆弱的地方!

那是任何女子最不堪撩拨的私处!

黄蓉可感到子宫深处传来一阵销魂的颤动,然后就像湖面上泛起了涟漪一般,

那害人的快感从胯间羞处直奔上她的脑海,刹那间霸占了女体一切的思想和观感。

黄蓉知道她又快将要被这强悍少年操至高潮。

黄蓉奋力地集中起自己最后的理智,心里想道:「不行!不行!!蓉儿你要

快点推开他你不能怀上齐儿的骨肉!他是你的女婿!!你怎能怀上自己女婿

的骨肉!!」

但是当黄蓉还未能将心内反抗的念头附诸行动时,耶律齐第二波的阳精已再

度喷上她的花房!

「呜呜太过分了竟然射了射了那么多进去!」黄蓉羞耻地感到,

身体深深处皆是耶律齐的浓浆。那完全被精液灌满的涨感,令黄蓉觉得又陌生、

又刺激、又有点儿享受:「太多了身体里满满的很多

很烫很呜呜天呐!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舒服!!「

有曰:久旱逢甘露,黄蓉虽然仍有着为郭靖守那最后贞洁、不让自己生命里

第二个男人泄精于体内的念头,但淫荡贪欢的肉体却完全跟她背道而驰,不但紧

紧地缠着少年的下身,阴道里的膣肉还不住收缩蠕动,花蕊渴求地吸取男子泄出

的爱液精华。子宫里越是饱满澎涨,黄蓉越能感到自己高潮爆发在即。如此紧要

关头,又教她如何能紧守贞心、推开这天下第一的销魂诱惑?

「罢了,罢了!」黄蓉心内暗叹,低头看着自己那无法和女婿抽离的身躯,

想道:「这个害死人的贪欢肉体!罢了蓉儿如今就顺着你意,好好放纵这一

吧。」知道抵抗这一切已是太迟,黄蓉放弃了挣扎,一双美目半张半闭的,只

等着最后那令她刻骨铭心的一撃

随着耶律齐不断的低吼,第三波阳精又再次准确地打中了女体敏感至极的凤

官。黄蓉立时如遭电击,上半身忽地抑起,满臻首乌黑柔发都飘扬起来,訜訜散

落在美人的腰后。那平素端庄娴淑的容颜现在虽带着轻微的扭曲,但却无损黄蓉

的绝色艳丽。那既享受又痛苦的表情,反而更能体现出黄蓉作为一个贤妻良母,

首次偷情出轨的矛盾心情。

黄蓉那红艳动人的朱唇也是失神地张开着,但现在却已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半丝呻吟。她已经被这从未经历过的欢愉夺去了魂魄。在强大得足以令她昏眩的

高潮下,黄蓉可以感到自己的阴门如像春花盛开,一股香兰芬芳的阴精也如泉水

般喷拥而出

她终于在一波又一波的阳精浇灌下,又再达到了销魂蚀骨的高潮顶峰。

黄蓉这晚第二次的高潮,比刚才第一次来得更猛烈、更销魂。女体潮喷时力

度之强劲,竟把女婿体内的龟头打得微微赤痛。肉棒受到如此刺激,更像是受到

鼔励一般,第四股、第五股、第六股的浓稠阳精连环喷出,火灼的爱液直把黄蓉

烫得如花乱颤,全身像要熔化。

因男女下身紧密相扣,二人在激情下泄出的琼浆,都统统堵困在黄蓉的阴户

里,在女侠子宫内不断冲击沟和。两人在绝顶的高潮下都泄出了极多的爱液,黄

蓉那白皙迷人的小腹里更响起了轻微的「沽滋」水声,像是在证实这美妇的体?

已被不属于夫郎的淫液所充盈占满。「终于终于什么也给了齐儿终于

什么也失守了靖哥哥,蓉儿蓉儿对不起你到了最后还是没能忍着

求你原谅为妻的软弱」黄蓉在心内默默地向自己的夫君道歉,她从未想

过自己竟也会把持不定,任由情欲支配身体,作出如此有乖伦敦的罪孽。经过这

一夕风流,黄蓉可能是真的会怀上那本应属于自己贤婿和爱女的婴孩了。

耶律齐舒畅地在黄蓉体内泄出一股又一股的阳精。粗大坚挺的肉棒每抖动一

次,浓稠的白浆就大量地涌入丈母娘的子宫。他对丈母娘这身肉体渴望已久,强

烈的占有欲令他比平常更强悍凶猛,大阳具射出了二十余股的浓浆后,才稍微有

点停歇之意。而黄蓉的销魂肉洞也在极力配,肉壁不断地翕蠕动,像是要把

女婿身体里所有的精元都挤压出来。

耶律齐看着这个既美得像仙、又媚得似妖的女人,心里想:「真难相信岳母

竟让我泄入她体内,她不是一再叮咛我绝不能令她怀上孽种?」他一边抖动着把

剩余的阳精注入她黄蓉体内,一边又暗笑着想:「岳母平常最是端庄自持,想不

到在床笫之事上竟是这样贪欢好淫。看她这般销魂模样,早已把我们当初的誓约

置诸脑后啦!」

事实上,从未尝过如此激情性欢的黄蓉,对自己体内的男精已无丝毫反感。

随着娇躯内高潮迭起的快感,她还又娇又媚地说:「好多好涨小坏

蛋,小冤家射了那么多进去蓉儿连肚子里也感觉怪怪的好暖

好好舒服」黄蓉虽知道大错已铸,但仍是无法否认自己的肉体已经深

深地爱上了这种夫君郭靖所无法给予的性欢。黄蓉的一颗芳心还不禁感到害怕:

「以后我和靖哥行房之时还会有愉悦感觉吗?和齐儿颠春一夜,胜过我一生所历

靖哥能令我如今夕般快活销魂吗?靖哥并没能如齐儿般持久、没有齐儿般坚

挺、没有齐儿般项大(!!)天呀!我怎能这样想?太诬辱人了

但但齐儿在做这种事情上,真的是太厉害了」

心里满载着崇拜仰慕,黄蓉用甜腻如蜜的曼声说:「好齐儿你真棒 」

简短的六个字,却反映出黄蓉已完全被这少年所征服。耶律齐见她满脸痴迷

沉醉,证明刚才二人痛快淋漓的交沟,已在黄蓉身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情笛。

看着浑身软绵乏力、雌伏在他胸膛上的俏岳母,耶律齐一刹那间只觉得无比

自豪骄傲,情不自禁就把这美娇娘抱得更紧了。

而当黄蓉忠实地表达了自己此时的喜悦后,她还柔顺地捬身伏在少年的胸膛

上,和这个毁了自己清白的寃家紧紧搂抱。黄蓉启朱唇、吐香舌,竟动地奉献

上自己诱人的樱桃小嘴,与耶律齐热情拥吻。

这也许正是郭夫人为报答少年给予她无尽欢愉后的衷心答谢。此时黄蓉浑身

酸软无力,经过数时辰的激情欢爱,现在的她已连从情郎身体上爬下的力量也没

有。柔顺地压在耶律齐的胸膛上,早已精疲力尽的俏黄蓉不久后便即沉沉睡去。

虽进入了温柔梦乡,但黄蓉的胯下竟还是插着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大肉棒,

阴户、臀部和大腿内则更是沾满了香汗和爱液,情景真的是淫媚治艳到了极处。

室外天色已渐明,太阳正从东方除除升起,岳母与女婿间的偷情交欢竟长达

一整晚!若论黄女侠一生最荒唐不迳之事,实在莫过如此。

而在城外军营里的郭靖郭大侠还是懵然未知,自己勤奋地早起练兵,而爱妻

却是经过了彻夜的颠鸾倒凤、此刻才正在情郎身上昏昏入睡呢!谁又能预料到一

向端庄贤淑的郭夫人,竟也会有如此放浪形骸的一面?

郭靖不能,耶律齐不能,连黄蓉自己也不能。

而就在郭靖和黄蓉都不为意的时候,深藏郭府里的阴谋却终于正式地展开了。

原本搂抱着绝色俏黄蓉的耶律齐忽然间睁开了眼睛。

耶律齐的手先是温柔地抚上了黄蓉那仍是火热滚烫的脸颊。他小心翼翼的,

唯恐稍微粗鲁的动作会弄醒身上的睡美人。

果然,他的试探并没有唤醒黄蓉。只见她满面春意盈盈,一张娇红欲滴的小

嘴虽在睡梦之中,仍然是带着满足和愉乐的笑容,一点儿也没有留意到自己女婿

的所作所为。

耶律齐见丈母娘熟睡难醒,举止更是变本加厉。他双手一边在美人的玉背上

轻柔搔弄,一边梳理着她飘散凌乱、沾满香汗的青丝。他的抚摸是那么的温柔细

致,若是黄蓉此刻醒来,也必会对他大生好感。但她实是太疲累了,此刻就算是

鞑子攻城、或高手来袭,也不能唤醒好梦正酣的女诸葛。

确定了黄蓉不会醒来后,耶律齐才开始实施他的计画。他先缓慢地蠕动着下

身,让自己的肉棒从岳母体内慢慢地滑出。高潮后的女体最是敏感,睡梦中的黄

蓉忽地失去那涨满充实的美感,竟然慵懒地呻吟起来。那湿滑如泥泞的阴穴,生

出了恋恋不舍的渴求触觉,令黄蓉的美腿和膣道自然地紧绷了起来,风流的女体

竟连在熟睡中也想要拑着少年的大肉棒。

「呵呵想不到她在睡梦中也有如此激烈反应这么敏感的身体竟从未

享受过高潮性欢,岳父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耶律齐慢慢地挪动着黄蓉的裸身,让她自然舒服地仰躺在床铺上后,然后又

再拉开了那双白嫩如藕的大腿。

当岳母下身的玉门完完全全地地暴露在他眼帘前,那一片狼藉令他充满了征

服感和自豪感,只见:黄蓉小腹下的萋萋芳草沾满了晶莹雨露,那丽亮的?毛在

晨光下闪烁着。下身羞处也因不堪承欢而泛红,阴唇瓣灿烂地开展着,连内里娇

嫩无比的媚肉也暴露了出来。浅红色的肉缝间,正有溳溳浓稠阳精在缓慢地泌出,

在黄蓉的股沟下形成了一个乳白色的小水滩。

这正是他花了一整夜、奋斗耕耘后的成果!

看着这淫秽靡烂的景象,耶律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抬起了黄蓉的下臀,然后拿过床榻边的枕头,置于她的腰

股下。因香臀被枕头塾高了,刚刚还在女阴内不断流淌而出的阳精,立时有了停

歇之势。

接着耶律齐伸出食中二指,沾上一点从黄蓉体外流出的淫液后,然后竟又再

重新抹入她的阴户里!

手指头轻柔的撩拨并未能唤醒筋疲力歇的黄蓉。此刻的她就像一个没有生命

的布偶,无助地任由自己的宰择布戏弄。女侠一边屈辱地挺高丰臀,一边被耶

律齐从新灌入了刚才还是满溢而出的阳精。黄蓉又那能预料到自己宠爱的女婿竟

会做出如此邪淫败德之事?

「若岳母真的怀上了我的骨肉,她就更不能离开我了!」本就存着要把黄蓉

独自霸占的私心,耶律齐此刻更是不愿错过此大好良机,狼子野心的他竟希望黄

蓉真的因奸致孕!

耶律齐先是用手沾上那些遗落在床榻和黄蓉股臀间的阳精,然后再仔细地涂

抹入岳母的阴户里。他耐心地搬弄着那些秽物、近乎病态地把每一点阳精都收集

起来,都只是因为他热切地盼望黄蓉能怀上他的骨肉!

可怜的黄蓉又那能洞悉到耶律齐的险恶用心?阴户里虽被他的手指深深插入,

但疲惫不堪的她已无法阻止那不贞不洁的阳精,被强行注入到她的子宫圣地。

当耶律齐满意收手的时候,窗外已是阳光遍布。但郭府内阴暗邪魅,一个淫

秽靡烂的计画正在暗中展开。在襄阳城外数十里的山坡上,一名身穿鹅黄色长裙的丰满身影正舞动着一枝

青竹棒,在广阔的平地上施展着絶世武艺。只见美妇的一招一式皆是动作潇洒、

出麈脱俗,那绿油油的棒影包裹着她一身亮丽的黄衫,两色在夕阳辉映之下,?

景煞是夺目。而妇人那凌厉无涛的棒法更是变化精微,招术奇妙,每每在最优美

的动作下制敌先机,正是天下闻名的打狗棒法!

练武者正是名震江湖的丐帮前帮,女诸葛俏黄蓉!

此时夕阳西下,万镂金光洒落在黄蓉的秀发、俏脸和身躯上,美人宛如笼罩

在圣洁的光芒之下,浑身透着庄严神圣。俏脸上一颗颗挥洒的汗洙宛如珍珠甘露,

衬托着红粉娇嫩的容颜,实是天资国色,明艳不可方物。此刻的美景就如误堕凡

间的仙女正在落阳下翩翩起舞,一切都是那麽令人赏心悦目。

而就在黄蓉练武的不远处,正悠然站着郭家的乘龙快婿 -耶律齐。

原来在毎天下午,黄蓉都会特别抽空传授丐帮的绝技打狗棒法给未来帮耶

律齐。打狗棒法乃丐帮镇帮之宝,传功时自然不能有外人在旁。原本黄蓉和耶律

齐师徒二人光明磊落,传功时虽经常是孤男寡女,但二人心无介蒂、严守礼法,

也就没出什麽乱子。但是这一切都已随着数周前发生的事而改变!

郭靖长期地留守军营,再加上郭芙离家出走,更间接地助长了这段震惊江湖

的孽缘!无论是郭家的朋友或仇人,也绝没有人相信黄蓉黄女侠会红杏出墙!更

枉论是与自己的女婿乱了伦常!

而黄蓉自从緃慾忘情地与耶律齐共享了那一夜销魂之後,她便发觉自己再也

无法如以往般看待女婿。黄蓉甚至觉得再也无法平静地思考和行动,甚至连日常

岳婿间的对话,她也因内心莫名的躁动,而无法直视年轻男子的目光。

只要想到自己竟曾娇声嗲语地叫耶律齐为好哥哥,此时的黄蓉又怎能大言不

惭地叫他为女婿?

只要想到自己竟曾恬不知耻地缠着与他数度风流,此时的黄蓉又怎能满脸正

容地再以师父自居?

更何况那一夜的放纵不单是肉体上的放緃,黄蓉更恐惧地发现自己的思想和

感情也渐渐起了可怕的改变。到了此刻她仍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会在事後避孕时,

竟会一边意淫着女婿、一边放浪手淫!

难道这才是自己的本性?

难道是那藏红花的药性?

无论如何,经过彻夜的偷情和私下的纵慾後,耶律齐对黄蓉来说就像有种难

以言喻的牵引力,每次碰面时都令她芳心絮乱!她努力戴着师母和岳母的面纱,

但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征服了的熟妇,黄蓉在耶律齐跟

前竟不时泛起了春心荡漾的感觉,那种如被磁石牵引的吸力,更令黄蓉对这女婿

爱恨交缠,满腔难以言喻的情感。

所以黄蓉渐渐害怕和耶律齐独处,怕自己把持不住、怕自己再做出对不起郭

家、对不起夫君郭靖的事来!但偏偏郭府内除了襄儿和破虏这两个小不点外再?

别人,而因为黄蓉要传授武功和丐帮帮务,她和耶律齐更是多了许多私下独处的

时光。而女婿不但识趣地对那夜之事绝口不提,还每日对她温言款语、墟寒问暖,

只令黄蓉对他的好感有增无减!也把初嚐禁果滋味的人妻陷在矛盾煎熬之中。

「他虽表面上对我恭敬,但心里也可能会觉得我是个虚伪而低贱的女人吧。」

就如每个做了亏心事的人都会变得敏感多疑一样,黄蓉也不时有自嘲的想法:

「自己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家庭、为了芙儿,却利用如此富丽堂皇的籍口,和自家

女婿无耻地淫乱在一起」

黄蓉也未察觉自己是何时变得如此着紧女婿对她的看法。当她想到那荒唐

的一夜,想到她在极度亢奋下缠着女婿做出了许多不堪首的丑事时,连一向

才思敏捷的她也无法为自己的淫荡自辩!

嗤的一下破空之声,黄蓉因为满腔羞愤,打狗棒法的那一式「恶狗拦路」顿

时倍添威力,但却失去了这招应有的轻灵!

「黄蓉呀黄蓉!枉你还有脸以师娘自居!枉你还有脸传授丐帮帮规!丐帮六

大帮规里第三条和第六条是什麽?」

凡我帮子不得背叛亲友;凡我帮子不得淫人妻女!

这是恩师洪七公谆谆告诫过她的帮规!

「黄蓉!你好不要脸!竟令丐帮新、旧帮同犯两大帮规!你身为长辈、师

父,怎可作出此等淫秽丑事来?老叫化真悔恨当初把帮之位传你!」突然间黄

蓉脑海里像是听到恩师七公的责备,怪她玷污了丐帮年的清誉!

「娘亲!为什麽你选择了齐哥哥?难道你一向教我们的礼仪廉耻都是假的吗?」

在一瞬间恩师的脸又变成了儿女郭襄和郭破虏稚嫩的脸庞。一想到自己素来

疼爱的孩子们露出失望的表情,身为人母的黄蓉内心不禁一阵绞痛!

一个个熟识的面孔在侠女的脑海里呼啸而过,令她被无限悔意压得喘不过气

来。但是仗着九阴真经的强横内功,黄蓉仍然挥舞着那碧绿竹棒,以极快捷的速

度,拖展着极凌厉的棒法!

「女儿不过暂时离开了夫君,你就乘虚而入抢了齐哥哥!」脑海里又突然显

现女儿郭芙伤心欲绝的脸容:「他可是你的女婿啊!你半个儿子!你怎可以和他

勾搭在一起!你你这淫妇!」

女儿前所未有的谩骂,却令黄蓉无言以对!无处可避!因为真正责备着她的,

是自己的良心!而在她内心深处最感歉疚的自然是对夫郎的背叛!

「蓉儿你为什麽要背叛我?背叛我们的家庭?」黄蓉能想像到,若郭靖

知悉她与耶律齐的奸情,必会肝肠寸断!被最信赖的人背叛,任何人也会感到极

度悲愤!就连一向对她千依顺的靖哥哥也必会对她破口大骂:

「你怎可如此下流不单红杏出墙,还选择和你的女婿乱伦偷欢!?

可对得起我?对得起郭家?」

「淫妇!」

「无耻!」

「下贱!」

「受不了啦!不要再说啦!」排山倒海而来的责骂声令黄蓉心烦意乱。她心

内一声呐喊,乘着满腔羞愧化成无尽杀意,拖展出打狗棒法内的最後一招杀手 -

天下无狗!

只见这招丐帮绝活使将出来,四面八方皆是棒影,尤其是此刻黄蓉内心愁苦

郁愤,这绝招施展出来真是力透棒身,劲道凌厉之极!

但是打狗棒法的特点是灵活跃动,机变出,尤其是「天下无狗」此绝招,

棒法之精妙,已臻武学中的化境绝诣。黄蓉此刻在怒愤盈胸之下狂舞挥洒,实有

遗此绝学的要诀。只见招过中途,黄蓉已无力为继,气息一窒,满天绿油棒影在

一瞬间全都消失不见。紧接着伴随一声娇呼,黄蓉已在半空中失去了身形,直堕

而下!

正当黄蓉在半空急堕而下,一直在旁边观赏着的耶律齐已展开身形,向着她

跌落的方向急扑而前。他的反应虽快,但若不是耶律齐早已把黄蓉一举一动瞧在

眼里,又怎可能及时反应得过来?

事实上,自从成功诱奸黄蓉之後,耶律齐便刻意与她保持距离。每天对着这

个曾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美娇娘,耶律齐收敛着自己的野心和邪念,专注地维持

着他那郭家女婿的身份,实属不易。但耶律齐一向城府极深,在黄蓉脸前装起正

人君子上来,真是装得孝敬有嘉,变成旁人眼中无可挑剔的好女婿、好徒!

但又有谁能想到郭家这个乘龙快婿内心隐藏了多少贪念?多少兽慾?

他就像一只隐伏草丛的猎豹,在猎物的身旁一直窥视着、伺候着。黄蓉每一

次与他独处时内心的尴尬和矛盾,那身为人妻失身後的悔恨和愧疚,都被他一一

看在眼里。这些日子以来他根本不需要多作无谓言行,因为他深信那夜二人共享

的销魂蚀骨已足够綑绑着黄蓉的身心。

他只需要等待一个机会!

一个黄蓉的心灵和肉体皆达至最弱点的机会!

而现在正正是他进攻的最好时机!

耶律齐尽全力掠了过去,终於在千钧一发之际抱起了从天而降的美艳岳母。

当黄蓉正自暗责自己不应练武时走神,摔死也是活该的时候,一对强而有力

的臂膀已悄然无声地来到她身下,轻轻松松地把她抱了个满怀!

黄蓉不用抬头瞪眼已能猜到那是谁!

她的好女婿!她的好齐儿!

此刻她被耶律齐横抱在胸前,岳婿二人又再次肌肤相接。黄蓉不单碰到男子

宽广坚实的胸膛,又闻到一股有别於丈夫的男子气息,官感传来似曾相识的感觉

令黄蓉芬心阵阵悸动。彷佛在这一瞬间,黄蓉又到了那令她意乱情迷的一夜。

毕竟那夜黄蓉是被极乐的快感和高潮所征服,她的理智和贞念虽然惇惇告诫

着她不可再逾越伦常,但那偷过腥的成熟肉体却无法忘记销魂的滋味,甚至对这

种初次体验的性快感、性高潮深深地上了瘾!若不是已经开始迷上了那堕落的滋

味,郭夫人又怎会在失身後就破格手淫?又怎会意淫着那毁了她贞洁的男人?

此时被这可爱可恨的男人搂抱着,那些令她狂乱迷醉的感觉又再涌现。这种

被烙印在肉体上的感觉是那麽的强烈、那麽的深刻,竟连刚才黄蓉脑海里烦嚣着

的责备声,也在这刹那间被压抑止息!

在二人肉体相接的一刹那间,黄蓉的情绪和心灵也生出了剧变!

刚刚还是英姿勃发的女侠,挥舞着令江湖群魔闻名丧胆的打狗棒法,但在一

眨眼间侠女的英气就在耶律齐的指掌下融化,变成了个柔情结的小女子。这种

由坚毅刚强化为绕指柔的风情,正是黄蓉最令耶律齐迷恋的地方。

两人此刻肌肤相亲、气息相闻,本来师徒授业的庄严气氛顿时变得无比瞹昧。

黄蓉浑身乏力地倚靠在耶律齐的胸前,感受着男人的心跳脉动,那充满禁忌

的亲昵接触令她浑身酥软无力!她心里虽有想摆脱、想拒绝的念头,但身躯却像

是感受到男人的引力般,令她贪恋地窝在小情郎的怀中!

此情此景,令黄蓉想到自己曾经是如何迷乱地在此胸膛下呻吟叫春!令她

想到那夜当女婿厚实的胸膛把她的大腿双双压下、令她而极羞耻的姿势折叠身

躯、奋起牡户、迎接插捣的时候,她曾疯狂地叫出了前所未有的淫声荡语!

在这胸膛下,她终於知道高潮为何物!在这胸膛下,她终於成为真真正正的女人!

「黄蓉呀黄蓉,你在想什麽?你你怎可再去想那夜的丑事,难道?

真的是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吗?」

内心严词警告着自己不要心生邪念,可是当她越想压抑,那一幕幕香艳之极

的画面却越是占据着她的思绪。那充满香艳情色的忆,令她泄出阵阵娇喘。黄

蓉略带慌张地瞟了耶律齐一眼,唯恐自己内心的秘密已被他洞悉。

她又怎可让耶律齐知道自己的身躯在他的抚摸下特别容易兴奋?在他的抱拥

下特别容易动情?

「不!!我绝不能让他发觉若他知道我此刻心中所想,我这师娘的脸往

那里搁去?」

黄蓉虽极力隐藏着内心的燥动不安,但侠女此时那微颤着的娇躯、红晕的双

颊和泛春的眼眸,却大大地出卖了她心中所想!黄蓉并未意会到自己的心慌意乱,

已尽入耶律齐的眼底!

「真是敏感的身体呀!」只是一个未算过份越轨的搂抱,岳母的肉体已经诚

实地有了反应。耶律齐情不自禁地赞叹着想:「岳父真是暴珍天物,家里留着这

麽成熟美艳的娇妻不懂享用,却让岳母一直守着活寡!这样敏感的女体若能好好

调教,必定能改造成一具好淫贪欢的媚躯!变成一个迷死人的绝世尤物!絶对更

胜郭芙那花痴!」

他早知道黄蓉性慾压抑太久,一经释放便如崩了堤的洪水,从前紧守的道德

关口往往是不攻自破。如今目睹着情慾的种子早已开始在岳母的身心里萌芽,他

心里自然更是得意了!此刻岳婿二人在这山坡上孤男寡女,若耶律齐不趁机撩拨

妇人春心,岂不是错失良机?

「娘」他温柔地呼唤着怀中的女人,同时也把她香喷喷的身躯搂得更紧

了。

「放放开我」心如鹿撞的俏黄蓉艰难地从朱唇中迫出片言只字,

就像已失去说话的力气。黄蓉心内不由得暗责懦弱,明明自己应该坚决地摆脱他

的抱拥,可是为什麽偏偏狠不下心肠去拒绝?

「蓉儿」无视俏岳母软弱的反抗,耶律齐坚持地抱着大美人,还故意说

着二人偷情时亲热的昵称,像是引诱着黄蓉忆起那段无比香艳的忆。

「不要这样不许不许你这样叫我蓉儿岂是你叫的?」那充满禁

忌的昵称令黄蓉心生抵触,因她永远不能忘记自己在情慾的唆摆下竟接受了女婿

唤她作蓉儿!那本是她与靖哥哥夫妻之间的亲密称呼,却在那荒唐的晚上连同她

的贞洁胴体一并被这男人占有了!

「蓉儿我的好蓉儿亲亲蓉儿为什麽不让我说?俏蓉儿、乖乖蓉

儿,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叫了你多少遍蓉儿吗?」耶律齐慢慢进逼着,耐心地

逐步掾下黄蓉的内心防御。他柔声地接着说:「我们就像相爱的夫妻般,我叫?

好蓉儿,你叫我好哥哥我最喜欢听你叫我为齐哥哥好蓉儿,你还记得吗?」

记得?黄蓉又岂能忘记自己那一声声无耻放荡的浪吟?緃是和自家夫婿行房

时,也未有接二连三地呼唤郭靖为「好哥哥」。但跟耶律齐搂抱在一起时,她却

是叫得极为酣畅!极为自然!在那彻夜的乱伦偷欢里,黄蓉一次又一次地喊出了

那充满禁忌和罪恶的称谓。

被插入时,那一声声好哥哥叫得柔媚婉转!

被肏弄时,那一声声好哥哥叫得风骚妖娆!

被内射时,那一声声好哥哥叫得激昂高亢!

耶律齐故意提及二人在亲热时互诉的昵称,就是因为那名字背後代表着快感!

代表着高潮!代表着堕落!!

「你你大胆!我我是你的师娘!你的你的岳母,你的长辈!

你你不能对我如此放肆无礼!「还在负隅顽抗的侠女尝试义正辞严

地责备着他,但无黄蓉仍然贪恋地窝在他的怀里,这句说话也完全失去了该有的

气势!

看着黄蓉乍羞还娇的美态,耶律齐心里大乐,继续进逼着说「我的好岳母、

好师娘、好蓉儿!我实在是想你想得快要疯掉了求求你让我亲亲你的小嘴吧!」

说罢,竟真的缓缓俯下头,向黄蓉那一双娇艳红唇凑去!

「不可我已说过我们不能再对不起你岳父!对不起芙儿!」黄蓉本

能地向後退缩,却忘记了身躯正被男人横抱着,自己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她又

伸手去推,但当指尖抚上男人厚实的胸肌上时,她的力气就在一瞬间溜走!女婿

的脸庞近在咫尺,那浓烈的男子气息彷佛带着惑人的魔力,令黄蓉浑身绵软,抗

拒无从。

「要被吻了吗?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和女婿在此户外山坡上唇舌相交

吗?」黄蓉一颗芳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心里既担忧害怕,但不知为何又竟有点兴

奋期待!

她不敢想像被人看到这一幕的结果!

她更不敢想像这一吻会带来的後果!

更重要是黄蓉深知自己若在此时失守,妄然地接受了女婿的嘴唇,她的情慾

必会被这一吻点燃!只有黄蓉知道自己是多麽渴望被吻,郭靖那粗枝大叶的性格

根本没有为意,爱妻的朱唇正是她胴体的性感带之一。而她身体的秘密,不仅大

半数已被耶律齐发掘出来,还在那淫乱的晚上充分被他利用、挑逗和玩弄,让她

完全迷醉在男人的手段与床技里!黄蓉心知若此刻嘴唇的防线被攻破,之後耶律

齐便大可对她为所欲为,在这山坡上做出更放肆过份的事来!

「不可以被吻」黄蓉意识到危险:「他绝不会只满足於此会沈

沦的我天呀!我根本管不住自己太危险了不可以不可以吻

齐儿」

若此刻樱唇被女婿所夺,黄蓉难保自己不会去逢迎、去配男人!那时不止

她的唇会再次被夺,她的人、她的身体、她的贞洁都会再次失陷在女婿的情挑之

下!忽然黄蓉脑海里泛起了自己与女婿在此间幕天席地、赤裸纠缠着的一幕!那

充满淫邪的幻想顿时令她满脸飞红,一阵阵絮乱的娇喘也令她丰满的酥胸起伏不

已!

对女人经验甚丰的耶律齐显然读懂了她身体上的毎一个暗示。岳母虽不住推

拒着他、苦劝着他们二人应守之以礼,但她却难以掩饰身体情动的证据!那泛春

的双眸、红晕的粉颊和急促的轻喘,都透露了黄蓉此刻的内心稳私,隐晦地诉说

着侠女渴望男人更逾越、更霸道的侵犯!

耶律齐的声线变得更是温柔:「好蓉儿俏蓉儿,这里除了你我外再无别

人。绝对没有人会看到我们亲热的」

无可否认,耶律齐实在很了解女人,故意说着令黄蓉安心的说话,以诱她就

范!

耶律齐还不忘动之以情,劝诱着说道:「好蓉儿,就让我亲你一下。就轻轻

一吻,已可解我对你的相思之苦。难道你就没有想念我?想念我们那一夜吗?」

已有点意乱情迷的黄蓉根本抵不住男人的攻势,心里更有把声音应着:

想念?自己真的想他吗?对啊!自己是为了谁偷偷躲着手淫?自己在浴室里

自抚自慰时意淫着谁?自己在手淫高潮时喊着谁的名字?在失身後的这几天里,

黄蓉想起女婿的次数远比想起夫郎郭靖更多、更频密!黄蓉根本无法否认自己的

脑海里无时无刻都会浮现耶律齐的身影脸容!

「我现在就要吻你了,你若不愿意便拒绝我吧!」男人故作大方地说,因为

他已清楚知道自己怀中的美娇娘根本无可御抗!

他可看到黄蓉的乳尖已不甘寂寞地在她的外衣下突起!

他可感到黄蓉的大腿正难耐酥痒地在她的裙摆下延磨!

他敢打赌黄蓉的阴穴正骚浪淫靡地在她股间流着春水!

「真是又敏感又淫荡的身体!」耶律齐在心里讪笑着:「看她闷骚的样子,

不要说接吻,就算我把她的衣服扒光,在此处与她放纵野,谅她也不能拒绝!」

男人脸上虽不自禁地露出得逞的邪淫笑容,但黄蓉却已看不见他那淫邪嘴脸。

就如耶律齐预料,黄蓉根本无力拒绝男人的情挑。她的眼帘早已含羞上,

也不知有意无意,美人修长的颈项缓缓地昂高,那丰满且湿润的红唇也微微地翘

起,正是一副任君采颉的娇媚样儿。

耶律齐先把二人额头相贴、鼻尖相触,却刻意没有吻上美人朱唇。这种悬吊

在边沿的感觉无疑更是折磨人。二人越是保持这种将吻未吻的姿态,越是能增添

黄蓉的渴望。当这种渴望达到满盈的界线,女人初时紧守的贞念与黔持都会消失

殆尽,动向男人投怀送抱。

这是耶律齐履试不爽的办法!

果然,早已被挑逗到了崩溃边沿的俏黄蓉,一心等待着两唇双接的快感,男

人却在最要紧关头上停了下来!看着女婿那几可触及的薄薄嘴唇,黄蓉有着目眩

神摇的焦躁感!现在的她是多麽希望男人强势地夺取她的唇!多麽希望两人的唇

瓣能尽情地斯磨缠绵!

「来呀只要一次就好只要亲我的唇一次就好了」黄蓉在心里呼

喊着,饥渴的红唇微微地张开着,只等耶律齐来侵占。

可是女婿却好像突然变得很悠然的样子,欣赏着美人那张满面红潮的俏脸,

竟如同忘记了一样!

这可苦了俏黄蓉!那种渴望与女婿接吻的感觉越发变得强烈,不断上升的慾

望,不但没有获得满足,还积蓄了起来,最後当理智再也无法控制这股慾望时,

本来令她羞耻万分的说话却竟脱口而出:

「求你快点」黄蓉就在男人的唇边如呻吟般呢喃着自己的渴望:

「若你要吻便快点蓉儿求求求你了吻我」

听到美人不仅终於忍不住开口相求,还再以蓉儿自称,女人的臣服令耶律齐

极是满意。能把素来黔持庄重的岳母迷惑至此,耶律齐已感到极大的满足感与征

服感。到了此刻,他已决定满足黄蓉的渴求!只见他缓缓低头相就,已准备向岳

母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吻了下去!

黄蓉嘤呤一声,双手如春藤般绕上了男人的颈项,然後羞闭双眸,配地把

自己的丰唇献了上去!

就在山坡上的二人浑然忘我、等待两唇双接的快感时,山坡下却有一个窈窕

身影缓步而来,无巧不巧正看到岳婿二人快将暧昧地拥吻在一起的这一幕!

「娘!齐哥哥!!」来人正是郭芙!

女儿郭芙的一声呼唤,立时唤醒了沈沦於情慾的母亲!

「芙儿!」

黄蓉乍看见失踪多日的女儿偏偏在这时候出现,还碰巧让她看见自己与女婿

无耻地纠缠在一起,这下子黄蓉可吓得不轻!刚刚还是情迷意乱、半带羞涩半带

期待的怀春心情,此刻就如被泼了一盘冷水般被拉了残酷的现实!

女儿就在跟前,而身为母亲的她却被年青的女婿搂抱着!这又成何体统?醒

觉到自己身处的尴尬处境,黄蓉立刻狼狈地逃离了那不属於她的臂弯。

「芙儿!」黄蓉极力地平伏着自己的声线:「你你来了!」

看着眼前的女儿、女婿和她自己三人共聚山丘之上,緃是聪慧如黄蓉亦不知

道这笔风流债该如何了断?

「嗯女儿来了」郭芙只是督了娘亲一眼,便转过了目光不敢再看!

因为娘亲的脸颊好红!那脸颊简直如像熟透的苹果般,透着鲜艳欲滴的火红!

郭芙从未见过母亲这种羞态,黄蓉一向是那麽雍容自若,处事应变不惊,但

此刻娘亲那躲躲闪闪的眼神、不住起伏的酥胸和无法压抑的轻喘,都泄露了她?

心的燥动与不安。尤其是美眸里流露着的复杂情感和羞愧欲绝的表情反应,更令

郭芙肯定︰娘亲一定是做了亏心事!

「娘娘真的把自己给了他!」这是郭芙同为女人的直觉!

「刚才齐哥横抱着娘时,她竟然没有反抗他俩的头靠得好近好像嘴

唇也快要贴上了了娘竟然变得这样肆无忌惮!」虽不只一次与耶律齐戏

言说娘亲会和她们淫乱在一起,但当郭芙真真切切看到自己的亲娘与耶律齐纠?

亲热时,郭芙却有点儿被那影像吓倒了!

「这根本不像我的娘亲!我熟识的娘亲绝不会这样这样任人轻薄!

任人玩弄!」

母女俩终於团聚!隔了这许多时候郭芙才重见亲娘,更对娘亲的剧变感到惊

讶!黄蓉刚才与耶律齐缠绵悱恻地抱在一起时,那自然流露的娇羞与媚态,都令

郭芙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齐哥哥到底有什麽魔力?」郭芙情不自禁地望着耶律齐,心想:「竟然

连娘也屈从了。娘竟然也也甘愿当他的女人。」

想着想着,郭芙慢慢地来到耶律齐和黄蓉的身前,并按照着耶律齐原定的计

划在他们面前跪了下去。

「女儿不孝!女儿来了!」

这是多麽讽刺的一幕?根本没有红杏出墙的郭芙却要跪在这对恋奸情热的男

女之前低头认错!此刻三人是非颠倒、关系混乱,情景简直是荒谬到了极点!

「唉!芙儿!你到底去了那里?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黄蓉心内有

愧,语气上自然也不敢过分埋怨女儿。

「女儿本想去终南山,就是想去见杨大哥一面,可是在路上时

一个人好好想清楚了自己不能如此任性,负了爹娘你们的寄望所以女儿

在旅途上已心转意其实,女儿连杨大哥杨大哥也没有见着,就来了

娘!女儿知错了」早已被耶律齐安排好了的说词,郭芙只是照着平时练

习般在娘亲面前背了出来。

仍然不知道事情始末真相的黄蓉,根本不会想到女儿只是被耶律齐软禁在离

襄阳不远的竹林里,好让淫邪的男人找到勾引她的机会!此刻黄蓉听到女儿荒诞

不迳的解释,只觉满心苦涩愧疚,心想:「唉!这任性丫头!你这一走虽没有做

出对不起齐儿的事,却令我唉!却令我做出对不起你爹爹的事来了!」

虽然对丈夫满怀歉疚,但是黄蓉对耶律齐的怜爱仍是丝毫未减,到了此刻仍

不忙好意提醒郭芙,说:「唉!你也不为齐儿想想?你怎可这般任性你又不

是不知道过儿的性格你怎可如此鲁莽,做出这等事来?唉!你也不想想齐儿

这阵子有多难受!」

有道:知人知脸不知心,就在黄蓉维护着女婿的时候,耶律齐心里却在想:

「呵呵这阵子有岳母你如此尽心尽力地安慰着我,我又怎会难受?」

一直在旁边欣赏着这幕闹剧的耶律齐并没有插口母女俩。他只是贯彻地扮演

着自己受害者的角色,却在暗中把郭府这对母女如扯线布偶般玩弄在指掌中!

「齐哥哥你原谅芙儿吧!」郭芙转过身子,跪在耶律齐跟前,状甚虔诚

地说:「芙儿以後必定不会再起异心,从此以後对你也是一心一意、唯命是从。

如违此誓,芙儿甘愿受老天爷任何责罚。「

郭芙假情假意的誓言,却令黄蓉起了恻隐之心。毕竟身为人母,看见女儿处

境如此难堪,黄蓉自然也感心痛。她情不自禁地帮着女儿说话:「齐儿,芙儿有

了这此敎训,必定不会再犯。你看在我份上,便原谅她这吧!」

耶律齐自然乐得卖个顺水人情,但仍是故意流露为难神色,叹息着说:「唉

别人都说拨水难收唉拨水难收芙儿今天做出此等事来,虽并没

有真的背叛我、背叛郭家,但有教我如何再相信她?」他顿了一顿,向着黄蓉深

深凝望,又说:「唉但既然岳母吩咐,那麽齐儿唯有遵从!」

耶律齐这番做作,更令黄蓉觉得女婿是为了她才愿意与郭芙和好於初,无疑

令侠女对他更是怜惜!黄蓉心想:「唉!齐儿能够原谅芙儿这次任性妄为,这份

胸襟实属难得!希望芙儿能好好珍惜不要辜负他的一片情意」

事情能够圆满解决,黄蓉虽然心感欣慰,可是当她看到耶律齐扶起了郭芙,

又为她整理一下衣裳,态度状甚温柔时,黄蓉心内竟有种无名的失落感。

身为娘亲的她自然希望女儿女婿鸾凤和鸣、鱼水和谐,但身为女人的黄蓉,

又难道喜欢看见那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对别人关怀备置、体贴入微吗?

黄蓉已久未经历过这种微妙的内心矛盾,事实上自从郭靖拒绝华筝的婚事以

後,郭夫人在情路上皆是安安稳稳、平平淡淡地走了过来。黄蓉做梦也想不到成

亲多年、本已心如止水的她竟会受不住引诱而红杏出墙,与年轻的女婿发生了不

伦关系。生命中无端闯入了另一名男子,令黄蓉陷於前所未有的感情地带。在不

知不觉间,耶律齐的一举一动皆牵动着她的思绪,令她难以自持。

而就像老天爷故意要惩罚她般,此时终於获得耶律齐原谅的郭芙,竟当着娘

亲面前搂着夫君,并在他唇上深深一吻!

年青人的吻总是热情洋溢,尤其是郭芙故意讨好,对夫君更是刻意缠绵。只

见她亲热地揽着耶律齐的颈项,旁若无人般送上火辣辣的香吻!

黄蓉看着男人那本来快属於她的薄唇,此刻竟被自己的女儿夺走!黄蓉心里

就如同打倒醋瓶般,酸酸的无比难受!两人的唇瓣就在她面前放肆交缠,黄蓉也

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如此反感,只觉看着他们亲热多一刻也不能忍受!

终於,郭夫人勉强地挤起笑容,打着完场说:「好了相信你们必定有很

多体己话儿要说,你们还是府好好休息吧!」

「芙儿,别胡闹了!」耶律齐温文地推开了郭芙,表面上像是附和着岳母、

遵从着她的暗示。实际上,黄蓉可没留意刚才耶律齐扶起郭芙时,男人已在她的

耳边下了道简单直接的命令:

「吻我!」

对男人唯命是从的郭芙没有细想背後的含意,便依着夫郎的吩咐乖乖遵从。

当郭芙情热地向他投怀送抱,耶律齐却顺利成章地如正人君子般推拒了她,

赢得了岳母的好感!

「岳母,那麽我们先行告辞了」女婿的态度仍是那麽谦逊有礼,根

本令黄蓉察觉不到他深藏的淫邪恶念。

「嗯你们早点休息」黄蓉应了女婿一声,但已没再没望向女儿。

耶律齐见母女间弥漫着紧张尴尬的气氛,心知不能把这两母女逼得太紧。反

正来日方长,要再找羞辱她们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想念及此,耶律齐也就向黄

蓉道别,领着妻子郭芙走下山坡。

黄蓉看着女儿女婿那双亲昵紧贴、手携着手的背影,而自己却在山坡上只影

成双,一颗芬心更感落寞。她极力张望,目光视线不知不觉中全放在女婿的背项

上,内心深处似有着一种难以启齿的盼望。

「黄蓉呀黄蓉,你到底在奢望些什麽?」

就在山下的情侣渐行渐远、山上的丽人也放弃了那一丝绮念之时,女婿却忽

然头,向着黄蓉深深凝望。岳婿二人遥遥相对,就连身影样貌也难以看得真切,

但黄蓉却像是能够感受到女婿灼热的眼神。在那一瞬间,男人的目光就如像一把

重搥,重重地敲在黄蓉脆弱的芳心上。

「齐儿那眼神是什麽意思?」

时间像是过了良久,两人的目光放始中断。看着女儿女婿再次转身离开,黄

蓉仍是独自伫立在山坡之上,一颗迷失的芳心仍然久久无法平静。

是夜,郭府内闪耀着零星的烛光,气氛冷清。

已近子时,郭襄和郭破虏两个小孩早已睡得安稳,而郭大侠与大小二武暂住

在军营里,诺大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耶律齐夫妇的房间里才隐隐约约地有话

声传出。

「想不到你真的做到了」

俏脸埋在男人的胸膛里,郭芙如像坐在父亲膝上的女儿般柔顺乖巧。但偏偏

此时少妇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丰腴的酥胸、纤幼的蛇腰和浑圆的翘臀全都裸露在

外,令闺房又平添了几分淫靡春色!

郭芙抬起臻首凝望着夫郎,幽幽地说:「你在竹林告诉我时,我还是不敢想

像不敢想像娘亲被你弄上手後会是怎样。今天我终於看到了」

「嘿嘿难道你真的以为黄蓉是不吃人间烟火的仙女?难道你真的以为?

娘没有七情六慾?难道你真的以为我肏不了你娘?」耶律齐一只手揉搓着郭芙的

翘臀,另一只手则粗暴地狎玩着她右边的椒乳,还不时撩拨着女人勃起的乳头,

令她发出阵阵妖娆呻吟!欣赏着她母女俩在泛春时异曲同工的美态,耶律齐淫笑

着道:「我早说过没有女人能拒绝我。就算再贞烈的侠女,我也有办法令她乖乖

就范!你看见今天她被我抱着时那种欲拒还迎的模样儿吗?」

「芙儿芙儿信了,连娘蓉姊姊也被你收服了,芙儿又怎能不信你的

手段?」郭芙感受着那双在她胸臀上下夹击的大手,想像着它们也曾抚摸在娘的身体各处,郭芙便没来由地感到兴奋!她用甜腻腻的声音嗲声说:「你也真

坏!竟敢在那山坡上公然调戏我娘若不是我早点来到制止你们,被其他人看

到那便闯祸了!」

耶律齐笑话:「若不是你来打扰我们,或许我就在那山上再次把你娘收了!

嘿!尽管是荒郊野外,但依我看,你娘也未必会拒绝呢!更何况就算被人撞

见奸情也没关系,难道你娘还能乖乖的去当她的郭夫人吗?被我看上的女人,

早晚也会成为我的人,逃也逃不掉。嘿嘿这点旁人不清楚,难道你也不清楚

吗?「

郭芙撒娇地打了他一下,嗔说:「你真讨厌什麽女人碰上你这魔头也会

被你虐玩至名誉扫地,变成恬不知耻的淫妇你你简直就是我们的克星!」

耶律齐流露出冷酷的目光,满怀野心地说:「我要你来襄阳、到郭家,

就是要你亲眼见证自己的娘亲如何被我虐玩至名誉扫地!我要你亲眼目睹自己的

娘亲如何被我调教成一个恬不知耻的淫妇!同时,我也要让你娘看看她的小芙儿

是如何在床上取悦男人!如何像一只小母狗般在我面前摇头摆尾!嘿嘿你娘

亲在床上可有很多向你学习的地方!」

「你真是坏透了!」郭芙的声音又娇又媚,嗔道:「你竟然想出这种方

法来玩弄我们这种坏意也只有你才能想出来」

无视女人的撒娇,耶律齐狠狠地夹着她鲜红色的小乳头,邪笑着说:「你们

郭家的女人就爱装纯洁,扮贞妇!其实骨子里都是淫妇!都藏着女人最靡烂的慾

望!最无耻的渴求!我就是要扯下你母女俩伪善的面纱!让你们互相看清楚对方

淫荡的本质,还你们真面目!」

而像是要证实女人淫荡的本质,耶律齐探手至郭芙跨下,在那阴唇间突出的

小肉荳上轻轻一按,郭芙本已春潮泛滥的肉体立时失控地泄出阵阵淫液,如缺了

堤般喷洒在男人的指掌上!

耶律齐得意地扬起那张闪烁着淫水的大手,笑说:「上边的嘴说讨厌,但?

看看?啧啧啧你下边的嘴却是很同意我的说话呢!」

被男人洞悉身体秘密的郭芙根本没有抵抗的力量,迷人的身躯如蛇般在男人

的怀中扭动着,像是拒绝,又像是挑引。对这如同恶魔再世的男人,她实在是毫

无办法!唯有放任地把身心都交在男人的手上,献给他肆意淫玩!

女人泉涌而出的骚水把男人的裤子也打湿了,但耶律齐却是毫不在乎、大手

渐渐加重了力度,狂热地揉掐着女人身体上最柔嫩也是最敏感的部为。当强烈的

刺激感令女人脸露既是痛苦又是舒爽的表情时,耶律齐掐着她的下巴,让女人的

脸裸露在烛光之下,狞笑着说:「就是这表情!你这小母狗!嘿嘿我就是要

让你娘看看她的小郭芙露出这种表情,这种又痛又爽、渴望被操被肏的表情!」

被彻底地羞辱着的郭芙终於忍不住求饶:「芙儿服了啊人家全听?

的无论人你要小母狗做什麽也可以只求人疼芙儿一点,奴一定会令

你称心如意」

感到男人放轻了进袭的双手,郭芙才能喘过气来,接着说:「但但芙儿

仍不明白,蓉姊姊又怎会怎会来看我们?难道难道你还想到娘的寝

室里,点了她穴道然後当着她的脸」

郭芙忽然没了声息,像也为自己的说话感到羞耻!一想到自己若和耶律齐在

爹娘的床上交欢淫,旁边还躺着或羞或怒的母亲,那将会是何等刺激?何等禁

忌的滋味?

耶律齐笑道:「我们根本不用到她的房间去,也不用强逼她来看!嘿嘿

你信不信?不用任何威逼利诱,你便娘会动来窥看我们,还是每天每夜都

来偷看?「

耶律齐见郭芙不作答,知道她仍未能相信她的娘亲也会做出这种偷鸡摸狗

的事来。这也许是郭芙身为女儿的天性,总下意识地认为自已的娘亲是圣洁而不

可侵犯。尽管郭芙知道娘亲早已失身於耶律齐,但仍然保存着那麽一点希望,那

种对人性良善的希望。

而耶律齐令郭芙到襄阳,正是为了粉碎这渺小的希望!

耶律齐说:「你不信?你知道为什麽她会来看吗?」

郭芙茫然地摇了摇头。

「因为妒忌!」

妒忌,本就是女人的天性。

妒忌其它女人的美貌;妒忌其它女人的身体。

妒忌别人有个更乖巧的儿子;妒忌别人有个更体贴的夫君。

耶律齐望着仍是如堕迷雾中的郭芙,笑得很特别,道:「妒忌这感觉,有时

甚至比爱一个人更强烈!更能令女人做出许多不计後果的事!妒火会令那些原本

冷静自若的女人,做出许多她平时想也不会想的事。」

他笑得更是邪魅,一边讲解着,一边又伸手开始不安份地在郭芙的股臀间流

连。灵活的手指头到女人敏感的阴穴和紧致的菊穴,并不断地在两个蜜汁淋漓

的肉洞上徘徊!

耶律齐看着郭大小姐那张慾情泛滥的俏脸,笑说:「要一个如你娘般贞烈的

女人移情别恋很难,毕竟被我诱奸之前,她心里只爱着你爹。不过要令你娘妒忌

就容易多了,因为我有你这小淫娃帮忙嘛!」

「帮忙?」一向愚笨的郭大小姐仍未明白男人的意思:「我能怎样帮?

啊!啊啊轻点嗯」

一声娇媚婉转的淫呻,原来耶律齐已划开了她粉嫩的阴唇,毫不保留地把修

长的手指插入女人湿透了的小穴。

「你试想想若现在不是你、不是你赤裸裸地坐在我身上、不是你好色的

小淫穴夹着我的手指,而是你娘!」男人邪笑着说:「试想像一下,我现在就要

奸淫你娘了你的血缘至亲!你会想看吗?」

郭芙剧烈地喘息着,完全被男人牵引到一个淫靡不堪的场景!一个完全道德

伦丧但充满着狂野刺激、肉慾性欢的淫梦!

对!她会想看的!就如男人所说,她会怀着又妒忌又羡慕的心情,看着自己

的骨肉至亲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被这淫邪的男人征服!

「你明白了吗?越是妒忌,越是想看;越是想看,越是妒忌!我就是要你娘

记得她仍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一个有情有慾、敢爱敢恨的女人!你要好好配

於我,让她看到最淫靡?荡的活春宫!嘿嘿那时候她必定会妒忌到受不了!」

郭芙嘤呤一声,緃身投向男人的怀抱,那双继承至母亲黄蓉的修长美腿更是

如藤般缠上了男人的雄腰!她已清楚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的角色!她的角色就是被

肏!一个享受被男人肏的小淫妇!而这任务对郭芙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她风骚

地笑着说:「对让小淫娃帮你吧人家必定会帮你令蓉姊姊妒忌得疯掉!

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疯掉」

耶律齐态度轻蔑地应道:「待会我肏你时,你可要黔持点!不要让你娘看

出破绽!嘿嘿此时还不是时候,不能让黄蓉这麽快就看到她宝贝女儿的淫荡

脸孔!」

再没有多余的话声,房间里一对无耻的男女已缠绵在一起,只传出阵阵放浪

淫荡的笑声与呻吟声,在郭府的一角里不住响!

而正当郭府那边的淫戏正在上演,黄蓉却在自己的房间里孤寝难眠。每当她

上双眼,脑海里便浮现起今早差点又再酿成大错!她但愿自己能坚守点,在女

婿面前重拾岳母的端庄矜持。可是无论下了多大的决心,情慾一旦翻涌上来便轻

易地宰了她的身心,就如今早般在男人的进袭下不堪一击!

「我到底是怎麽了?怎会在他面前失去自控?」她轻轻地抚摸嘴唇,那里还

残留着空虚感,提醒着黄蓉那未被满足的慾望!

「那一刻我真的很想贴他的唇很想很想!我不知道为什麽但真

的好渴望他能吻下去吻我热烈地亲我」

躲在被窝里的黄蓉无法否认,当郭芙撞破她二人的好事时,黄蓉虽然又是惊

吓又是羞愧,但内心深处也隐隐传来了失望与可惜!而当郭芙在她面前吻了耶律

齐,夺了他的唇时,黄蓉更是感到妒火中烧!

「怎麽办?我好像完全陷进去了」

陷进女儿女婿的关系里;陷进另一个男人的情挑里!

尤其是当黄蓉想到耶律齐临别时身向她凝望,那如有暗示的眼神,更令

黄蓉产生无限的遐想。

「为什麽他头看我?那眼神那眼神是什麽意思?」

在那曾和丈夫无数次共度过的床上,此时黄蓉却是为了别的男人而辗转反侧!

「难道难道齐儿也怪我不应强迫他宽恕芙儿?难道他对我仍然是未

能忘情?」想到今天耶律齐对接纳郭芙时流露的不情愿,黄蓉心里竟生出了一

丝奇怪的念头:「毕竟今天他曾抱过我我们两人还还差点儿吻在一

起,这岂不是证明了他对我仍有情意难道齐儿也怪我不应将他拱手

让人?天啊!我我到底在故思乱想些什麽?」

郭夫人明明知道女儿方是耶律齐明媒正娶的妻子,她虽曾母代女职与女婿有

过一夜荒淫,但那孽情是绝不被世俗礼教所容许。可是不知为何,在侠女心灵深

处总存在着某种希望,希望耶律齐不要对她忘情。

也许黄蓉压根儿没有意会到,以前的她永远是感情的胜利者。集万千宠爱於

一身的俏黄蓉,不仅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七公师父的授业爱徒,在男女情爱方面

更是常胜将军。不仅欧阳克之羣为她神魂颠倒,丈夫郭靖更是不惜背弃与华筝公

的婚约,与她结成连理。在感情付出上往往是事半功倍、无往不利的俏黄蓉,

又何曾尝过这种患得患失的滋味?

自己不惜干冒身败名裂的危险,付出了为丈夫珍守一生的贞洁,与情郎风流

过後却要看着他重新到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对一个如黄蓉这般绝色的美人来说,

那是何等的挫败?何等的羞辱?

尽管那另一个女人是她的亲生女儿!

尽管那另一个女人才是女婿的正妻!

黄蓉仍是无法摆脱被男人抛弃了的感觉!

所以在那山坡上,她才特别留意到耶律齐脸上的不情愿和临别时的眼神,?

为黄蓉想从那些蛛丝马迹中,安抚自己受创的自尊心!

「若他对我仍是难以忘情,而我却拚命把他向别人推,那岂不是伤

透他的心?」

黄蓉根本没有察觉自己的思维已渐渐在歪曲!脑海里一厢情愿地编织着美好

的故事,令黄蓉沉浸在自己营造的谎言里!

「齐儿绝不是寡情薄幸的人他他又怎会这麽快就忘记我?忘记我们?」

女人的自尊心与好胜心在不知不觉间已占满了黄蓉的思想:「不会的齐

儿必定如我般,无时无刻想着那一夜想着那充满着激情和愉悦的晚上,

我和他如像夫妻般不断地行房交啊!」

也许只有在无人干扰的寝房里,黄蓉才可以忘记世俗的目光和伦理的束缚,

幻想着自己独自霸占耶律齐的宠爱!

「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干什麽?」

耶律齐与郭芙这小两口子此刻是否亲昵地相拥而眠?还是他们仍在为了郭芙

出走之事而争吵?

「有道久别胜新婚,他们必定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轻怜蜜爱、肆意温存」

想像着那曾经与自己共享一夕风流的男人此刻正可能搂抱着别人,郭夫人的

一颗寂寞芳心顿感阵阵刺痛。

「不会的芙儿如此伤害了他背叛了他,齐儿又怎会这麽快就原谅她?」

黄蓉安慰着自己,但是一股想到女儿女婿的房间外窃看的念头正在悄悄萌生。

「我何不偷偷走到他们的房间外探看一下也好解我心头之结」

虽知道这念头荒诞不经,但此刻却如有一种无形力量驱使着她,诱使着黄蓉

作出身不由己的事情。

「我我只是担心他们」她安慰着自己:「毕竟二人才刚刚和好

身为娘亲的我担心他俩也是很自然的吧?」

犹如鬼使神差般,黄蓉下了床并随意地披上了件外袍,便身不由己地步出了

她的寝室。

她根本未有察觉自己正在欺骗自己,因为现在的黄蓉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

被情感和慾望支配着的女人!

临近女儿女婿的寝房,黄蓉放轻了脚步,却更觉一颗芳心在剧跳不已,竟像

是如擂鼓般的燥动!她的心情既复杂又予盾,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希望看到女儿女

婿争吵的情景?还是看到他们和谐共处的情景?

黄蓉却从未意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所思所想已尽在耶律齐的预计之中!

黄蓉还未走到女儿女婿的寝室前,已隐隐约约听到女人娇喘的声音!女声不

单娇媚妖娆,还有一种说不尽的慵懒之意,那是能令男子骨头酥软、女子脸红心

跳的媚声。

曾是过来人的黄蓉当然知道那声呻吟代表什麽。

黄蓉更清楚女人在什麽时候才会发出这种近乎原始的嗓音。

只有身心皆沉浸在性欢愉悦中的女人,才会自然地发出这种性感魅惑、惹人

瑕想的声音。从前黄蓉以为只有风尘女子故意讨好男人时,才会流露这种痴态!

但自从黄蓉与耶律齐有过一夕欢爱後,她才知道自己竟也会由衷地发出这种

媚声,对此靡靡之音也是领会更深了。

「怎会这麽快?今早二人还互有隒隙,怎麽相隔两三时辰,他俩关系便

变得如此好了?」听着房间里传出男女销魂的呻吟声,黄蓉除了心感讶异,更多

的是感到失落和苦涩!

「难道齐儿已经忘记是谁在他最失落和孤独的时候陪伴着他?难道我为他付

出的一切他已经忘记得一乾二净?他他怎可以这麽快便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

难道对齐儿来说,自己是那种被男人发泄完性慾後,便被弃之如敝屣的情妇

吗?「

黄蓉心内惆怅愁苦,对自己的尴尬处境更感难堪。

但自己又有何资格怪责旁人?那夜岂不是她动献身与女婿?岂不是她自愿

与耶律齐出轨偷情?现在被人抛弃也算是她应得的惩罚吧!一想到自己的犯贱,

黄蓉更不禁眼泛泪光。

「不行!我必须亲眼看看」

被情所困的女人往往是不可理喻,尽管事实已摆在眼前,仍然是痴痴的拒绝

接受。而耶律齐岂不正是看透了黄蓉内心那复杂情感,才能间接地控制着侠女的

一举一动?

房间的窗框根本没有掩上,像是有意没意地留着一条缝,而那荡人心魄的喘

息声仍不断地从那儿传出来。黄蓉强自控制着颤抖的身体,低身慢慢靠近至窗前,

抬头向里一望

耶律齐早已预设了的场景,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黄蓉虽也早已猜得到房内必是春光无限,但房内男女动作之大胆放荡,仍然

远超侠女的想像!那淫靡的景象令黄蓉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她的小手迅速地捂

上了快要娇呼而出的小口,泛红的俏脸也下意识地别开了,心里只想:「天呀!

芙儿在干什麽?为什麽她她在吃齐儿的下身怎可以女孩儿

家怎可做出这等事来?「

就是那惊鸿一瞥,已令黄蓉芳心悸动!一阵阵急喘令她的丰满酥胸如波涛般

起伏着,本来一双结实修长的大腿也像忽然被抽乾气力般,软软的如要跌倒!她

蹲下身子,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唯恐室内的二人发现了她。

「男人那东西怎可放进嘴里?芙儿也太大胆了!」

明明知道自己不应再看,但那活春宫就如像有着惑人的魔力,竟令黄蓉又很

快地支起软绵绵的身躯,趴在外墙壁上再度偷窥女儿女婿!

房内灯火通明,照耀着两具年青结实的赤裸肉体。那令黄蓉牵肠挂肚的男人

此刻正舒坦地仰躺在床上,而女儿郭芙则跪伏在耶律齐的双脚间,用她的口舌尽

心尽力地侍服着他的阳物!

「真想不到世上竟有女人愿意用口来取悦男人也不嫌秽!也不难受

吗?」性事单纯的俏黄蓉从不知道男女交竟可如此花样出!郭夫人虽与夫郎

结缡多年,但对夫妻情事的看法仍未能跳出传宗接代的思想框架,更枉论为郭靖

做出如此看似卑贱委屈的情事!

她情难自禁地把目光投射在耶律齐身上:只见他平躺床上,高高耸立的肉棒

被女儿用唇舌无微不至地舔弄着、吮吸着,唇舌与男人的下身不住地磨擦、缠绕,

不时传来「滋滋」如像男女交之声!此时的耶律齐满脸陶醉地闭上了眼睛,脸

上流露出舒爽兴奋的表情,竟像是十分享受女人的侍服!

「齐儿竟露出如此舒服的样子」黄蓉心里又是害羞、又是好奇:「看他

的表情好像很喜欢芙儿吃他的下体好像很受用」

亲眼目睹自己的女儿用着前所未见的床技来侍服男人,黄蓉不禁抚心自问:

「换作是我我能放下身段为喜欢的人这样付出吗?若靖哥哥把他的

东西放进我的口里我会愿意吗?」

黄蓉心里抨抨乱跳,心里同时联想到自己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若齐儿求

我求我如芙儿般吃他的下身我又会应允吗?」

黄蓉虽不敢细想那答案,但她心内已泛起了挫败感。像女儿这种服侍男人的

床技和媚态,自己不但不会做,就连想也不能想像!初时还有点责怪齐儿见异思

迁、寡情薄意,但现在黄蓉才惊觉自己确是有所不及,芙儿确有服侍男人的手段,

这小妮子在床事上可谓青出於蓝!远胜其母!这被比了下去的挫折感不禁令黄蓉

深感沮丧!

「这真是芙儿吗?我那刁蛮任性的女儿那小妮子何时变得如此驯服?

如此温柔?懂得用这种法子来取悦齐儿」

对这一切既感抗拒但又暗觉新鲜的俏黄蓉,在不知不觉间把女儿服侍男人的

口技和手技都牢牢地记在脑中:

先是在肉棒儿顶端抚弄的小手把口津均衡掏抺,然後小嘴紧密接替,轻吻和

舔弄龟头的小肉缝。当男人发出难耐的急喘时,女人便应把照顾的范围扩大:

小手揉搓男人的肉囊,脸要深埋在男人的胯下脚间,然後伸出舌头从肉棒的

根部舔舐至顶峰。重复这简单的动作会令男人性慾高涨,同时也渴望得到更多:

「呼呼吃下去全部!」耶律齐在房内命令着郭芙,双手从上方

紧按着郭芙的臻首,强势地把女人的脸庞压在他的小腹上!

「这麽霸道这麽狂妄这真的是齐儿吗?真的是我那温文儒雅的女婿?」

看着耶律齐介乎淫虐地摆布着自己的女儿,黄蓉感觉女婿简直是判若两人:

「齐儿和我温存的时候细致体贴是我所经历中最温柔的男人真想不

到他会这样对待芙儿这样粗暴」

黄蓉原以为自己会极排斥这画面,看着女儿如像奴仆般被欺凌着、性侵着,

身为人母的她本应觉得反感。可是那充满情色暴力的画面却别有一种淫邪的刺激,

感受着被男人肆意取、强求征服,竟令黄蓉产生蒙泷的快感!

「为什麽为什麽我会有兴奋的感觉?这应该是非常丑恶的事,可是

我我的身体变得很奇怪很有快感」黄蓉目不转睛地盯着房内的

二人,暗暗期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果然,遵从男人每个命令的小郭芙动地张开了小嘴,就在房外亲娘的窥视

下把耶律齐的分身全吞了下去!

「天啊!芙儿吃得很深全进去了真没想到芙儿的小嘴竟能接纳齐儿

的下身齐儿那麽大必定很难受吧」但此时女儿的表情却没有流露半

分不适,相反地却是满脸的陶醉与享受,竟与郭芙幼时嚷嚷着要买冰糖葫芦,并

把久违了的糖果送进口内时的满足彷佛!

「为什麽会露出如此陶醉的表情?」看着女儿把男人整根肉肠含在口中,黄

蓉痴想:「明明是男人排泄的地方,为什麽芙儿却用一副很好吃的表情在舔着

芙儿她怎麽会这麽淫荡」

黄蓉无法理解女儿这种淫荡的行为,但女人的本能,尤其是那种想雌伏在雄

壮下、渴望被男人征服的奴性,却是女人潜藏的慾望!黄蓉虽然说不明白,但她

的内心深处却对房内淫靡而且下贱的场面深感兴奋,双眼如同被磁铁牵引般把女

儿的所有细微动作都记了下来:

与刚才舔舐肉棒时相比,吞吐的动作要更激烈、更轻狂、更放荡!头颅与颈

项要用力,时而上下套弄或左右摇曳,多角度刺激男人的肉根!

舌头也不能闲着,要同时在口腔内翻滚搅动,把龟头挤入舌头与口腔内壁之

中。嘴巴要模仿女人紧致湿润的阴道,方能令男人舒爽!

「好棒好芙儿,你是越来越进步了,弄得我好舒服!好爽!!」

听到女儿获得耶律齐的赞美,黄蓉竟不禁感到一丝妒忌!看着郭芙迷恋地吞

吐着那根肉棒,郭夫人心里竟荒唐地泛起一阵跃跃欲试的感觉!

「我也能让你舒服!让你爽啊!」黄蓉心内不忿,完全没有为意自己经过长

时间的观淫,房内灼热的情慾已把她感染!邪恶的慾火在悄然间占据了黄蓉的心

神,令侠女在性慾里再次堕落、迷失!

侠女薄薄的?裤上泛起了一股水迹,身体发情的证明令黄蓉羞愧难当!她悄

悄地夹紧了双腿,像是希望那动作能封闭自己胯下慾望的洪流,可是她根本摆脱

不了双脚间传来的空虚感!当一双修长有力的大脚互相研磨的时候,阴部里的骚

水就下流地被挤了出来!暖暖的爱液从大腿下滑至膝部、小腿,留下了一条条淫

靡的水印。

强烈的慾望令黄蓉本来明亮慧洁的双眸如像蒙上一层水气般,眼神流露着赤

裸裸的情慾和渴望!她剧烈地喘息着,浑然忘了自己应屏息静气,以防房内女儿

女婿察觉。

当吃力地吞咽口津时,黄蓉才发觉身心内燃烧着的慾火令她唇乾舌燥。她舐

了舐嘴唇,湿润的触感虽舒缓了一下,但很快便被侠女不断上升的体温蒸发掉。

目观着房内男女在口淫,黄蓉好像被诱惑般不绝舔弄自己性感的焦渴红唇,

竟像是模仿着女儿下流的口技。

黄蓉知道自己想舔弄的并非嘴唇,而是女婿那令她情迷意乱的男根!初时对

口交虽然感到不肯定和恶心,但此时慾焰高涨的黄蓉脑海里只重复地出现口交的

场面,甚至幻想着自己取代女儿的位置,在耶律齐身上卖力吮吸。

「好想好想要齐儿的男根不知道那东西的触感如何?啊啊不知

道那温度还有味道是如何」浓烈的邪慾淹没了理智,黄蓉如像身不由己

地撮起了两根手指放在自己的红唇前。

「我到底要干什麽?」心内虽有着疑问,但本能反应却更强、更快、更明显!

宰了黄蓉的身心!当手指轻柔地抚慰着乾燥的嘴唇时,早已迫不及待的丁

香小舌伸延而出,下流地舔在指尖的指甲上!

「我我到底在干什麽?」迷惘地看着沾上了黏液的小手,黄蓉脑海里一

片混乱。但是看着女儿完美的示范,黄蓉很快地又再把唇舌凑了上去,把纤纤玉

指包裹在温暖的口腔中。

侠女不是在找理由和答案!

她一心只在找感觉和刺激!

「对可以用力一点吸那顶端对!尤其是龟头的部分可以大

力点儿」房内的淫戏还在继续着,耶律齐仔细地教导着女人取悦他的技巧!

女儿在做,母亲在学!

「是这样吗?」黄蓉痴痴地想。

「啊!对了就是这样!用你的舌头啊用你又湿又热的舌头

啊舔马眼下方的肉缝对「

一对情迷的母女,双双遵守着男人的指示,各自伸出温暖的舌头,舔在两个

不同的地方!

「舔这里吗?嗯这样舒服吗?喜欢人家这样吗?」黄蓉舔着自己的纤指,

眼睛盯着的却是房内男人的表情!彷佛自己的举动能影响房内男人的性奋!

「嗯做得太好了你真是个绝世尤物舔得我很是舒服!真是谁也

比不上你在床上的骚淫!啊你真的太令我满意了」

明明知道男人称赞的是郭芙,但黄蓉仍然禁不住芬心窍起!她终於明白为什

麽女儿虽含着男人的秽物却没有半点勉强神色,能令自己喜爱的人在性慾上获得

如此满足,已足够令女人放下身段为男人牺牲一下。而此时耶律齐的说话更无形

中鼓舞着性事单纯的黄蓉去学习口交之技!

「齐哥哥你喜欢吗?喜欢人家这样侍服你吗?」女儿如像与黄蓉心有灵

犀一般,柔媚地讨好着男人:「只要你喜欢人家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你这小骚妇真是越来越会含了!好了躺下吧!换我来好好疼爱你了!」

耶律齐无疑极满意女人的表现。他从郭芙口中抽出湿漉漉的分身,那在烛火

下闪烁着淫靡水光的巨阳,令母女俩同时发出动情的呻吟:

「嗯要来了他要肏芙儿了!」母女俩一个欢喜,另一个妒忌!

看着两人在床上移了移位置,一场活春宫就要在黄蓉眼中上演!

「呜好想要蓉儿也想要也想被你疼爱啊」黄蓉痴痴地

渴盼着。此时的她多希望躺在耶律齐身下的女人是自己!那个准备享受激情性爱、

享受高潮快感的幸福女人!可惜,现在郭芙方是男人宠幸的对象,身为岳母的黄

蓉只能以羡慕的目光看着耶律齐把女儿的双腿分开,两人的股臀开始慢慢地亲昵

交缠!

「怎麽办我真的很想要很想要齐儿雄壮结实的肉棒很想性欢

「性饥渴已达沸腾点,她死死地盯着男女交的接点,心里又是妒忌又

是亢奋!」要插入了被粗长的肉棒贯穿啊!阴道被撑开呜子宫

被撞击的感觉一定很美一定很爽吧「

黄蓉失望地看着自己已湿透的手指,心里真渴望那就是女婿的男根!

「想要啊快快要疯了太想性欢了小穴想被抽插恨恨的

被齐儿啊!」

她的性慾是如此迫切,侠女心里竟有股冲动把手指放入裙子内,在自己淫水

泛滥的小穴上猛烈搓揉!

「不行!不能手淫!」自从那次在浴室里失控手淫之後,黄蓉便一直约束着,

不让自己重蹈覆辙。那能令她迷失乱性的藏红药花和如幻似真的淫梦,实在太令

她着迷,若不自律誓必养成纵慾的坏习惯。

「这太折磨人了不能交欢不能手淫,那会把我迫疯的」黄

蓉浑身燥热,满腔的情慾却无法排解!她虽告诫着自己不应手淫,但黄蓉此时眼

观淫戏、耳听淫声,想自慰的冲动又岂是容易压抑得了?

就在黄蓉犹豫不决之际,房内的年青男女已成男上女下之姿。看着耶律齐粗

长的肉棒逐寸逐寸地消失在女儿的蜜穴里,那缓慢但坚定的插入令郭芙泄出一声

欢吟,像是故意刺激正在房外偷窥的娘亲!

黄蓉眼睁睁的看着女儿粉嫩的阴唇被项大的肉棒挤入小穴,然後又被那如草

菇般的龟头拖拉而出!粉红的肉唇带着乳白色的液体,在黄蓉的视线下时隐时现!

男人狂野的活塞动作顿时唤起了黄蓉香艳的忆。

「自己的蜜穴也被他这样侵袭过霸占过啊真讨厌为什麽齐

儿就那麽粗呢?阴唇被带进带出的必定必定是舒服到不行天啊!

好想好想念那感觉!「黄蓉艳羡地看着那似被男人蹂躏得很惨的阴户,

心里被前所未有的忌妒所占据!

「呜呜又来了!撞到子宫了啊!齐哥哥你怎麽这样猛

好爽芙儿好爽!再来芙儿还要重重的插啊!插我弄我、

淫我!「郭芙夸张地淫呻着,像是唯恐郭府其他人听不见一样!

黄蓉看着女儿那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俏脸,此时正洋溢着酣畅迷醉的神情,

心里不禁想:「不知道自己与齐儿交欢时,是否也是这样骚媚?脸上是否也

露出如此销魂的表情?啊齐儿在床上那麽厉害我那时的表情也必和

芙儿差不了多少一定也是被他弄得像个淫妇一样」

伴随着男人每一下挺耸,郭芙的红唇也是开不定,像是下体被充实撑满的

感觉令她爽得七情上脸!

「真讨厌!竟毫不掩饰地露出如此舒服的样子这麽痛快淋漓的性欢

真是让人羡慕「黄蓉心里酸溜溜的!

此时郭芙的叫声却越来越高亢,像是故意挑衅黄蓉般叫着春:「忍不住了

好快活芙儿好快活啊啊死了快要被你肏死了死了好

人、好哥哥我情愿死在你怀里!呜忍不住了!」

在她身上奋力插捣的耶律齐粗声地道:「那就不要忍着嘎嘎不要

忍着!释放自己的情慾!不用守着无谓的黔持!我要把你肏得欲仙欲死!嘎嘎

你爱淫便淫、爱叫便叫!嘎嘎不需要忍着!」

男人的说话却像是说到黄蓉的心窝里去了!

自己为什麽要忍受情慾的煎熬?为什麽要黔持下去?

她爱淫便淫!现在郭府里又有谁能管她了?

一股淫邪的慾望在不住地诱惑着她:「你不是还有藏红花吗?只要敷上那药

後手淫,你便可以如上次般享受快感!」

对!虽然她不能拥有现实中的耶律齐,但却绝没有人能阻止她在幻想中与他

苟!

「天啊我真的好想要现在就要!受不了!一刻也无法再忍耐下去了!」

她狼狈地逃离,施展最快的身影逃自己的寝房。当迅速地关上房门之後,

黄蓉再也没有顾忌。她三扒两拨地把外衣和裤子扔在地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

身:

「湿了全湿了」

她咬着自己的下唇,赤裸着下身跌跌撞撞地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里面放

着的正是那包藏红药花!自从那次纵慾过後便原封不动的药包,此时成了黄蓉的

救命稻草!

黄蓉飞快地拿着药包窜入被窝里,也过不了多久被子里便传出闷声的呻吟。

那在现实中无法拥有的男人,又再次出现在她那被药花麻醉了的脑海!她不

断地喘息、不断地呻吟、不断地呼唤着男人的名字!

在激烈的手淫下,黄蓉再次背叛了心爱的丈夫,在慾望的深渊里不住沉沦。

而那包藏红花仍在床头枕边处,在月夜的残影下闪烁着妖娆的红光。黄蓉也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是如何渡过的,只觉得自己从未如此迷失过。

白天的她仍是那个端庄娴熟、精明干练的俏黄蓉,把襄阳后防的军务与丐帮

和郭府的大小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丝毫不差,是众人眼中的良妻贤母。

但到了晚上,俏黄蓉便蜕变成一个截然不同的女人。她会大胆地潜伏在女儿

女婿的寝室外,偷窥着房内的年青夫妻彻夜行房!而每次当黄蓉看着自己喜爱的

女婿伏在郭芙的肚皮上卖力挺耸时,侠女明明感觉妒忌难过,但内心那痛楚又偏

偏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兴奋和刺激,令她每夜都不能自控地到那同一小窗之外!

而耶律齐和郭芙像是有着无穷精力和性趣一般,不仅每夜必定交欢数次不止,

在床上的花样还变化繁多,让黄蓉大开眼界。性事单纯的俏黄蓉在房事上一向循

规蹈矩,甚少花样变化,原以为那次和耶律齐偷情已是男欢女爱的极致,但现在

黄蓉才知道女人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能成为取悦男人的性器!这几天她目睹女儿不

单用自己的口舌,就连乳房、臀部和大腿也变成为包裹男人阳具的媚肉!那一个

个极尽淫靡的动作沖击着黄蓉守旧的性思想,并在无形中教导了她许多男欢女爱

的性知识和技巧。

而每夜当耶律齐终於满意郭芙的侍奉时,他才会赐予女人真正的床笫之欢,

把他的肉棒插捣在郭芙淫水泛滥的小穴里!在狂野的交欢过程里,耶律齐还会肆

意地摆佈着女体,转换着不同的体位来淫玩郭芙!寝房不同的地方都会成为他们

的肉欲战场:坐着的、站着的、跪着的、趴着的,数不尽的淫秽姿势,黄蓉实是

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而男人强悍霸道的抽插配女人销魂蚀骨的表情,都令黄

蓉彻底地陷入妒火和亢奋之中!往往房内男女还未云收雨散,黄蓉已先忍不住逃

自己的寝房内,躺在空床上疯狂地手淫!

「你说娘是否真的每夜在房外偷看我们?」在一次云雨过后,郭芙

天真地问。

「嘿嘿你说呢?」耶律齐虽是避而不答,但他却是胸有成竹,因为他早

有留意到房外传出女人的轻喘曼吟。那娇媚的嗓音虽然细微,但又有谁比他更熟

悉黄蓉情动时的音容和反应?尤其是这几天以来,黄蓉自觉偷窥未被发现,无形

中更是令她防卫松懈。黄蓉那声声情动的喘息越来越清晰可闻,对有心留意的耶

律齐来说,岳母的芳踪其实早已泄露。

「黄蓉呀黄蓉!你若喜欢看我肏你女儿,我必定让你尽情偷看个饱!嘿嘿

待你耐不住的时候,你便会乖乖地来求我!求我肏你!如同我每夜肏弄你女儿

一般肏你!」

一切都像是在耶律齐掌握之中,郭芙被他彻底地控制着,而黄蓉每夜也在?

欲中迷失。江湖中艳名远播的郭家母女快将会成为他耶律齐私人的禁脔!他专属

的爱奴!

但是耶律齐仍无法预料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根本不知悉黄蓉不单每晚自渎手

淫,还会用那药效诡异的藏红花来催眠自己!麻醉自己!

黄蓉那些在现实中不敢面对的、不敢追求的欲望,全都藉着药花的帮助,在

侠女的淫梦里实现!那些在窥春时学会的床技和淫姿荡态,最后也都在黄蓉的幻

想里一遍遍地重演!不过幻想中的女角却不再是女儿郭芙,而是黄蓉自己!是

黄蓉自己像个淫妇般用成熟美好的身体来取悦女婿,并且在耶律齐的肏弄下享受

着酣畅淋漓的性欢!

随着黄蓉偷窥的次数越多,手淫的次数也随着增加!侠女也越来越依赖那藏

红药花!而且每晚替换二、三次新药来自渎的黄蓉,自然很快便把药包里少少的

份量用光了!黄蓉虽然也察觉到自己已沾染了恶习,但又不能割舍每夜与情郎在

梦里私会。彷彿藏红花和手淫已成了她生活中不可分割的部分!待药花全用光之

后,黄蓉自不敢亲身在襄阳城内买药,唯恐别人以药花避孕之说在背后闲言闲语!

她几番挣扎之下,最后仍是唯有厚着脸皮对身边小婢墨兰说:

「兰儿,那个藏红花,你能不能帮我多买一点?」

墨兰根本不知事情始末,她仍是单纯地认为郭大侠每晚夜探娇妻,夫妻俩共

享一夜温存过后,为国为民的大侠又再早早地到前线军营。夫人为了避孕,自

然甚需要那藏红花药。但小婢女又怎能相信每晚皆是黄蓉独自一人自慰自渎,藉

着藏红花沈沦在迷幻的意淫梦境里!

其实这些日子黄蓉行迳怪异,话语间疑点亦是极多,若细心留意实在不难发

现。但在墨兰心里郭夫人是如天仙一般的丽人,又是以机智聪明名动襄阳城内外

的俏诸葛!身为小小婢女的墨兰又怎敢质疑郭夫人的片言只语?

墨兰却不知道她这种对子的盲目尽忠却反把黄蓉害苦了!

原来託墨兰送药过来的人不但没教导她正确用药的法子,还在那包藏红花药

里下了手脚。墨兰第一次带家的藏红花,其实早已被反複浸泡在混杂着曼陀罗

煎熬而成的药水中!

曼陀罗本就是毒性中药材!这药多用於麻醉剂,也是蒙汗药的要药材之一。

食用后不但会令人全身潮红炽热、心跳加速甚至出现幻听、幻觉。无论外敷内服

亦会引发狂乱症,令人思维混乱。

如前所说藏红花已有刺激女阴、令子宫痉挛收缩之效。藏红花那令人兴奋的

药性,再加上曼陀罗花迷幻的药性,又是直接敷在阴道那娇嫩而且易於沁透的皮

肤内,緃是三贞九烈的石女也无法抵挡,更何况是刚刚出墙、心智混乱的俏黄蓉?

下毒的人不但阴险,调配药物份量也是控制得极准!他必定是计算过黄蓉?

有着深厚的武功底子,曼陀罗花的剂量不能太少,否则起不了产生幻觉之效。但

太多则会令侠女昏迷,严重者更甚至可令人瘫痪!从精心配药到获得黄蓉贴身婢

女的信赖,策划着这阴谋的人费尽心机思量,才能把那包动了手脚的藏红花药一

而再地送到黄蓉的手上!

黄蓉绝不会想到她服用的已不是宫廷那代代相传的避孕药方!而是一个淫贼

为了改造她身体、特别为她调制的媚药!这药不但令她对性欲更冲动、更敏感,

也可保证她在敷上藏红花时产生幻觉,让侠女自动找她内心最不为人知的淫邪

思想!

就如耶律齐一样,两个男人皆看准了黄蓉独守空闰、情欲无处宣泄的弱点!

不过一个是利用了黄蓉的女儿,一个却在暗中偷偷下药!也不知那个人阴谋卑鄙

一点!黄蓉平素虽足智多谋、八面玲珑,但又怎敌得过这两个淫贼处心积虑的阴

谋?

两个淫贼互不相识,耶律齐不知道黄蓉在药花影响下,每夜意淫着他放浪自

渎;另外那人也不知道郭夫人早已出轨,那道通往堕落的大门早已被其他人打开。

可怜郭大侠的娇妻每夜都被女儿女婿毫无间断地诱发情欲,又在药物的控制下攀

上了罪恶的高潮!这种日子持续下去,黄蓉的身心岂有不改变之理?

「我到底是怎么了」黄蓉有时候会想:「为什么我会变得这样贪淫

好色?」

不止一次想制止自己晚上到女儿女婿房外观淫、不止一次想戒掉那令她羞耻

万分的手淫恶习。但黄蓉内心那如蛆附体的性渴求,与纵欲时的邪恶快感,却令

她食髓知味、难以割舍。

「这是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了」每次在深夜时走出自己的寝房,黄

蓉都会不断地游说自己:「只要再看一次我便不会再过去这真的是

最后一次了!」

一次又一次地说着同样的誓言,可是又忍不住违背了它。黄蓉心里又是矛盾、

又是痛苦。过了一些日子后,她甚至会想:

「只要在白天时我仍然是别人心目中的那个黄蓉那就算晚上放緃一

点儿也不要紧吧我已经压抑太久了已不愿意再忍受下去就让我放纵

一下吧!」

侠女诸不知这想法正正遂了两个淫贼的心愿!一个渐渐变得不介意世俗眼光、

违背道德礼教的黄蓉;一个渐渐遵从着自己的意欲和本能去求快感的黄蓉!贪

恋情欢不单消磨侠女的意志、催化着她敏感的身体,更令她难以抵挡情欲的诱惑!

令其他男人有可乘之机!

但是,尽管两个男人机关算尽,他们仍是算漏了一点!

尽管俏黄蓉也渐渐深陷在欲望的黑沼之下,但迷恋性欲的三人仍是忘记了一

个人!

那个爱黄蓉逾性命、对爱妻敬重信任的郭靖郭大侠还是来了!

夫妻俩阔别三个月之久,就连一向习惯与爱妻分隔两地的郭靖也觉这次离家

实在太长了点。但是早此日子里军营不断收到探子来报,蒙古大军正在着手准备

进攻樊城。樊城与襄阳唇齿相依,两城皆不可失,早已被太守吕文焕委以重任的

郭靖,唯有每日勤於练兵,与将士们积极备战。

既决意为国尽忠,自必要摒弃儿女私情。夫妻俩长期分隔,若是别人早已出

乱子,但郭靖常自觉自己不知是几生修来的褔气,竟能娶了个对他耐心温柔、?

贞不渝的黄蓉,一直对他不离不弃。每当想到那默默在他背后支持着、守候着的

爱妻,郭靖的内心便感到阵阵温暖。

「我来了!」

到郭府,到他爱妻的身边,到只属於他夫妻俩的寝房里。

但一切又是否已然?

爱妻正在梳妆台前,望着身前铜镜一下又一下地梳理着如云秀发。她的动作

是那么的缓慢、那么的轻柔,癡癡地凝视着倒影中的美人,竟像是没有听到夫郎

的话语一般。

郭靖微感错愕,走到娇妻身旁便要去搭她的香肩:「我来了蓉儿?」

过神的黄蓉这时才「啊」的一声站起,颤声道:「靖哥哥?是你么?

真的是你么?」

郭靖眼见爱妻精神恍惚,刚才又一副冷清寂寞的模样,心里不禁又是怜惜、

又是内疚:「是我!好蓉儿,我不在家的日子辛苦你了」

大侠却不知道刚才爱妻失神的原因!

现在亥时已过,郭府众人早已熟睡,此时正是黄蓉每夜放纵的开始。这段日

子以来黄蓉毫无节制,放任自己迷失在最黑暗色情的思想中。刚才的心不在焉,

正是黄蓉想像着男女性欢时的种种姿态、满脑子充满着淫邪影像,方至丈夫走进

房门也没有为意!

「靖哥哥」娇艳的容颜一阵白、一阵红的,幸好房内烛火昏暗,郭靖也

看不真切。黄蓉定了定神,看着久未得见的夫郎,心里油然而生出一股红杏出墙

后的羞愧与悔疚。

「靖哥哥,你怎么来了?军营里的事办完了吗?」

郭靖,甚至黄蓉自己也没有听出话里的含意。但若是落在第三者的耳朵里,

黄蓉语调里竟像是带着不情愿!

「嗯,现在战事稍缓,所以便带着大小武来了。」郭靖一边说着,一边脱

下外袍递给妻子。黄蓉却没有伸手去接,心内茫然若失的想:

「郭府的人一下子全从军营来了,那岂不是更无法和齐儿独处了?」

「蓉儿?蓉儿!」

「嗯?啊!」郭靖唤了几次黄蓉方始惊醒,接过夫君的外袍并走到衣柜

前。她暗暗地摇了摇头,自责着方才的失态:「我怎么了?靖哥哥终於家了,

我却老是心不在焉!夫妻俩久别重逢,我该欢喜才是啊!」

黄蓉却不知道藏红花与曼陀罗正不断地磨蚀着她的精神与意志。尤其是她敷

药的份量多得惊人,又是每夜数次,若武功稍逊的女侠如此用药,早已香消魂散!

黄蓉有九阴真经护体自是较能抵挡,暂把藏红花和曼陀罗的害处承受了下来。但

每一次侠女如此放任用药,仍是对她的身心做成了长期性的损害,严重地影响了

她的集中力和意志力。

「我必须忘记从前发生的事,一心一意当靖哥哥的妻子!」

黄蓉在心里暗暗起誓,夫君的归来又像是重新给了她勇气和力量,也许这正

是她摆脱荒淫的契机。她重振精神,轻轻地关上柜门,过身时娇颜已带着盈盈

笑意,刚才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

「靖哥哥你终於来了,蓉儿很是欢喜!」

郭靖看到妻子的脸上终於荡漾着笑意,心情也不禁好转起来,笑说:「嗯!

我也是呢!每天每夜也在想我的好蓉儿!挂念你是否吃得饱、穿得暖、心里是否

愉快。」

黄蓉但笑不语。

因为她没有想念他!

自从那夜与女婿偷情乱伦过后,黄蓉的脑海便全被另一个男人霸佔了!这段

日子里,那男人完全地取代了郭靖在她芳心里的位置!令她神不守舍、芳心絮乱!

自从黄蓉的人生里闯入了耶律齐后,她便没有想起过郭靖!一次也没有!

「前些时候军营里忙得紧,累我连写信给你的时间也没有了。曾经承诺过?

的事没做好,真对不起呢!」

黄蓉仍是笑着!没有作声!

郭靖生性粗豪,若不是以前黄蓉要求夫妻间需要每周通信,互诉相思之情,

郭靖又怎会养成写信此等习惯?

而现在黄蓉那本来用以执笔的右手,却每夜都在她的檀口里!丁香间!玉门

中!她所有闲余的时间,都在纵欲!都在意淫!都在手淫!那维系夫妻感情的书

信早已被她抛诸脑后!当导这件事情的黄蓉也不再坚持,那通家信自然就此中

断了!

「蓉儿」看着黄蓉依旧灿然的笑容,彷彿娇妻还是初相识时那天真烂漫

的娇柔模样。郭靖又那会想到妻子的微笑下稳藏了多少秘密?「蓉儿,你怎么都

不觉老!还好像越来越美、越来越年轻了!」

夫妻间说到情浓处,郭靖忍不住冲动紧紧地揽着妻子的纤腰,嘴唇便要印上

她那久违的娇嫩红唇。

「靖哥先不要急」黄蓉轻巧地脱离了夫君的怀抱,不着痕迹地躲开

了他的亲吻。她此时心虚得发慌,但俏脸上仍是带着甜蜜的微笑,娇柔地说:「

还是先让蓉儿帮你洗涤更衣吧。」

说罢,也不理会郭靖的反应,黄蓉逃离了大床便要出门打水。

「这些事让墨兰去做不就行了?」已有点情动的男人不愿意妻子离开自己的

身边,可惜黄蓉却偏偏像是不解风情般道:

「兰儿应该早已入睡,这点小事就不用麻烦她了你先坐着,我去去就。」

说罢,而急急地逃离了寝室。

房外月色明净,白洁中不带半点杂质,但黄蓉的内心是否也如明月?纯洁?

瑕?

沁凉井水注入木盆中,水波翻动,是否也如黄蓉此刻心情一样?起伏跌宕?

当黄蓉托着水盆到寝房时,郭靖仍是憨憨的站在原地,神色一如他们初相

见时一样敦厚诚恳。他确是世间少有的老实人,黄蓉更自觉有愧!她怎可以有负

於他?

「靖哥哥,让蓉儿服侍你梳洗更衣吧!」

这也算是一种无声的补偿吧?

从前二人闯荡江湖,黄蓉也会服侍郭靖更衣洗漱。但夫妻来到襄阳后,这种

机会反是少了,夫妻俩也习惯了长期分离与被奴婢侍服的生活。

黄蓉温柔地跪在夫君的身前,伶俐地脱下了他的靴子,又用清水和手帕擦尽

他身上的污秽。洗净后又贤惠地替夫君换上洁净的衣服。郭靖看着贤妻辛勤的模

样,心里又怜又爱。待她打理完后又急不可耐地拉着她的小手,让两人在床边并

肩坐下。

「蓉儿」

「嗯?」

黄蓉伏在夫君扩阔的肩膀上,柔声地应和着。如往常一样,黄蓉像是沈醉在

夫君的怀抱中,但美妇人的一只小手却悄悄地伸到身后,有点心虚地查验着背后

的被单!原来这些日子她在女儿女婿房外窥春过后,必然禁不住性欲,到这床

上放荡地手淫自渎!黄蓉此时实在担心自己把被褥也玷污了,被夫君发现不妥之

处!

「蓉儿,我好想了」上一次家夫妻二人也没有房事,郭靖已差不多半

年没亲近过黄蓉的身子,对妻子忠贞不二的他自然也不会在外沾花惹草。数月而

来的禁欲,再加上此时他自觉气氛温馨浪漫,竟少有地开口向妻子求爱!

「嗯靖哥哥」黄蓉像是应着,又像是不置可否。其实,黄蓉此时

的心里满是疑虑紧张,又怎有心情行房?现在她只希望夫郎快快睡倒,好让她有

时间查看自己近期的放荡生活有否在寝房里留下痕迹!

但郭靖却与她的想法背道而驰!久别重逢的娇妻令他洋溢着满腔爱意。没有

留意黄蓉那似是而非的反应,郭靖把妻子在床上放倒,俯身便向那久违了的红唇

吻了上去。

黄蓉朱唇轻启,鼻息细细,柔顺地迁就着夫郎。可是紧张的心情仍是无法平

息,樱唇虽然落力地迎凑着,但粉拳却紧握於身体两侧,床下的脚踝也绞在一起,

状甚疙瘩!完全没有那天在山坡上被女婿吻时的意乱情迷!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没了那心跳加速、浑身潮热的感觉?」黄蓉

不解!为自己身体冷淡的反应而不解!「为什么被齐儿抱着时全身乏力、心神俱

醉,但此刻却没有那种神魂颠倒的感觉?」

但是粗枝大叶的郭靖又怎会留意到娇妻这些微妙变化?在吻上娇妻那微凉的

朱唇时,他的手已经急不可待地为黄蓉宽衣解带。当那如杜鹃盛放的妖艳胴体赤

裸在他眼前时,纵是圣人如他亦失去了理智!

「蓉儿蓉儿,你好美!」他把爱妻抱上了床,脸上也流露出了罕有的性

急!一双手开始笨拙地在黄蓉白嫩的肌肤上游走,但那经年不变的挑情手法却勾

不起黄蓉任何欲望!

一直任由夫君摆佈的黄蓉终於忍不住开口,强笑道:「靖哥哥你整天在军营

里操劳,今夜还是好好休息一下蓉儿改天再再好好满足靖哥哥好吗?」

看着眼前性感妖娆的女体,郭靖不自禁地嚥了一下,哑声道:「可是蓉儿

我很想我蔽了很久太久了」

军营里严禁女色,黄蓉自然理解夫君迫切的需要。她低头看见郭靖裤裆间已

拱起了一个小蒙古包,心里又是羞涩、又是不安。虽觉自己不应拒绝夫君求爱,

但是黄蓉心里仍是纠结异常,尤其是想到那天和女婿在这同一床榻上翻滚缠绵的

春光,黄蓉更觉得自己仍未准备好「重投」靖哥哥的怀抱。

「靖哥哥」她想拒绝夫君!

但她从未试过拒绝靖哥哥的求爱!

「怎么了?我看你今天好像有点儿神不守舍似的」郭靖终於发觉爱妻表

情不自然,不禁关心地问:「是不是那里不舒服了?是不是太劳累了?」

夫君的关怀备至令黄蓉又是感动、又是愧疚。黄蓉只觉鼻子一酸,心中竟有

股想向郭靖坦承过错的冲动。

对不起蓉儿一时胡涂

对不起我没能为你守贞

「说呀承认自己犯错了恳求靖哥哥的宽恕快说呀说呀」

良知在鼓舞着她向夫郎坦白,但从黄蓉口中说出来的却是:「嗯蓉儿这

几天碰巧碰巧月事来了所以不能和你完房」

想不到自己说出口的竟是推搪的籍口!黄蓉忍不住轻咬樱唇,为自己的懦弱

而感到惭愧!

为什么要说谎?为什么就不能向夫君直承过错?

她岂不是又错失了一次救赎的机会?

而总是事事迁就着她的郭靖自然不会强求欢爱,既知道妻子月事已来,更是

对她加倍体贴了:「唉!蓉儿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既是月事来到,也没有

办法了。那么我们便早点儿休息吧!」说罢,郭靖更体贴地替她重新穿上亵衣,

拉过被子在她身旁躺下。虽然不能如愿与爱妻完房,但看着自己最溺爱的女人安

详地睡在他身边,郭靖仍是感到无限满足。早已劳累了整天的郭大侠,用不着多

久便在爱妻身旁安然入睡。

看着仍被蒙在鼓里的郭靖,黄蓉心里又是内疚、又是羞愧。她原以为和女婿

那次不沦只是一时软弱之故,事后她仍能到丈夫郭靖的身边。但黄蓉现在才醒

觉事情没有她想得那么简单!在纵欲后,她的心灵和肉体并没有到正轨!

反而是变本加厉,堕淫更深了!

「对不起」伸出纤手轻抚着夫郎的脸颊,黄蓉终於把刚才藏在心里的歉

意说了出来:「靖哥哥蓉儿对不起你,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

以前蓉儿最看不起那些水性杨花的女人,想不到我如今也变成了这种人」

「也许芙儿离家出走时,确实让我和齐儿的关系拉近了齐儿是那么

温柔敦厚,老是被芙儿欺负,你知道我总是心疼这女婿的不过,我也没料到

这感情竟会变质到如此地步简直是泛滥到一发不可收拾」

「也许我本身就是一个坏女人骨子里透着淫荡明明齐儿是我们

的女婿,我的徒儿明明知道我们绝不可逾越礼教,可是我仍是管不住自己的

身体,做出那些不知羞耻的事」

「当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想到那无比淫乱的晚上,尽管丈夫此

刻就在身旁,黄蓉那被女婿淫玩过后、又被药物开发了的胴体,仍是有了羞耻的

反应!那种熟悉的燥热感令黄蓉自嘲地想:「你看?你的妻子是不是已经无可救

药?人家现在只要想到他,想到他进入我身体深处时,我便会这样?

动如潮不受自控」

「当他进入我的身体时,我才知道男人之间竟有那么大的差别」本

是默默向夫郎忏悔,但也不知是否惯性使然,緃欲与意淫已成为侠女生活的一部

分。那被媚药磨蚀了的身体和意志,令黄蓉控制不了奔腾的邪念!随着内心对夫

君的歉意减少,黄蓉本是忏悔的心声也变成了一段淫靡露骨的自白。

「我初时还以为和齐儿做爱会像和靖哥哥你一样可是当他完全插进

我下身时蓉儿就知道自己错了他跟靖哥哥你的很不一样大

大不一样」

「之前我用手把玩他那东西时,便已觉得它很粗项、巨大可是当蓉儿真

的用身体接纳了他的东西时才确切地感受到那实实在在的强悍他他

让蓉儿忆起自己初夜时,还未习惯性爱之前所感受到的压迫感那种完全被

充实的感觉多么令人颠狂」

在不知不觉间,黄蓉的俏脸泛起了醉人的粉红,一双修长美腿竟也开始无意

识地在被窝下研磨交缠!侠女敏感的身体又再如往常纵欲时般变得又酥又麻的,

满溢着性欲的冲动!

「也不知是否许久没有性爱,还是还是因为他的肉棒过於巨大,他

甫一插入便造成一股非常激烈的沖击向我袭来令我再没有力气去想别的事?

他是那么的霸道弄得我好不疼痛那傢伙就如你一样,毫不怜香

惜玉」

「但齐儿却比你知情识趣多了见我不能习惯他的坏东西时,便把它待在

我身体内一边安抚人家,一边亲吻我的脸、吮吸我的乳尖靖哥哥

这些技巧你都不会啊可是蓉儿却很喜欢他这样做呢。」

在丈夫身旁味着与女婿初次淫沟,单是那离经叛道的刺激感已足够令黄蓉

乱性!脑海里虽然残留着一丁点儿的贞念理智,但也再次淹没於熟妇飢渴的情欲

中!

「他越是待在我身体里面,蓉儿便越是变得很奇怪明明有点痛楚但却感

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明明身体似被抽乾了力气,下身却不断地流淌着羞

耻的春水他把我上半身都吻了个遍,把人家逗弄到不行了后来还是

蓉儿告诉他可以抽送那物了呜呜那傢伙果然开始在我体内放肆了

她往常的意淫是那么的真实,尽管此刻未有藏红花的影响,黄蓉仍然有了在

丈夫旁被女婿抽送下体的错觉!无法抵抗这种幻象,黄蓉握起粉拳,用牙齿轻咬

着虎口处,唯恐自己会发出羞耻的呻吟和喘息声!

「我可以感觉到阴道里充盈着爱液,随着他的抽插变得越来越顺畅,我

们下身也传出了下流的声响我快要羞死了,但身体却因兴奋而不停地颤抖着

什至忍不住去迎凑他、配他人家从没有过这种感觉,既快活得要死,

又渴求着更多那是和靖哥哥你在一起时从没经历过的感觉蓉儿不能否认

和齐儿在一起确实是比你快活多了」

从前总是避免把两个男人比较起来的黄蓉,此刻却再没有为丈夫留下任何余

地。她看了看夫君安详的脸孔,心里又是无奈,又是矛盾。情潮欲动的身体催促

着她求慰藉,换作平时只剩黄蓉一人独居孤寝,她早已把自己的纤指深插入飢

渴的牝户里,一边放浪手淫,一边轻唤着女婿的名字!但此刻郭靖就在她身旁,

黄蓉又怎敢太过分放肆?

「呜呜好想放纵一下,但靖哥哥就在旁边不可以失控

我刚刚才拒绝了靖哥哥的求爱若他此刻醒来看看见我如此模样我我

又怎么能解释呢?」

拚命地蛟动双腿,黄蓉可以感受到小穴已泄出了下流的爱液,把她的亵裤也

沾湿了!她紧紧地咬着下唇,想把那害人的感觉压抑下去,但尽管她把娇嫩的唇

瓣也咬得发白了,但身躯内的欲求乃是如洪水猛兽般袭来。

「齐儿你真的要害害死我了把蓉儿弄得像个淫妇般好

不要脸我我竟躺在靖哥哥身旁想着别的男人!可是齐儿实在太

厉害了靖哥哥你可不能全怪人家,齐儿给我的那种高潮快感,你可一次

也没有做到呢」

虽然侠女淫秽的思想已无情地践踏过夫君的尊严,但黄蓉仍不敢把玉手伸进

裤子里,那是她最后坚守的底线!黄蓉唯有紧紧地拽着裤头,让裆口处大力地磨

擦着自己那已淫汁遍佈的下阴,以舒缓那难以排解的欲念!

「好想念那感觉好想念把齐儿搂紧抱实任由他挺腰耸臀把人家

推上肉欲高潮的巅峰那感觉真的好棒好美啊简直是令人欲仙欲死

惯性地迷失在欲望里的女人,尽管知道丈夫近在咫尺,但乃是戒不掉緃欲的

习惯!她的身体已因极度兴奋而不停地颤抖,微微翘高的丰臀在被褥下形成了一

个小山丘,隐藏着无限的淫靡春光!她夹紧健美修长的双腿,任由裤档下流地拑

进了她已盛开的阴唇,在那麻痒处不住延磨!

而躺在爱妻身旁的郭大侠仍是安然熟睡,对黄蓉骚浪的行为懵然未觉!

「不行了好想手淫」就像每一次偷看女儿女婿活春宫后,黄蓉终於

又再屈服在手淫的欲望下!

「不管了再不发泄出来蓉儿便要疯了」

此时此刻,黄蓉知道已到了无可挽的地步!她的胴体失控地发情发热,思

想也处於一片朦胧混沌之中!她必须要恨恨地把性欲发泄出来,她的身心才能

归正常!随着崩溃的意志和沸腾的欲望,黄蓉轻轻地转过身背对着夫郎,放任着

自己在性欲上沉沦下去!

「好棒齐儿,弄我,弄蓉儿人家快要来了啊再来大力

点快要弄死蓉儿了快来了快来了好美!好美啊」

在丈夫身旁忘情地手淫着,那是多么禁忌的邪恶快感!黄蓉撮起了两只纤长

玉指,激烈地抽插着自己下流的骚穴!虽然她拚命不让自己泄出无耻的呻吟,但

她那色情泛滥的阴穴已传出阵阵淫靡不堪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更觉刺耳!

「好齐儿快点你岳父快要醒来了绝不能让他知道我们做出

这种事来快点啊!操你的蓉儿啊啊再大力点,像那夜般插

入人家的子宫里啊啊啊好深美死了!美死蓉儿了!来了来

了蓉儿要来了全泄给你了」

恍若在郭靖身旁偷人的刺激感,令黄蓉比以前更快攀上罪恶的高潮顶峰!她

拚命摇曳着骚穴内的小手,欣喜地迎接那快要到达的终点,但一只手却忽然毫不

识趣地搭上了她的香肩,打扰了她的淫兴!耳边竟又传来了郭靖的语声:

「蓉儿?你怎么了?我看你抖得厉害」

糟了!

心头一惊,伴随着情欲、亢奋、羞耻和愧疚,诸般感觉形成了黄蓉无法预料

的刺激!宛如在靖哥哥身边被人肏弄至魂销魂散般,那强大的刺激感成了最致命

的催情性药,令早已接近高潮的人妻在瞬间越过了淫欲的顶峰!

「糟了!糟了!糟了!这番可丢人了真讨厌!要来了来了!啊啊!

来了来了!来了!!」

黄蓉可以感到夫君的手正在拉扯着她的肩膀,似在挽留着她快要消逝的贞心,

但一切已经太迟了!邪恶的快感如电流般扩散至身体的每个角落,她的身体完全

失控地颤抖起来!尽管丈夫快要揭发真相,但黄蓉那接近麻痹的脑袋仍是不能自

拔地浮现耶律齐那俊郎的脸容。如往常一样,黄蓉幻想着自己在爱婿的肏弄下痛

快地高潮泄身!

「齐儿齐哥哥!」黄蓉无可自抑地迷失在高潮里!只差一点儿便把那声

柔媚入骨的「齐哥哥」泄漏而出!

「蓉儿蓉儿?」郭靖心急如焚地唤着,仍是不明所以的他并不知道爱妻

已再次无情地背叛了他!

当他终於扳过黄蓉的身子时,他可以看见爱妻满脸通红、娇喘细细、额上满

沾香汗,就连美眸也失去了焦点。从未目睹过妻子露出这种神情的郭靖心里自然

极是担忧!

「蓉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可怜的丈夫仍是对他的妻子一往情深、

关怀备至。

「靖哥哥」身体的热潮还未退却,浑身酸软的黄蓉此刻只想挖个地洞躲

进去。偏偏郭靖满带关怀地注视着她,让黄蓉彷若感到自己的淫乱就暴露在他的

眼底下一般!

「靖哥哥你先放开蓉儿你你弄痛我了」羞耻得只是想逃走

的黄蓉并没有细想,此刻的她只想远远从丈夫的身边躲开!

一时间对黄蓉情深意切的郭靖竟忘了放开她的肩膀,仍然不放心地追问着说

:「蓉儿,我看你不大对劲,让我为你把把脉好吗?」

眼见丈夫不住地纠缠,虽是出於好意,但黄蓉仍是不禁有点老羞成怒。她甩

开了夫郎的手,愠道:「你放开!你放开蓉儿!」

此刻黄蓉在情急之下竟是用上几分真力,而郭靖的手立时被摔开!

「蓉儿」郭靖错愕着说:「蓉儿你怎么了?」

黄蓉出手后便已追悔莫及,她此时已重拾理智,忙解释着说道:「对不起,

靖哥哥蓉儿方才肚子痛得厉害今次月事来得很凶对不起呢!刚才吓

着你了。」

「是吗?」生性愚钝的郭靖对爱妻的解释不疑有他,笑道:「要不要我为?

揉揉肚子?」

只是想快点打发他的黄蓉忙强笑着说:「不用了靖哥哥你想必也累了,

还是早点睡下吧蓉儿想出去清洗一下」

说罢为免夫君疑心,黄蓉还在靖哥哥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安抚并服侍了他睡

得安稳后,才胡乱地拉上一件外衣溜出寝房。

到了屋外,黄蓉的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力气,软软地靠倒在门柱上,摇摇欲坠!

想到刚才的惊险,侠女悔恨的泪水立时泉涌而出。

她必定是失心疯了!彻彻底底地疯了!毫无顾忌、毫无廉耻地在靖哥哥身边

手淫自渎!刚刚只差一步,她最荒诞、最淫乱、最不为人知的内心黑暗面便会被

拆穿!

「我原来我竟是如此淫荡无耻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我一点也经不

起诱惑?幻想着被齐儿玩弄,幻想着自己再次在他身下做着那些淫乱的事?

我竟然兴奋得高潮了我我骨子里就是个隐藏了淫欲的坏女人

她深觉愧对夫郎,但又觉得这种羞耻之事难以启齿,枉她一向足智多谋,但

此番铸成大错,实令她不知该如何向夫君坦承过错。

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样才能重返正途?

秋夜晚风缓缓吹过,黄蓉醒了一醒,才惊觉她双腿间传来一阵凉意,竟是刚

才泄身是泌湿了的羞液沾满了她的裤档处!黄蓉羞想:

「我还是快快清洗一下,不要在此处胡思乱想了」

此时三更已过,郭府里一片寂静。黄蓉情知澡堂的水已用光,便来到后院水

井处,想打些水来洗涤身体。

来到井处打了一桶冷水,黄蓉解下了亵裤,露出了内里的卫生带。那卫生带

本就是古时女子来月事时穿戴的,内里夹着容易吸收水分的草纸,然后两头用细

线系在腰间。黄蓉虽正直月经来临,但刚才又忍不住性欲而自慰,那小小的卫生

带顿时全被雨露沾湿,白白的布条上染上了一抺妖娆动人的粉红!

想到这些日子自己荒淫无度,什么道德底线也在性欲前崩解。这种对快感

的追求是如此热炽、如此盲目,竟连郭靖到府里也阻挠不了!身心从未经历过

如此剧变的黄蓉惊觉自己的身体已接近失控!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和淫荡!

「想当初自己应允与齐儿乱伦,也不过是一时冲动贪那一时快感,

想不到出轨后,我我竟堕落如斯!」

她蹲下身子跪在地上,双手抓着刚拧乾了的毛巾,紧紧地塞进了丰盈的大腿

间,在那阴门处大力搓揉。微凉的毛巾不断地掠过黄蓉下体的敏感处,一阵阵残

余的欲望又再在她的身心里蠢蠢欲动!那像是永不餐足的性欲令黄蓉又是羞耻又

是苦恼!

「齐儿你真的害苦我了」她闭上眼睛,呢喃着说:「你把我变

成这样把我弄得像个浪妇一样齐儿你说,你该不该负责?齐儿

你这坏蛋,小坏蛋」

就在黄蓉浑然忘我之际,忽然一把男声从黄蓉身后传出!

「蓉儿」

本就不曾预料到有旁人的俏黄蓉羞极转身,这已是今晚第二次受到惊吓,但

这次出现的竟是自己口中所题、心中所想的男人!那个虽然坏了她一生贞洁,却

又令她念念不忘的年轻女婿耶律齐!

「齐齐儿!啊!」

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在此时此地碰见女婿!

骤然见到自己每日每夜的意淫对象,又是在她赤裸下身的窘境之下,黄蓉不

禁又惊又羞!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耶律齐已迅捷地来到她跟前,强把衣衫不整的她按倒在

地上,也不理会这里是郭家后院,肆无忌惮地便把她结结实实的压在身下!

「我刚才全听到了!」男人喘息着说:「岳母你在这里赤裸裸的抚摸着

自己的下阴!还轻唤着我的名字!岳母蓉儿!我的好蓉儿!」

原来耶律齐担忧郭靖府令他收服黄蓉的计划起了变数,又见黄蓉今夜再没

如平常般,来到他和郭芙的寝房前窥春,不想黄蓉重投丈夫怀抱的他竟忍不住想

到黄蓉的房间外探望。谁知却在后园里听到隐约的低吟和喘息声,在他探看之下,

后园井边竟是藏着他苦候已久的美人猎物!

耶律齐自然不会知道黄蓉才刚在寝室内自渎过,但适逢让他窥看到美人儿孤

身在后园里手摸下阴,还癡迷地轻唤着他的名字!这番发现可谓喜出望外!他实

是难掩心中激动,强硬地把岳母那一身软肉压在自己身下,张嘴便去强吻岳母那

充满禁忌诱惑的红唇!

「不是的」黄蓉在他身下勉力地躲闪着,娇喘呼呼地说:「不是啊!

齐儿不要!不是人家人家不是齐儿你想的那样」

「不要紧的无论蓉儿变得怎么骚浪,齐儿也不会看轻你的。就算蓉儿成

为了一个浪妇,齐儿只会更爱你!」他也不急着掳捕黄蓉的樱唇,早已熟知她身

体每一处敏感带的他转移阵地,改为进攻岳母那晶莹圆浑的耳珠,并在她耳边呵

着气说:

「刚刚你一边叫着我,一边手淫,齐儿看着很是欢喜呢!」说罢,又把她小

耳珠含在嘴里,旋即一番猛吸猛吮,极尽挑逗之能事。

黄蓉被他弄得一阵乱颤,身体又酥又麻的,娇媚甜腻的呼声也从檀口中自然

而出:「啊嗯嗯齐儿,不不要呜你不许你说那些

下流的说话我我刚刚并不是在手手淫误会你误会

了!啊!齐儿」

早已浑身无力、精神恍惚的俏黄蓉嘴巴上虽然否认,但她的内心却有另一把

声音嘲讽着自己说:

「没错!刚才你虽然不是在后园里手淫,但这些日子以来你想着齐儿手淫的

次数难道就少了?刚刚在寝房内时你岂不是一边自慰,一边唤着齐儿的名字!而

且还是在靖哥哥的旁边做那无耻之事!!」

谎言被自己轻易地拆穿了,黄蓉实在无法为自己的淫荡辩解!

她从未对另一位异性如此癡迷过!就如像中蛊一样,女婿是她逃不掉、躲不

开的桃花劫!

黄蓉明明知道自己应推拒男人的性侵,义正辞严地维护她岳母与师娘的尊严。

但耶律齐在她耳珠上的肆虐,不单抽乾了她的气力,还重新点燃了她体内的欲求。

曾无数次幻想着自己醉倒在男人身下的俏黄蓉,此情此景正是梦想成真!

「嗯齐儿你不要再这样了」黄蓉软弱无力地说着:「你?

再这样蓉儿真的要生气了」

耶律齐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火热的气息直接喷在她的耳边颈旁,像是对岳

母的刺激仍未够,他竟伸出长舌,插入侠女的耳洞里!

「呜」黄蓉失声呻吟而出!身体在一瞬间紧绷,然后又软软地瘫了下去!

这情景也曾在她性幻想里发生过!但现实比想像更令她癡迷陶醉!

她知道耶律齐接下来要对她做什么,她可以装着拒绝,装着不承认!可是只

有她知道自己体内有种压抑不住的渴望,想要女婿继续侵犯她、宰她,就如那

些无比香艳色情的淫梦一样,让她完完全全地变成一个淫娃荡妇,如郭芙一样在

他跨下求欢爱!

「啧啧啧还说什么维持岳母与女婿的道德关系嘿嘿,黄蓉这小骚货,

真是口不对心!嘿嘿!那次在山坡上已差点儿被我擒下,今天绝不能轻易放过?

了!」

本就是御女圣手的耶律齐早已看透黄蓉的伪装。岳母的身体软得如绵花一般,

但乳尖却是硬如宝石,傲然挺立在他胸前。本是推拒着她的小手现在也收了起来,

转而缠绕在他的腰间,不住地轻揉抚摸!而成熟丰满的身躯也开始在他体下磨蹭

着,像是呢喃着最勾人的邀请!

「真想不到我的俏蓉儿竟变得如此敏感!是长期窥看我和芙儿的关系吗?这

次也不用怎么撩拨,她的身体已发情了真是骚得可以!」

耶律齐仍不知道黄蓉不单长期窥看他和她女儿的性欢,还把自己代入了郭芙

的角色!每一次用藏红花手淫,黄蓉的意志力又弱了几分,对耶律齐的抵抗力又

低了几分!黄蓉对他既是念念不忘,又有那药花暗助,无怪这次耶律齐不用花多

少功夫已能把这俏岳母制服!

岳母和女婿二人都对对方有着强烈的欲望,尤其是自从那次越轨偷情后,他

俩便再没有如此亲热交缠过。两人此刻情欲高涨,尽管就在户外能被人随时发现

之处,但双方竟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耶律齐见黄蓉毫无抵抗之心,反有迎之意,便强势地拧过她的臻首,低头

便要去采黄蓉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面对女婿的吻,郭夫人也没有抗拒的意图或动作。因为这场面曾在黄蓉那

些荒淫无度的性幻想里重演过无数次,而没有一次不是她乖乖臣服、任君採摘的

收场。

幻境次次如是,现实难道会改变吗?

终於,女婿火烫的嘴唇深深地印在她的唇瓣上,那两唇相触的快感令黄蓉顿

觉情欲一下子被点燃了。愉悦的感觉如电般从樱唇掠到身体的四肢,那种久违了

的激情快感,竟令黄蓉情不自禁地挺胸抑首,迎凑着耶律齐把小情人吻了个结实!

「这吻等得很长啊」

耶律齐和黄蓉不约而同地想起那次在山坡上,二人悱恻缠绵地相拥相抱,

若不是碰巧被女儿郭芙撞破好事,他们又岂会情非得已地分开?一想到等了这许

多时候才祢补了当日的遗憾,黄蓉与耶律齐吻得更是激情火热!男女二人配地

左右扭摆臻首,侠女的丁香与女婿的长舌紧密纠缠,直吻得滋滋有声!

在短短一个时辰来,黄蓉分别吻了郭靖和耶律齐二人。如此短时间内把两个

男人两相比较,那快感的差异自然更见明显。若说和郭靖的吻毫无激情可言,那

么和耶律齐此刻的经历正是相反!二人那火辣湿濡的舌吻,不但激情四溢,还充满了淫靡色情的味道,令黄蓉情难自禁地联想到激情的性欢!

单单是这畅快淋漓的拥吻,那快感已是胜过和郭靖做那夫妻之事!黄蓉为了

继续追求飘飘欲仙的快感,更动将香舌送入女婿口中,任他舔弄!又动吸吮

着男人递送的口津,毫不避讳地吞嚥入腹!

美人动吻伸舌,这番风流快活郭靖又何曾得享过?

而耶律齐对黄蓉动投怀也是惊喜不已。他已久未与岳母亲热,想不到俏黄

蓉竟变得这样大胆,如此变化又怎能不教他心喜?

耶律齐心想:「郭靖呀,你看你三个月以来首次府,你的爱妻也不留在?

枕边相伴,却与我在你的郭府后园里幽会!若你能看到蓉儿如此驯服於我,便知

道你们夫妻的感情已不复再!嘿嘿我看你还是把娇妻拱手让我,让我替你好

好满足这久旷怨妇吧!」

耶律齐素来对这郭大美人有着极强烈的佔有欲。尤其知道郭靖已从军营家,

他更是想先拔头筹,赶在郭靖之前再与黄蓉交欢行淫。

「哼哼老子可不像郭靖你这般窝囊!这么多年仍驯服不了这匹母马!老

子有信心只要再肏你的女人多一次,黄蓉便会心甘情愿地从了我!如你女儿一样,

成为我专属的淫娃!你就在房内好好睡吧,看我如何把你心爱的女人征服於跨下!」

再也难掩内心兽欲,耶律齐一边与黄蓉火热激吻,一边已用膝拨开女人发软

无力的双脚。黄蓉刚才洗涤下身时早已把裤子脱掉,在迷迷糊糊中也没有为意自

己的私处已完全裸露!耶律齐也不用多少功夫,已令岳母乖乖地岔开双腿,让下

身裸露在深夜的冷风中。

一只手先是搭在美人膝上,轻抚柔摸。见黄蓉仍是没有抗拒后,耶律齐才顺

着她大腿柔滑雪肌直摸了上去,直到那尽头萋萋芳草之处,紧紧地掌握着侠女那

娇嫩欲滴的玉门。

那突如其来的袭击令黄蓉的肉体一阵痉挛,她慌乱地捂着那湿透了的私处,

同时吐出了口中含着男人的舌头,娇吟着道:「齐儿不可不可以!」

眼看要到手的美肉竟在此时反抗起来,耶律齐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一边紧制

着她,一边喘着粗气地说:「为什么?你看你玉门已流出涓涓春水,为什么仍然

拒绝我?」

「那那不是春水」黄蓉情知女婿误会了她,心里又羞又急,但又不

知道该如何明言。眼见他仍然毫不动摇地钳制着自己,一只大手又再闯入她双脚

间的禁,不禁哀求道:「不是的齐儿,你你误会了我们不可

以做那事是今天今天不可以!」

原本打算妄顾人妻软弱无力的抵抗,准备霸王硬上弓的耶律齐察觉到岳母话

中隐意,不禁问道:「今天?蓉儿你刚刚说,是今天不可以?」

黄蓉心知道若不解释清楚,这急色的女婿绝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她抿了抿

那被女婿舔吮得粉红的嘴唇,轻声说:「这几天是人家的行经期不可以

行房事」

耶律齐也估不到今天竟是「撞红」!至古留传女子经血是为不洁,若男人沾

染到是十分晦气的事。本来听到这消息的耶律齐也是如郭靖般气馁,但转念一想

黄蓉所说「今天」背后的含意,立时心里一荡,急问:「蓉儿你说是今天不

可以、现在不可以,那明天呢?后天呢?」

黄蓉俏脸更红了,别过了臻首不再看满脸兴奋的女婿。刚刚那番说话沖口而

出,但已是情欲勃发的女人又怎能否定那正是自己的本意?

看着美妇既不否认也不承认,他心里已猜中了九成,笑说「呵呵齐儿明

白你今天身体不便,但蓉儿要承诺明天可不能再拒绝我了!」

本不期望黄蓉真的应许,谁知却听到岳母那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人家

那有说明天便能复原了三天三天后吧」

岳母的答充满暧昧之情,实在令耶律齐喜不自胜。他抱紧身下美娇娘,得

意扬扬地说:「好!那就三天后吧!三天后蓉儿可要准备好,我可不会如此轻易

便放过你了!」

耶律齐这番说话只把黄蓉说得脸红心跳,自己也不知道是否神差鬼使,竟与

小情郎私订佳期,约定日子再度行那淫乱之事!也许在黄蓉的潜意识里,她早已

沦陷在这段孽情里。过去无数次意淫着女婿,又叫着耶律齐的名字手淫至高潮,

种种放荡不堪的淫行已令黄蓉养成可怕的习惯和思想。如今真实地和情郎在深夜

里私会,又在耶律齐这种御女高手几番挑逗之下,黄蓉立时失去了人妻应有的矜

持和贞念,在男人的手段下乖乖投降!

「蓉儿我的蓉儿,让我看看你的私处我想死你了!」仍是不肯如此

轻易便放过她的耶律齐,又伸手扳开美人的双腿,让女人身体最神秘的地方裸呈

在他眼前。

「不不要,坏齐儿!有什么好看的?」黄蓉掩着脸羞喊着,但也不知何

故自己总是不想逆他的意。绝色的胴体虽紧张地在颤抖,但黄蓉仍像是个最温柔

婉约的娇妻般顺服着男人的旨意,乖乖地盆开双腿让耶律齐饱览自己下身的春光!

只见在月光柔和的衬托下,人妻丰腴结实的大腿闪烁着如琉璃般的晶莹之光。

那如像仙女般纯洁的白色雪肌,偏偏点缀了一小撮乌黑亮丽的阴毛和耻毛下隐约

可见的宝红美穴,确是秀色可餐!耶律齐低头细看,果然发现一丝嫣红残留在阴

唇下方,虽是那不洁之物,但仍然是好一副淫靡影像!

「好蓉儿,你躺着别动等我一会儿」

黄蓉此时羞闭双目,赤身裸体地软瘫地上,竟是任由耶律齐宰!全没有起

来或遮掩裸身的意思!这些在过去会觉得羞耻和不要脸的行为,此刻黄蓉竟是为

了耶律齐而甘之如饴!

只见耶律齐转过身去拿那条丢在地上的毛巾,在水盆里洗刷了一下,然后又

到岳母身边。他跪在黄蓉的双腿间,移开了人妻遮挡在羞处前的小手,然后温

柔地把那毛巾印在泛红的阴户上。

黄蓉半带羞涩半带喜悦地说:「不用齐儿你不用帮我清洗那里

很秽」

耶律齐道:「不会,我的蓉儿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秽的来,让齐儿帮

你清洗一下。」

耶律齐这番温柔体贴的举动,立时令黄蓉对他的好感培增!要知道古时男人

对女人的经血甚是避忌,认为那是不洁之物,妇女来月事之时,更是尽量避免不

让夫婿见到。如今女婿不单毫不介怀,还动为她洗刷身子,怎不令黄蓉感动万

分?

耶律齐这番故意讨好的动作正是为了俘虏岳母的芳心!耶律齐知道要征服这

一向贤淑端庄的郭夫人,绝不能只倚靠肉欲的欢愉。只有身心都从她丈夫的手中

抢过来,才能算是彻底地把这大美人据为己有!往后他不但要把这性事保守的郭

夫人调教成一名淫娃荡妇,还想把她改造成一个绝对忠诚的爱奴,比郭芙对他更

服从!当他完全拥有黄蓉的一切,包括她的智谋和武功时,这美丽动人的俏岳母

将会成为他日后最倚重的棋子!

为此他必须找紧每一个机会!

「就先给你点甜头!嘿嘿,三天后,老子连本带利也收来!待我玩遍你身

体每一处!再把你调教成离不开我的母狗!」

可怜黄蓉却无法听到女婿内心邪淫的念头,反之她却是对耶律齐越发倚靠信

赖!就连洗净经血这等私事,亦任由女婿代劳,那已是远超黄蓉与郭靖的亲密程

度!

清洗的过程里黄蓉一直羞闭双目,放松着身体任由女婿摆佈。虽然在户外赤

身裸体令她倍感羞赧,但耶律齐态度诚恳、动作轻柔,细心的服侍竟是令她很是

窝心舒服!黄蓉心里似被一沫柔情所佔据了,和耶律齐恍若多年夫妻般,说不尽

的轻怜蜜爱。待男人终於满意收手时,黄蓉又看到耶律齐从衣服里拿出一件小巧

精緻的饰物,笑着展露在她眼前说:

「前些时候在市集里见到这铃儿,觉得此小玩儿甚适蓉儿,便买了下来。

齐儿一直找机会送给你,想不到今晚能与你在这里偶遇」说罢把饰物系在黄

蓉的手腕上,并顺势在美人的朱唇上又吻了一下。

黄蓉绝不是贪慕虚荣的人,但爱美乃女人天性,而黄蓉更是从未收到这种精

美讨喜的小饰物。她低头细看,见那手镯挂着两颗大如龙眼的钤子,色泽莹润如

珠,令她从心底里发出讚叹之声。和丈夫成亲多年,粗枝大叶的郭靖却从没有相

赠半个精緻的饰物。而耶律齐随身携带此物,其情意之深更是令黄蓉大受感动!

一时之间黄蓉意乱情迷,在激动之下竟忍不住双手捧住男人俊脸,又再与小情人

緃情热吻!

「齐儿好齐儿」黄蓉一边送上樱唇,一边迷乱地低吟着:「你怎可

对我那么好?我已是有夫之妇,你你这情意又教我如何报答?」

耶律齐任她献吻,心里却邪想:「嘿嘿这铃子还另有妙处!现在我也不

来说破,待你身子复原过后,定要用这铃子好好淫辱你一番!」

耶律齐今晚每一个动作皆触动了她的芳心,每一句说话也撩拨到她的情愫。

虽然这次在郭府后园与女婿幽会实属偶然,但黄蓉现在却极是庆幸耶律齐在此时

此地找到她、抱着她、吻着她,让她重新体会到被男人疼爱的暖意。她深知道自

己不应做那背夫偷汉之事,但此时的黄蓉已对男子情根暗生,只求轰轰烈烈地放

緃一下,也不愿再受身分地位与道德观念的束缚!

黄蓉这番心境又与当初失身时有很大的差异!若说那天的她是挡不住情欲诱

惑,在一时冲动下与女婿乱伦偷情,那如今的黄蓉却是对耶律齐渐生情愫,竟是

逐渐恋上了女儿的丈夫!

被爱情和欲望支配着的黄蓉再没有丝毫保留,如春藤般攀附在男人身上,香

腔也不住地吞食着男人的口津、舔吮着男人的舌头,比刚才更狂热地与耶律齐做

那舌吻湿吻。有时候耶律齐会故意使坏地抽离她的朱唇,而黄蓉竟也愿意伸出丁

香小舌,在空中追逐着男人的舌尖不愿放松!黄蓉放下矜持,一边吻不绝,一

边在男人身下「嗯嗯」声的妖媚呻吟着,阵阵娇喘间香气扑面,像是向耶律齐诉

说着自己所感受到的快乐和愉悦!

这番忘情纵欲的激吻发自黄蓉的真情真意,侠女这般倾尽所有的热吻就算是

和郭靖也从未有过!吻得前所未有的色情放荡,实是销魂蚀骨、荡人心魄之极!

而像是献上香吻仍然不够,黄蓉还把那怒耸酥胸不断在他身上挨挨擦擦,跨下结

实的大腿也摸着靠近男人雄性的象徵,几番触碰下黄蓉竟大胆地把那巨物纳入

双腿间,轻轻夹着女婿那惹人心颤的火烫之物!

「齐儿忍得很难受吧?」黄蓉满溢温柔地问道。她大腿内侧的部为最是

敏感,此刻夹着女婿的肉棒更能感受到那物坚硬如鐡。尽管隔着一层布料,但那

火烫的热度依然如像直接烙在她嫩肌上一样,热辣辣的如要把她灼伤!显然耶律

齐也是性欲高涨而无处发泄,大阳具忍得难受非常!

「我不要紧的齐儿只希望蓉儿的身体快快复原」耶律齐情知今夜已

不能奸得岳母的大好身子,更是乐得继续扮演君子!他深谙黄蓉心理,欲擒故纵

的说:「是我太急色了,明明知道你今天不方便,仍是这样缠着你但是每次

看到蓉儿你这样我便难以克制对不起我还是房自行解决好了。岳

母也早点休息吧」说罢他竟真的放开了怀中美人,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看着女婿突然放开自己,但黄蓉竟没有为了守住贞洁而感到丝毫安慰和喜悦,

反之身体更是泛起了强烈的空虚和不舍,竟令她有种纵身投怀的冲动。她偷偷地

瞟着男人的下身,只见他那完全充血勃起的阴茎已在裤裆内突了起来,把裤子顶

得高高的如要破裂!她知道女婿的情欲得不到宣泄,实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女婿虽说「自行解决」,但黄蓉又怎会猜不到耶律齐的暗示?此刻郭芙就在房内,

耶律齐自必会唤醒妻子,年轻力壮的两人少不了又再抵死缠绵、肆意温存一番!

想到这里,黄蓉顿觉又酸又苦,心想︰

「齐儿对我这么用情难道我就不能用任何办法来报答他?他下身忍

得如此难受,若我不能令他满足,他必定会去找芙儿泄欲」

「自己虽然来了月事但这些日子以来偷窥齐儿和芙儿交欢行房,芙儿不

是也用她身体的其他地方来取悦齐儿吗?」

「自己为什么不仿效芙儿让齐儿享受一下?难道自己对他的爱真的不及

芙儿吗?难道自己在取悦男人方面真的被女儿比下去了?」

想着女儿那此恬不知耻的性技,黄蓉心里虽有一点犹豫。但随着心里的醋

意越来越强,又在不想输给另一个女人的心态下,说话竟是冲口而出︰

「等等齐儿你先不要走」也不顾自己下身仍是赤裸,黄蓉急步

追了过去拉着女婿的衣袖。看着女婿流露惊讶的神色,黄蓉挆了挆脚,娇嗔着说

︰「你你怎么急着要走!蓉儿又没说不想和你好你你这木

头!」

「成功了!」耶律齐心内得意地笑着!

黄蓉却想不到女婿这般抽身离去实属做作!他本就毫无离开之意,只等着黄

蓉动挽留!

而黄蓉果然又再次被他蒙骗了!

侠女轻轻拉着男人的衣袖,把他领到后院更隐蔽处,让两人躲藏在假山后。

这里已远离后园路径的视线范围,若不是有心找,绝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俩!两

人人甫一藏好,黄蓉便在女婿跟前跪下,然后双手毫没犹豫地去解开男人的裤带!

「蓉儿」耶律齐故作惊喜地任她所为,心里却是一片得意!他最爱看到

女人动献身,尤其是如岳母这种平素端庄贞洁的有夫之妇!那种含羞答答的表

情,配那欲拒还迎的神态,单是黄蓉如他妻子般跪在身前为他脱衣已令他欲火

暴涨!

「你一定忍得很难受吧这般笔挺的勃起着好齐儿,你什么

也不用做让蓉儿帮你」把男人的裤头解下,早已完全充血勃起的阴

茎便欣然地跳了出来,如像炫耀般展现在侠女的眼前!

事隔多月,黄蓉又再次见到那令她迷醉癡狂的大肉棒!

跪在耶律齐身前,那巨大的龟头就正对着黄蓉的小嘴!虽已是看过、碰过并

纳入过自己的身体深处,但每次见到男人的强悍,黄蓉仍是惊叹不已!

「怎么会这般厉害」黄蓉一颗芳心如要跳出腔子般情动肉紧,心里不?

羞意的想:「明明靖哥哥已是体魄健朗,为何总是在这一方面比不上齐儿

也不用耶律齐要求,黄蓉已含羞带娇地扶起了肉棒的根部,一边轻柔地搓揉

着,一边娇嗔道:「你这坏东西怎么总是如此精力旺盛这么厉害又

教人怎样受得了齐儿,你今晚不要去找芙儿了,好么?我我会侍服你的

耶律齐见岳母变得如此柔媚多娇,竟如像是自己的小娇妻般,他心里实是既

高兴又性奋,但表面上仍然装傻充愣着说:「我没有说会去找芙儿啊」

「你也不用来骗我!」黄蓉娇媚地白了他一眼!诱惑地咬着朱唇,像是不肯

定有些说话应否说出口,但几番挣扎下最后仍是含羞带嗔地说:「这些日子以来

你和芙儿好得如同蜜里调油一般不用想也知道那小妮子现在必定很愿意

帮你泄欲!你这小坏蛋!」

说罢,像是要惩罚他得陇望蜀、独享她母女俩的侍服,黄蓉竟大胆地一把抓

起了男人那热腾腾、沈甸甸的肉囊!还故意用那双媚眼瞅着她说:「你这小坏蛋

真是便宜你了芙儿现在终於家了,还一心一意地从了你你还不满

足!竟把我母女俩也同时佔了你这小色胚!」

也不知何故,那种曾经一直困扰着她、让她羞愧难过的负罪感越来越少了。

耶律齐今夜流露的温柔,伴随着黄蓉自己惯性的緃欲和户外偷情的刺激,都令女

侠有献身的冲动!现在的黄蓉已不再考虑女儿和夫君的感受,既然她和耶律齐都

有如此强烈的渴求,又何苦再压抑下去呢?

眼看黄蓉导着这次偷情,一向深沉的耶律齐也不禁感到极是激动,像是?

意耸恿着她般,笑说:「蓉儿,何以这样说?齐儿常常羨慕岳父,能娶得如你般

娇媚美艳的妻子。齐儿虽曾有幸一亲芳泽,但又怎敢妄想把你佔据?齐儿何

没岳父的福气」

这几句话说得可怜兮兮的,又恰到好处地讚美了黄蓉的美貌,令人妻更是芳

心激荡!轻柔地开始套弄那庞大巨根,黄蓉呢喃着道:「你的福气可比靖

哥哥大多了」

女婿的肉棒粗长壮硕,尽管黄蓉双手并用也只能分别覆盖肉棍的底端和中部,

而且手指还不能靠拢!看着这般凶猛威武之物,黄蓉满带羞涩地觉得自己在意淫

时也把这坏东西低估了!实物比她幻想的更硕大无朋!更令她春情激荡!她含羞

带娇地撸动女婿那大阴茎,不一会儿已见到一颗晶莹剔透的淫液从龟头顶端上泌

出,在她手掌虎口处积聚起来。那代表着男人情动的证据,令黄蓉更是兴奋!她

伸出纤纤玉指,蘸了点黏稠的体液,又把它均衡地涂抹在男人圆鼓鼓的龟头上!

她不断地重複着这淫靡的动作,直至耶律齐整个龟头都被涂满,在月光底下油光

水亮!黄蓉看着那佈满淫靡光泽的龟头在自己手掌虎口处忽吞忽吐地伸出头来,

那圆浑湿润的顶端就如像情人温暖的红唇一样,竟令她有种吻下去的冲动!

「蓉儿你的小手真是柔软细腻!你这样抚摸真的弄得齐儿好舒服啊!我

真羨慕岳父!能娶了如岳母你这样的尤物!每当我想到岳父能每天每夜抱着你、

亲着你、和你行那夫妻之事,齐儿心里便妒忌得不得了」

听着耶律齐仍然忌妒着她和郭靖的关系,黄蓉心里竟还泛起了甜丝丝的感觉!

这些日子以来黄蓉偷窥着女儿女婿彻夜行房交欢,心里也是酸溜溜的不是滋味。

如今知道小情人也会为了她争风呷醋,黄蓉又怎能不芳心窍喜?

心里一阵情动,黄蓉终於按捺不住,小手套弄至肉根的底部,扶定男人那物

之后便悄悄低下头去,张开那娇艳欲滴的红色樱唇,大胆地在男人的大龟头上深

吻了下去!

柔软的朱唇紧密地吮吻着男人肉棒的顶端,那强烈雄壮之气立时充盈於侠女

的口鼻之间!当黄蓉轻轻抽离时,龟头上那满沾的淫液已深印在侠女的朱唇上,

留下了一道淫靡的痕迹。

「啊!好棒!」享受着岳母这套柔媚服务的耶律齐简直是爽翻了,他故意舒

服地叹息着,下身也是夸张地抖了一下,像是引诱着黄蓉继续投入在这场淫靡的

游戏中!

而黄蓉内心深处也极是激动,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如此奉献自己的红唇。以前

偷看郭芙为耶律齐品箫时,黄蓉便已把这口技记了下来!想不到,黄蓉此时又把

学来的口技施展在女婿的肉棒下!与女儿共侍了一夫!而尽管今天晚上郭靖曾

向她求欢爱,但黄蓉却没有想到用唇舌来侍服丈夫!竟让女婿得享她人生的初

次口交!

在丈夫与女婿之间,黄蓉是否早已作出选择?

黄蓉妩媚地瞟了耶律齐一眼,腻声说:「人家不是已经说了你的福气比

靖哥哥大多了吗?」说罢,樱唇又再轻送,细緻紧密地含着了男人肉棒顶端,这

次已是深深纳入香腔!毫无吐出之意!

耶律齐舒服地发出叹息的声音,心里那份自豪得意实是无法言喻!耶律齐早

已猜到黄蓉从未为她丈夫品箫,而美人这样动地奉献她的第一次,更令耶律齐

感到巨大的成就感!

「蓉儿难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从未这样服侍过岳父吗?」像是仍未

把黄蓉玩弄个够,耶律齐竟扮作无知般问着忌讳的问题!

黄蓉的小口没有放松龟头,直接拉扯着男人的大肉棒摇了摇头,既应了耶

律齐的问题,又为男人带来了更大的快感!整个过程黄蓉一直殷勤地望着女婿的

表情,竟像是个温婉柔顺的妻子一样对耶律齐万般讨好!其实这时黄蓉对女婿满

溢着柔情蜜意,就是再屈辱、更淫靡的事情也愿意为他而做!

「好厉害不断地吮着齐儿的坏东西唾液却不断地流出来就

像我的阴道一般被他的东西插入后便下流地湿了」

初试品箫之乐的黄蓉不能明瞭为什么她也感到极大的快感!心想:

「虽然起初确实有点难受想吐出来,但但现在很想这样沈

浸下去真是不可思议我竟喜欢这样竟喜欢吃他的东西」

黄蓉却不知道口腔本就是非常敏感的,直接把肉棒纳入口中更能令女人强烈

地感受到男人的气味和坚挺,令女人联想到下体被插时的快感!对这几月总是满

脑子泛滥着淫欲的黄蓉来说,吮吸耶律齐的龟头就如被插进一道锁钥般,在瞬间

便打开了熟妇的性欲之门。

渐渐迷失的黄蓉兴奋地吮吸着那项大的肉菇,不断用温暖的口腔和灵动的香

舌来撩拨男人的巨物!又不时变换着花样,伸出香舌轻舔马眼,把刚泌出的黏液

吃进嘴里!就像品嚐美味一般,淫液在檀口内与她的口津混在一起,然后又被妖

媚的女人吐在龟头上,再用俏皮的舌头把黏液均衡涂抹,让女婿的大肉棒变得水

淋淋的光亮!

「滋滋滋滋」的声音不绝从后园假山处传了出来!

「浠溜浠溜」的声音就像小孩舔吮着冰糖葫芦一般!

没有人能猜到郭府的后园里竟发生着如此伤风败俗、大坏纲常之事!

那曾赢得无数侠士将领的信任和尊敬的黄女侠,此刻竟满脸陶醉地吃着郭家

女婿的大鸡巴,比中了春药的女人更热情!比收了重金的妓女更卖力!

「舒服吗?蓉儿这样子你喜欢吗?」黄蓉的玉脸紧挨着火烫的肉棒,

一边伸舌轻舔,一边嗲声地问:「教蓉儿教人家怎样令你更舒服蓉

儿全听你的什么都依你」黄蓉深知自己此刻的神态动作有多诱惑勾人,

她刻意地模仿了一些女儿在床上的神态表情,把少女娇痴、俏皮和不羁放浪流露

了出来!

俏岳母沈迷於口交的表情是如此淫荡,大大地满足了耶律齐的生理和心理!

他本有调教岳母之心,既然美人动求,他更是不会客气!一边微微挺动下身,

磨擦着黄蓉那张令人惊艳的脸庞,一边柔声说:「可以舔一舔阴囊吗但

蓉儿你不用勉强我不想让你委屈」

黄蓉柔柔地望着他,眼中闪烁着情欲的火焰,男人越是疼惜她,越是令她心

甘情愿地献上一切!纵是更过分的事,黄蓉也不会推搪!

可怜的郭夫人却不知道自己已被这邪恶男人紧紧地操控了!

「蓉儿是自愿的不会勉强」

黄蓉温柔地把肉棒整根贴在男人的小腹上,粉红的唇瓣先是吻了一下黝黑的

睾丸,然后便斜着臻首用丁香小舌舔弄女婿的阴囊!她用手扶着男人那涨鼓鼓的

大睾丸,同时又忍不住掂了掂它们的重量,心里已被它的重量及容量深深震撼了!

「这坏东西怎么像鹅蛋般大内里必定积蓄了很多阳精这么大的

容器,简直简直像个种马一般若不是有那藏红花药说不定那次交欢

我已怀上了齐儿的骨肉!真危险啊」

想起那次被男人猛烈地在她体内播种,阴囊里的精液曾肆意地喷洒在她花

房的深处,可说是把她灌得淋漓尽致!虽然深感愧对夫君,但那次经历却让她尝

到人生首次的绝顶高潮。想起自己在女婿身下心甘情愿地受精受孕,黄蓉身心

更是激荡,颤抖着的蜜穴又再流出涓涓淫水!

「可是被他阳精灌入时真的被他弄得很爽子宫如要溶化一般,

美得魂儿也要飞了下次若是再与他交欢,我还会允许他泄在里边吗?」

在惯性的意淫和纵欲下,侠女已没有再排斥那背夫偷汉的邪念!既已走到这

一步,连男人的睾丸也舔了、肉棒也放进了口里,若仍说没有把它插入骚穴的欲

望,那简直是自欺欺人了!

黄蓉心里竟有如此荒唐的想法:「不是有那藏红花药吗?待欢爱过后多

敷一点避孕便是了」

侠女的舌尖迷恋地舔吻着肉囊,像是完全臣服於男人雄壮的性能力之下!她

反覆地用香舌舔弄,而不过一会儿又像是不满足般,黄蓉的性感小嘴已迫不及?

地把那害人之物含入口中仔细疼爱!

「齐儿这样舒服吗?」侠女深吸了一下睾丸又再轻轻吐出,一丝银线还

欲断难断地连接着女人的朱唇和男人的肉囊,状甚淫秽!但美人儿却全不介意,

媚眼如像要滴出春水一般盯着男人,期待着他的夸奖。

「嗯蓉儿做得好极了你愿意这样做实在令我喜出望外!可以继续吗?

可以舔这里吗?」说罢,又指了指那粗长阴茎的中段位置。

黄蓉妩媚地浅笑着,先在耶律齐的手指上挑逗地舔了一下,接着便把香舌转

移至他的肉棒上来舔弄!此时的黄蓉又那像是运筹帷幄的俏诸葛?迷失在欲望

里的侠女更像一只小狗!一只被男人牢牢掌控着的宠物!

「哦好爽你的小舌头真是灵活好蓉儿,嗯嗯可以再用力点

吗?」

听到男人开始舒服得呻吟,黄蓉的心情更是亢奋!如像自己的努力被肯定般,

美人的舌头激烈地扫动肉棒的不同部位,来地舔弄着棱角、龟头上的马眼,希

望给予男人最大的快感!

「可以把整根含进去吗小心点不要呛到了」耶律齐的声音变得

更是温柔了,外表仍像是君子般温文,但却不断引诱着黄蓉做出更淫靡下贱的事

情!

「你要蓉儿怎样也可以只要你舒服蓉儿什么也不顾了」已是对

男人言听计从的黄蓉张大嘴巴,再次捕捉了男人的龟头,深深地吮吸了几遍后,

便开始吃力地把整根巨棒吞嚥下去!

「呜!呜呜」初次为男人深喉吹箫的黄蓉,尽管尽了最大努力,小

嘴仍是未能容下男人的整根巨阳。肉棒每每顶到黄蓉的喉咙,便引得她一阵乾呕。

黄蓉生理上虽有点不适,但心理上却是非常亢奋:「那天他就是这样插进我的身

体!强悍粗暴地顶进我的子宫内就如此刻插进我的口腔内一样!」

黄蓉的头部不停地耸动着,让肉棒在她娇嫩的小嘴内进进出出的抽插!「噗

哧、噗哧」的下流声音在假山后响个不停,简直是扰人清梦!情动如潮的郭夫人

不停地吞吐着女婿的肉棒,用口腔来仔细地感受着男人每一寸的雄壮!但黄蓉脑

海里却是心有淫思,幻想着的情景竟是耶律齐正在抽插她那淫小泛滥的小穴!

「好健壮的体魄!怎么办?好想把这大傢伙纳入小穴里让身体好好

感受一下这又巨大、又粗长的肉棒!若不是今天身体不便真讨厌!」

如像与女婿心灵相通一样,在黄蓉心里有此无耻想法的同时,她已听到女婿

说道:

「真太可惜了竟碰巧蓉儿你月事来到齐儿真想在这里幕天席地与?

交欢一场!」他轻抚着黄蓉的秀发,眼里流露的是侠女无法抵禦的温柔!他直视

着岳母那满载春情的双瞳,轻问:「若今天你没有身体不适,你会愿意与齐儿再

续前缘吗?」

黄蓉轻轻吐出阳具,娇媚地白了他一眼,曼声说道:「人家都这样了把

你的东西也吃进嘴里了这方法就连跟你岳父也未试过呢还用问人家什么

愿不愿意吗?」

黄蓉这番剖白不单承认了自己为女婿奉献了她人生的首次口交,还暗示了自

己渴望再次与女婿通奸!终於连这种满带羞耻的话也说出了口,黄蓉更觉已没有

什么需要隐瞒和保留。她温驯又热情地用俏脸挨擦着男人火烫的肉棒,任由沾在

上边的淫液和口津不住在她精緻的五官上留下一道道湿濡的痕迹!表情不单淫荡,

还非常陶醉!

「教我再教我怎样令你高兴」黄蓉迷乱地舔弄着女婿的大肉棒,

整个人也如像吃了春药般,肆无忌惮地在耶律齐面前展露自己最淫靡放荡的一面!

「你已做得很好很棒我已经很享受了!」

虽然男人这样称讚着她,但黄蓉仍未满足!

她仍想让男人更舒服

她想看到男人露出舒服的表?

她想听到男人爽得不绝地呻吟

她想着这几月以来偷窥的活春宫,女儿郭芙那些不堪入目的淫姿荡态在她

脑海里飞快闪现。但黄蓉知道她要学的不单是淫媚入骨的性技,还有那驯服的表

情和享受被征服、被蹂躏的下贱媚态。若她渴望胜过郭芙,她必须要摒弃自己高

贵的身分,彻底地投入在这场淫戏中!

「我会让你满意的蓉儿要成为你心目中最完美的女人」

「芙儿为你做的人家也愿意为你做什至比她做得更好」

这些日子以来总是暗暗妒忌着女儿独佔耶律齐所有爱宠,此刻黄蓉终於有机

会在情郎面前表现一下,早已昏了头脑的女侠自然更是卖力!她慢慢地舔过男人

的肉囊、舔过男人的会阴,把臻首完全埋入男人的胯下,往前探出喷香的嫩舌,

朝那中心处点落!

「不用蓉儿!你不用这样!」男人虽然这样说,但脸上却流露出极舒爽

的神情!心里更过份地想道:「对!你那女儿也喜欢舔那里!这法子想必也被?

窥看后学会了!嘿嘿你们母女俩这般互相争风呷醋,正遂了我意!」

黄蓉抬起头,妩媚多姿地凝望着女婿的俊脸,看到男人眼中闪烁着激动的神

采,黄蓉心里更受鼓舞。这一刻就算耶律齐要求她做再污秽、再低微、再下贱的

事情,她也是甘之如饴!她轻嗔了一声:「小坏蛋!」施即又探首至男人的胯下,

竟是在舔弄着耶律齐的屁眼!

「哦!」每当听到男人发出舒爽的呻吟时,黄蓉便有了心跳加速的感觉!如

同找到男人身体的弱点一般,黄蓉喜悦万分地加紧对男人菊肛的挑逗,让他享尽

销魂滋味!

「我还要还要让他变得更舒服!」迷濛的意识里只剩下这荒谬绝伦的念

头,黄蓉一边俯身舔弄着男人的菊门,一边撸动着头顶的肉棒,手口并用地刺激

着男人下身的不同位置!而在舔吻着男人下体的同时,黄蓉的小骚穴也是蜜汁横

流,温暖的淫液不绝地从大腿上滑落,在地上形成了个小水滩!

耶律齐轻轻拨开黄蓉额上凌乱的发丝,看着岳母的娇小舌头在他跨下忙碌着,

如小狗般在自己的秽处上舔弄不停!但黄蓉却没有露出半点委屈,竟还扬起俏脸

娇癡地向他媚笑着,表情无比骚浪!

「真他妈的骚!」男人在心里暗暗嘲讽着女人的淫荡。看着平素一副懔然不

可侵犯的郭夫人,竟用如此卑贱的方法来满足自己,耶律齐只觉自己的忍耐也到

了极限!肉棒虽不断被抚慰着,但男人仍不满足!今晚虽註定不能夺得她的销魂

美穴,但耶律齐已决定用别的办法把俏黄蓉恨恨蹂躏一番!

「我想操你的小嘴!」耶律齐哑声说出内心的兽欲,这次他已没再掩饰自己

的邪念,连「操」字这等粗言秽言也用上了!也许他也相信黄蓉已被他淫得毫?

底线可言!

果然,黄蓉从他跨下爬出后便把檀口对正肉棒的前端,轻声说:「你轻点儿

你的肉棒儿太大了人家怕疼」说罢,黄蓉把双手置於男人耻骨处,

温婉地在肉棒前张开那性感的红唇,准备迎接男人暴烈的性侵!

好一副甘愿挨操的淫靡表情!

耶律齐怒吼一声,双手紧紧地擒拿着她臻首两侧,肉棒粗暴地猛肏入黄蓉的

小嘴里!深陷进那紧窄湿润的所在!

「呜」女人痛苦地呻吟着!男人的下身实在粗长得可怕,她的口腔根本

无法承受!最令黄蓉痛苦的还是那硕大无比的龟头不断地敲击着她的喉洞,就如

像那次交沟时想硬闯入她的子宫一样,满载侵略性!

「好棒就是这样了,含紧一点含深一点好爽真想不到蓉儿

你是初次吹箫!比芙儿做得更好呢!太会含了!含紧,对!我要插入更深

」耶律齐适时地鼓励着岳母,又故意拿郭芙来作比较,真是把黄蓉迷得晕头转

向,任他摆佈!

耶律齐这番说话满足了黄蓉的好胜心,虽然跪在地上用嘴巴挨操诸不好受,

但黄蓉仍然妩媚地仰望着男人,做出一副极之享受的表情来讨好他!

「好厉害顶到人家里面了」本就是聪明绝顶的俏黄蓉很快便掌握到

如何满足男人的性欲。这句话黄蓉故意说得意带双关,就像耶律齐正在肏弄她的

小淫穴一样!

耶律齐喘声着说:「骚货!真是骚得可以!看我怎样把你操死!」他虽然城

府甚深,但此刻在极度亢奋下,已是按捺不住露出那淫邪脸孔!

男人的阴囊不停地拍打在黄蓉的下巴上,撞得「啪啪」作响!配女人的呻

吟声和性器被激烈磨擦的「滋滋」声,后园的假山正奏着世间上最淫靡的乐曲!

而不单是听觉的享受,侠女此时的样子也是极度淫浪不堪!在檀口持续被奸淫下,

一道道黏稠的淫汁也从她的口角挤出,不断滴在她怒挻高耸的酥胸上,把侠女半

裸着的双乳也弄得淫渍斑斑!

「呜!呃呃」黄蓉发出一声哀鸣,原来在耶律齐的猛肏下,男人的龟头

而突破了她的喉洞,直闯入了她的喉咙里!

「好厉害顶进来了」

喉部火辣辣的疼痛,肉棒如打桩般无情地突进她的食道里,令黄蓉如像快要

窒息般难过!

「要忍着没有理由芙儿可以忍受但我却不可以」

不想输给另一个女人!

不想把齐儿拱手让人!

黄蓉本就好胜心强,但此刻正是这不想输人的傲气令侠女继续自愿被性虐!

本是身份尊贵的郭夫人,此刻却任由女婿奋力地摇摆着腰臀,把她的小口当作阴

穴般狂抽猛插,凶狠地奸淫着她娇艳欲滴的脸庞!

能够如此淫玩名满天下的黄女侠,这确实是襄阳每一个男人也不敢奢求的美

梦!

这淫秽之极的口交已有一炷香的时间!但男人仍未有泄出之意!其实耶律齐

深谙守精之术,以他在床上的经验和耐力,黄蓉又怎能轻易令他弃守精关?不过

为了嘉许美人的努力,耶律齐还是决定为这次口交划上句号。今天虽然因月事关

系,不能得享她的风流美屄未免有点儿美中不足,但耶律齐情知岳母为了取悦他,

实已放下妇人的尊严和矜持,尽了全力用口舌给予他快感。而且如此大胆地在郭

府的后花园里做着背夫之事,也满足了耶律齐那邪淫的欲望。经过今晚的表现,

耶律齐已有信心征服这绝色美人,让她调教成自己的禁脔!

「好蓉儿,要来了再含紧点要泄给你了小骚货」

听到男人终於有了泄身的冲动,黄蓉也是甚为激动!经历了长时间的奸淫,

她的身心也快要承受不了这刺激,早已盼望男人能痛快泄出!感受着男人的身体

在瞬间绷紧,火烫的肉棒也在她的口腔内不绝脉动,黄蓉心里也有了极大的快感!

能令自己喜爱的男人欲仙欲死,岂不正是女人最大的成就感?

如像要帮男人一把般,黄蓉也说出了淫词秽语以助女婿淫兴:「啊来

来吧全泄给蓉儿!啊!泄给骚货吧泄吧!泄进蓉儿的身体里

泄进骚货的嘴巴里」

女人的说话虽被肉棒冲击得支离破碎,但仍然刺激起男人疯狂的兽欲!在此

刻,黄蓉已完全被改造成男人心目中最完美无瑕的女人!一个柔媚、妖娆、温顺

而且淫荡的女人!永远在女婿跨下沉沦,成为任他驱使的性奴!

「来了小淫妇!给我全喝下去!」伴随着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耶律齐

紧抓着黄蓉的脑袋,下身死死地挺入岳母的小嘴内,龟头紧抵着女人的喉洞把灼

热浓稠的精液猛灌而入!

「呜呜」从未试过被男人这样糟蹋的黄蓉,小嘴根本容不下大量的浓精!

在不想被呛到的情况下,黄蓉唯有把男人的精华吞入肚中!艰涩的动作令侠女的

喉咙也传出了「咕噜咕噜」的靡靡之音!

「好多齐儿好厉害竟泄了那么多好棒的体魄天!若我

的子宫被他这样喷射这样子猛烈射进花心深处啊啊必定令人舒

服死了」被侵犯的同时,黄蓉那被快感宰着的脑袋亦有了极邪恶的淫思,

竟一而再再而三地幻想着女婿内射她的小骚穴!

藏红花和戒不断的意淫陋习已令黄蓉的思想变得靡烂!淫荡的性格逐渐浮现!

而耶律齐也是意犹未尽,竟骤然间拉开侠女的头颅,「噗」的一声抽出淫汁

淋漓的肉棒,让白花花的精液继续喷洒在黄蓉的绝色脸容上!浊白的黏液四溅在

黄蓉精緻的五官上,侠女的秀发、脸颊、柳眉、琼鼻和下巴全都不能幸免,被精

液铺上了一层淫秽的乳白黏膜!

黄蓉紧闭双眼,任由男人发泄着积蓄的欲望!肉棒强劲的喷射令她身心都感

受到被征服的强烈快感!就连黄蓉也无法解释为何自己的身体在被凌虐下会如此

兴奋!她用尽剩余的力气,倚身向前重新把男人的肉棒含入香腔,动地为女婿

吸去了最后的一点残精后,侠女才筋疲力竭地软瘫在地上!

男人浓郁的精液气味充盈着黄蓉的口腔,她迷离地咽呜着,丰满的胴体也开

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修长结实的大腿不断放松又夹紧,在重複数次之后,黄

蓉终於泄出一声妖媚娇吟,一股温暖洋洋的阴精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

黄蓉也攀上了绝顶高潮!

黄蓉竟然在男人的凌辱下也获得了高潮!

看着平常高不可攀的岳母紧靠着自己的小腿,如像温顺的母狗伏在人腿边

一般,耶律齐心里充满了征服者的成功感!他蹲下身把肉棒放在女人的脸蛋上,

黄蓉的情欲虽已渐渐退却,但她在犹豫了一下后,仍是顺从地把沾满精斑和口津

的男根再次纳入小嘴中!

岳母和女婿都早已从性欲的激情中平静下来,但两人都毫无分开的意思。恋

栈着这难得的独处时光,这对偷情男女都渴望这种淋漓尽致的性欢能永远延续下

去!

过了良久,假山后仍传来了郭夫人的娇嗔:「坏女婿你差点把我弄死了

」那语音甜腻如蜜、醺人欲醉!

而就在郭府后园内春光旋旎、男女编织着无限淫靡情色画面的时候,在寝室

内的郭靖却是冷冷清清地孤寝独眠!

是否上天也在惩罚这粗心大意的丈夫,要让他一尝那孤单滋味?若是这样的

话,这惩罚也太残酷无情了!

午夜梦,郭靖睡不安稳地醒了过来,发觉娇妻仍未房。他起身下床,走

到浴室内却不到妻子的踪影,便来到后园水井处。

后园一片安详宁静

井旁的水盆注满了清水

地上散落着微凉的毛巾和妻子的亵裤

蓉儿呢?

「蓉儿?」

郭靖轻唤着爱妻的名字

「靖哥哥?」黄蓉从假山后走出,满脸带着醉人的红霞,一双美眸如像要滴

出春水般妩媚入骨。而更奇怪的是她上身虽仍穿着贴身小衣,但下边却是完全赤

裸裸的一丝不挂!

「蓉儿你」突然看到素来端庄的贤妻竟敢在户外裸呈下体!那浑圆

肥美的翘臀、丰润修长的美腿、下体毛发和肌肤黑白的性感对比,这些强烈的视

觉刺激都把郭靖勾引得语不成句!

「靖哥哥,你怎么来了?」黄蓉背过身子,捡起地上亵裤弯腰穿上,淫美的

股臀在丈夫眼前尽展!

「蓉儿」郭靖吞了吞口水,但仍无助乾涩的喉咙,哑声说:「我是担心

蓉儿你你好像去了很久刚刚你躲在山后干什么?」

「儍哥哥,你又何须担忧呢?」穿上裤子后黄蓉眼眸低垂,竟是不敢与夫君

对视!她的表情闪过一丝羞涩,低声说:「蓉儿刚刚有点内急躲在后边小解

郭靖见妻子满脸尴尬的神色,还以为是她脸薄,对在户外解手感觉羞耻!

他又怎能猜到事实可怜可悲的真相?

一再地被爱妻瞒骗的郭靖听到这解释时,还莞尔着说:「若是你已弄乾净了,

我们便一起房吧!蓉儿你也真是的,折腾了那么久,天也快亮了!」

郭靖宠溺地伸手去搂妻子的柳腰,却被黄蓉轻轻挣脱了,低声说:「别

肚子还痛」

知道妻子正值月经期,郭靖也不疑有它,便领着妻子向着寝室的方向行去。

黄蓉却乘他不觉时,向着那后园假山处偷瞄了一眼,脸颊又再红晕满佈,一颗芳

心春情撩绕,脑海里重重複複只有女婿临别时的一句话:

「三天后到我的房间来这三天里你可不能被别人碰你这身子!蓉儿

身体每一部分也是属於我的!是属於齐儿的!知道吗?」

一边咀嚼着这句狂妄的说话,一边悄悄地把玩着男人送赠的手镯,黄蓉嘴角

含春,不动声色地随丈夫到寝室里。

而待他夫妻俩走远后,另一个男人才施施然从假山后转出来。口边挂着邪?

的淫笑,手中却拿着女人的卫生带,上面沾满了刚才岳母和女婿二人激情泄出的

淫精爱液!

耶律齐望着岳父岳母离开的方向,淫笑着说:「黄蓉,你是属於我的!你这

骚货想跑也跑不掉!」郭府,子时。

「好蓉儿」

郭府寝房内,大侠郭靖搂抱着他溺爱的娇妻,罕有地开口求欢:「若你的身

体已复原我们今晚不若就是就是一起那个那个」

看着夫君期期艾艾的憨厚样子,黄蓉心里竟没有泛起丝毫爱意。

从前夫君若是有此雅兴,只需稍为暗示,黄蓉自然是有求必应,尽力满足夫

君的渴求。但自从黄蓉与女婿耶律齐有过一夜缠绵,她才意会到从前与郭靖交欢

竟是如此然寡味!夫妻间的房事像总是搔不着痒处般,每次皆令黄蓉失望难过!

夫君在房事上的无能,间接地影响了黄蓉的感情。曾经是自己爱煞的夫君,此刻

就连开口求欢也看似懦弱无能,引不起黄蓉任何性趣!

「为什么你不能勇敢一点?霸道一点?」黄蓉幽幽地想:「为什么不能像齐

儿般,不顾一切地抱我?吻我?」

相较丈夫的窝囊,黄蓉情不自禁地想那夜在郭家的后园里:女婿热情似火

地向她求爱,还不顾一切地把她强按地上,大手侵犯着她身体各处敏感部位。他

的动作是如此粗暴、态度是如此狂妄,就像佔有他的岳母是天公地道的事!但黄

蓉却没有对女婿的侵犯感到丝毫反感,还觉得出奇地受用。耶律齐越是肆意妄为,

越是让她感到那被征服的刺激!两人在花前月下没有顾忌地亲吻爱抚,那偷情的

刺激、那禁忌的快感,直到现在仍然令黄蓉神为之销、魂为之夺!

「好想念齐儿!」

黄蓉无法自拔的想:

「那色胆包天、却又令她无法抗拒的好女婿!」

黄蓉这些日子以来总是绮念不绝,不论何时何地,尽管夫郎郭靖就在她身边,

但黄蓉脑海里仍不时浮现女婿那壮硕的身躯和俊郎的容貌。

黄蓉也无法解释这种对年轻女婿的极度癡迷!为什么女婿总能令她如此神迷

意醉?为什么只要被耶律齐稍加挑逗,黄蓉便忘掉礼仪廉耻,任他摆佈?自己明

明已是一个成熟知性的妇人,却轻易被一个年龄足可当自己儿子的少男撩拨起?

欲,换作是从前的她绝不会相信自己竟会变成这样!不仅红杏出墙,还不能自拔

地迷上了自己的女婿!

自从那次在后园与女婿幽会,黄蓉便不时羞想︰若不是那天碰巧她正值月潮,

不宜房事,说不定她早已抵受不住色欲诱惑,像个淫娃荡妇般与耶律齐在后园里

行那无耻之事!

可惜那夜天不作美,令她与女婿错失这难得的独处时光!想着那夜春意?

限,她细细品味着女婿每一下抚摸、每一个深吻,黄蓉不由得癡了!沈浸在意淫

的幻景里,忘掉身在何处!

忘掉身旁的夫郎!

「蓉儿?」看着黄蓉神不守舍的样子,郭靖又对着爱妻轻唤了一声。

这阵子黄蓉老是在他跟前走神,但素来粗率的他仍没能猜透爱妻这些细微转

变代表什么!还以为爱妻每天每夜为家国劳心费神!他又怎能想像黄蓉的脑海里

淫思不断,日夜皆在幻想着与女婿纵情交欢,做尽一切淫乱不堪的事!

求欢心切的郭靖看见妻子没有理睬他,便缓缓地靠近黄蓉那喷香的绝色胴体,

在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偷香了一口。

「嗯?啊!」还未反应过来的女侠突然感到樱唇被夺,竟不由自地伸

手推拒。

不可以!

这段日子以来,黄蓉一直与夫君保持距离。不用说夫妻之间的正常房事,二

人就连普通的拥抱和亲吻也是欠奉!对於夫君,黄蓉心里满载着浓浓的自卑感。

一想到自己在情迷意乱下,竟学着女儿郭芙用口来伺服女婿!那夜,她不单毫不

避讳的含吮女婿的玉茎,还舔舐了男人的阴囊和菊肛,最后也不知是否被鬼迷了

心窍,竟遂了耶律齐的意愿,让他畅快地在她檀口内泄精!这样被别人彻底糟蹋

过的口腔与嘴唇,又教黄蓉怎好意思再接夫郎的吻?

「若被靖哥哥知道我曾与齐儿这般放荡,他必定会气疯吧」

自己最珍惜爱重的妻子,竟用她进食的口腔来含舔男人排泄的器官!曾经是

纯洁无瑕的嘴唇,无数次为夫君和孩子们传递关怀爱意的吻,现在却被另一个男

人以最下流的方式玷污了!此后他们夫妻每次亲吻,郭靖也会间接地沾染上另一

个男人下体的气味!那令他充满屈辱羞耻的气味!

「若他知道那夜发生了什么事靖哥哥必不想再亲我、吻我」

黄蓉虽自觉对夫君有所亏欠,但侠女内心深处却没有多少歉意!对自己所作

之事也不感到后悔!罪恶感与羞耻心早已在这段忘情纵欲的日子里磨蚀掉!当黄

蓉长期以女婿耶律齐为幻想对象,身体又在藏红花和曼陀罗的催化下变得无比敏

感,侠女早已在不经意间接受了这改变。黄蓉对女婿的迷恋更是日益增长,到了

此刻更已隐隐有了取代夫君郭靖的趋势!

每当黄蓉想那夜女婿虽知道她正值月潮,但男人仍能压抑自己的情欲,温

柔细緻地替她抹净下身秽物,这点风度便已是郭靖所不能及。从未受过男子如此

体贴入微地照料,再加上耶律齐赠送的订情之物和月下的绵绵细语,竟令黄蓉有

了心动的感觉!

「他对我如此情深又为了我做了那么多,我只是想报答他尽我

所能去讨好他难道这也是错吗?」

黄蓉却没有意会到,当初失身与女婿或可说是一时胡涂。但当她动提议为

女婿品箫泄火,把她人生首次口交奉献给耶律齐时,黄蓉对这少年已不单有欲,

还带着情!

一个陷入爱情的女人,会愿意为爱郎做任何事!

无论平素她是多么坚贞贤淑的人妻!

无论平素她是多么理智坚定的侠女!

陷入情的女人是愚笨的!会在不适当的地方和不适当的人,发生不适当的

关系!

陷入情的女人是冲动的!会以平常不敢想像和无法接受的法子,来取悦她

心爱的人!

爱情的魔力,什至令黄蓉觉得跪在男人身前,含舔男人的下体是一件幸福的

事!在没有重金利诱下,就连勾栏里最下贱的妓女也不会用如此卑微屈辱的方式

取悦娇客!但黄蓉竟为女婿做得心甘情愿!

初时黄蓉以为口交只是纯粹为了男人快乐,但当耶律齐的神态在她口舌摆弄

下越见舒爽,黄蓉竟也感到强烈的快感!

自己唇舌上的每一个细微动作,皆演化为男人脸上的每一个陶醉表情!

男人每一次舒服地叹息呻吟,也令她的动作更狂野一点、更放荡一点!

黄蓉终於明白了为何每次偷窥女儿为女婿口交,郭芙俏脸上却没有半份牵强

的神色!因为当黄蓉彷效女儿,专心致志的吃着女婿那雄壮之物、留意着男人脸

上幻化的每个表情时,黄蓉终於也体会到品箫之乐!

口交的快感是双向的!给自己心爱的人口交,感受着对方的性器在自己的口

腔里越变粗硬坚挺,黄蓉便可感到快感从心理到生理蔓延,令她变得更是兴奋和

投入!黄蓉相信自己那时也必是如女儿般,一边温驯地含着耶律齐的肉棒,一边

露出沈迷癡醉的表情!

「我到底是怎么了?真讨厌」黄蓉脸红心跳地想:「怎么自己越来越像

芙儿般不单被他弄得像个淫妇一样还有点儿沾沾自喜?我怎么变得

如此放浪如此淫荡」

就在黄蓉神游太虚之际,在她身旁的郭靖却忍不住了。看着爱妻满脸嫣红、

眼泛春光的艳丽模样,郭靖还以为爱妻也已情动!沸腾的欲火令郭大侠又再忍不

住在爱妻身旁纠缠着!又再不断地向她吻!

「蓉儿」

「不可以!」

这次黄蓉终於开口绝!她的语气是如此决绝,竟像是全没商量的余地!

面对妻子的反常行为,郭靖也不禁错愕!一向待他温婉柔顺的妻子,怎么如

此义正严词地拒绝他?

「蓉儿你是怎么了?」郭靖忧心的问着,但做梦也想不到爱妻内心

的想法竟是:

「不可以那天他不是说过不许旁人碰我的身子吗?说什么我是

属於他的他其实是妒忌靖哥哥,怕他府后与我行那夫妻之事才对

我说那番话那小坏蛋真霸道」

想起女婿对她不情理的要求,黄蓉心里竟有点儿甜丝丝的,甚是受用。

自己不也是妒忌女儿每夜缠着耶律齐,彻夜交欢吗?

女婿不愿别的男人碰她,黄蓉又何尝想别的女人碰他了?

黄蓉虽也有自私之心,但身为岳母的她又怎可明言自己想独占女婿的要求?

又怎好意思要求女婿不再碰他的结发妻子?但女婿却毫不避忌的说出了要霸佔岳

母的欲望,这蛮横的要求竟令黄蓉深感共鸣,就如像两人皆对对方有着相同的霸

佔欲而感到欣喜!

「今天今天还是不行再过些日子吧」黄蓉极力保持自然,唯恐

郭靖发现了她心中隐秘。她故意温婉的说:「蓉儿仍有月潮,还不适宜房事

靖哥哥,我们还是再待些日子吧」

「已经过了三天了!怎么这次月事来得那么长?」数次求欢未果,一向对妻

子敬爱有加的郭靖也难免感到急躁!看着爱妻娇滴水嫩的姿容和玲珑浮凸的媚躯,

男人那股无法宣泄的欲望,令他心里痒痒的不是滋味!

「靖哥哥碰巧你家那天正是蓉儿月潮刚开始的时候对不起呢,时

间也太不巧了」

可怜的郭靖却仍被蒙在鼓里!

没错!时间太不巧了!

因为女婿不单禁止岳父再触碰这美娇娘,还吩附岳母三天后到他的房间相聚!

正是今天!

正是今夜!

这三天以来,黄蓉念兹在兹便是今夜!不懂情趣的夫君还纠缠着她,无怪黄

蓉难掩不耐烦的表情!

被情欲沖昏头脑的侠女心中只想:「要快点让靖哥哥安顿下来今天是与

他相约的日子呢!说不定他他正在那边等着我」

郭靖又那能想到爱妻的月事早已止歇,她那春情勃勃的身体也早在渴盼着性

欢的快感,但黄蓉却没有选择他这个夫君!黄蓉的选择是郭家的乘龙快婿!她一

心只想把熟透的胴体奉献给他!任他抚摸把玩!任他霸佔独享!以补偿那次在后

园的遗憾!

其实,自从那天黄蓉为女婿品箫过后,侠女的情欲便一直极度高涨。那次虽

把男人的宝贝充盈於口舌之间,却大大冷落了女人阴道内的渴求,令黄蓉深感欲

望难填!更何况这几天郭靖住在府内,黄蓉又不能用药花手淫,无法意淫与女婿

交欢更令她期待这次约会!三天的禁欲生活早已令黄蓉欲望满溢,脑海里反覆浮

现再遇女婿时的风流情景,可说对今夜相约之期渴盼已久!

「靖哥哥你还是早点安歇吧明早还要到军营呢。」在黄蓉眼中,夫郎

郭靖此刻只是碍事之人!黄蓉恨不得他能早早离去,好让她能随心所欲!

不明因由的郭靖本就溺爱娇妻,听得黄蓉月经未过,便不再强求欢好,还安

抚着她说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蓉儿也不用太介怀了。明早我便要军营了,

还是留待下次家时才疼爱我的蓉儿吧」

面对夫君毫无置疑的信任与尊重,黄蓉心里仍油然泛起一丝歉疚。她深知夫

妻此番一别,又是数月的分离。屈指一算,郭靖将会接近一年未享夫妻温存。黄

蓉如此恨心相欺,实在大大伤害了这老实人!

她伸手轻抚夫郎肩膀,欲言又止

「蓉儿怎么了?」

她的视线从郭靖温暖的笑脸,转到她搭在他肩上的手臂。

耶律齐送赠的小铃子在火烛下耀眼夺目!

在一瞬间,她那微微动摇了的芳心又再变得决绝,道:「嗯还是留?

下次吧对不起呢,靖哥哥下次府时蓉儿必定会好好陪你」

得到爱妻如此温柔的承诺,郭靖已心感满足。但他却全没发觉娇妻在他和?

人之间已作出了残酷的选择!一向粗心大意的郭大侠全没留意到黄蓉手腕上的新

手镯,也忽略了当她看着那小饰物时,俏脸上流露出来的温柔和媚意。

「我看你这阵子老是心事重重的,丐帮的琐事你着齐儿多担当点。当初不用

他到军营练兵,原是想他留在你身边帮忙。郭府里有他照顾你,我也心安一点」

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夫君那一句「照顾」只把黄蓉羞得脸红耳赤。幸好

房间烛火微弱,夫郎无法瞧出异样!她含糊的嗯了一声以示答应,芳心却是砰砰

乱跳。

「好蓉儿,那么我们还是早点安歇吧!」

郭靖紧紧搂着爱妻的身子,看着黄蓉早已在他怀里起双眼,郭靖心里甚感

美满幸福。他轻轻地抚摸着妻子的柔软秀发,嗅着妻子散发的醉人馨香,只觉世

间烦恼都已离他远去。就在心灵一片详和间,郭靖也昏昏沉沉地堕进睡梦中。

过了好一会儿,待传出郭靖阵阵鼻息后,黄蓉的一双妙目却缓缓地睁开了!

「对不起靖哥哥。」黄蓉轻轻挣脱了夫君的搂抱,心里说:「蓉儿又骗

了你呢但但蓉儿蓉儿真的管不了自己」

她的性格向来是外冷内热,对情爱有着极固执的坚持。少女时期不惜遗背父

亲黄药师和郭靖恩师江南七怪的意愿,无惧险阻与郭靖结为夫妻。这种对爱欲

的执着仍深藏在她心里,促使她同样对耶律齐这段孽恋无法割舍!此番心境就如

像到黄蓉年少时,那些越被禁止的事,东邪之女便越是要去做!尽管与女婿这

段孽缘令她身败名裂,俏黄蓉也是义无反顾!

看着夫郎渐渐熟睡的脸庞,黄蓉心里未感煎熬,但身体却有股躁动和欲念,

催促着她作出取舍!

终於欲念还是战胜了良知

一只纤纤玉手在被窝下颤抖着伸出

只见玉手的拇指与食指已缓缓扣起,余下的三指微张,如一枝兰花般伸出,

姿势美妙

她的动作是如此缓慢,生怕内外功均臻化境的夫郎能觉察她不轨的行径。?

手指离夫郎的身体只有寸余空隙,黄蓉才突然发力,纤指轻轻拂在郭靖的风池穴

上!

「噗」的一声响,这一指饱含内力,又是黄蓉家传的兰花拂穴手,纵是有着

深厚内力的郭靖也是抵受不住!

「呼」郭靖浅呼出一口气,终於陷入深深的酣睡中。

「呼」黄蓉也呼出一口气,终可摆脱浓浓的罪恶感。

她预料今夜与女婿必是彻夜的抵死缠绵,为避免夫郎半途醒来四处她,黄

蓉竟不惜点了丈夫的睡穴,好让她少了这后顾之忧!她这一下兰花指点得极重,

想来郭靖也要明天早上方能醒来。

像黄蓉这般心思慎密的厉害人物,若是耍起手段来,自然是十个郭靖也被瞒

了!

室外正下着绵绵细雨,黄蓉原想在衣柜里找一件外衣禦寒。但她转念一想,

脑海里竟起了一个非常胆大妄为的念头!

她悄悄地脱掉肚兜和亵裤,在衣柜里反覆挑选后,方看中了一件甚少穿着、

艳红色的襦裙。襦裙单薄的披在身上,内里不着片褛!黄蓉再用一条红带束腰,

她那如葫芦般玲珑浮凸的身段就更露骨地展现出来!

那单襦不过是件长仅及膝的上衣,黄蓉还特意不穿下裙、不着肚兜,上方衣

领处不仅裸露了大半边丰满乳肉,下方衣摆处更遮掩不了她的结实大腿,就连怒

耸的翘臀也隐约可见!这接近衣不蔽体的装扮,却比完全赤裸更惹人遐思,把成

熟妇人的风骚与性感展露无遗!

「这些日子他老是和芙儿在一起,我这般打扮他想必也会感到新鲜吧」

如此精心打扮,原来都是因为黄蓉时刻都在与女儿暗暗比较!见识了女儿在床上

展露的风情,竟也令黄蓉便得大胆起来!希望搏得爱郎的欢心!

来到梳妆台上的铜镜前,黄蓉拉下发边银钗,让一头如瀑青丝披散而下。卸

下那象徵着人妇的发髻,长发被肩的模样令黄蓉更显年轻貌美!她又用口脂点了

唇,毛笔轻扫鹅眉,还淡淡的抺了脂粉。这番装扮之下,黄蓉已经没了往昔那神

圣不可侵犯的气质,平常端庄大方的郭夫人立时变得性感诱人,尽显深藏的媚骨

野性!

看着镜中那妖娆惑人的女子,黄蓉自己也不禁又是害羞,又有点儿芳心窍喜。

「这真的是我吗?」

想上一次为男人如此精心打扮,已是初识郭靖的时候。那年她摇着一叶扁

舟,也是长发披肩的出现在她心仪的男子面前。郭靖惊艳的表情,黄蓉只刻仍印

象犹新!与那时相比,现在的她自然是少了几分清丽纯洁,却满溢着成熟性感!

若说那时郭靖视她为遥不可及的仙女,那此刻打扮浪荡的她更希望女婿视她为烟

视媚行的妖女!一朵任他攀折採撷的鲜花!

不敢再看床上犹自熟睡的夫君,黄蓉稍稍开了门,带着羞涩的甜美笑容,朝

女婿的房间走去。

外边下着毛毛细雨,夜间的空气处处沁着凉意,但黄蓉的身心却是热腾腾、

火烫烫的!她急展着身形,迎着雨,带着一阵香风在郭府的庭廊间急速掠过。在

急奔之下,黄蓉那单薄的衣裳根本掩盖不住她丰盈白哲的长腿,令那如玉般晶莹

的肌肤在夜空下裸露无遗!没有了肚兜的约束,侠女胸前那对大玉兔也随着奔驰

自由自在地跳跃着,像是反映了女人的一颗芳心春情勃勃,再也不受任何羁绊!

女儿女婿的房间本就不远,黄蓉施展轻功数个起落,不用多少功夫已到达房

外。目光看到平常她蹲着窥春的位置,黄蓉心里更是砰砰乱跳:

今夜她不再是旁观者,而是戏中角!今夜她将取代女儿,在那不属於她的

床上与女婿纵情欢爱!

她来到门前满心羞喜的伸手

咯咯

夜深人静,俏黄蓉在女婿的房门上轻敲

像是早已预料她的来临般,门被迅速打开

等待着她的,果然只有他!

那个令她日思夜想的男子!

正是耶律齐!

而当耶律齐目光落在黄蓉身上时,他的眼睛也不由得一亮!

他早有信心岳母必会如期赴约,却意料不到一向端庄自持的郭夫人,竟会为

了取悦他而作此妖媚装扮!本是冰清玉洁的黄蓉女侠,穿上单薄的衣装,配媚

惑的妆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魅惑和性暗示!

而侠女经过方才一段雨中奔驰,那件单薄的襦衫已均沾了雨露,呈半透明之

色。衣衫黏贴在侠女婀娜多姿的身上,勾勒出无比诱惑的线条,把成熟妇女的本

钱展露无遗。黄蓉的酥胸还像是要吸引男人的目光般,刻意裸露了一大片雪肌,

配上湿衫下约隐约现的嫣红乳尖,那是能诱惑世间所有男人的淫靡美态!

「啧啧啧有谁知道黄蓉黄女侠竟也有如此骚媚妖娆的一面?」耶律齐在心

里讚叹着。

他当初固意让黄蓉窥见他和郭芙抵死缠绵,其目的正是要让岳母妒忌得发疯!

激发黄蓉久已沈寂的争胜心和虚荣心!他早已看透岳母必定对他俩年龄的差距甚

是介怀!如此精心打扮自然也因为黄蓉感到郭芙的威胁,才有点儿行为失常,大

胆半裸着身体来到他房前!

多日而来播下的种子,今天已到了收成之日!

他的眼睛老实不客气的扫视着黄蓉身体各处,又故意在那黏着湿衣、几若赤

裸的丰胸上停留了良久,直把黄蓉瞧得霞飞双颊,低垂螓首不敢与女婿对视。

「芙儿呢?」像是要打破那令人窒息的沉默,黄蓉忍不住先开了口,却

问了一道大杀风景的问题。

耶律齐笑说:「这两天芙儿都在我妹子那边睡,暂时不会来了。」

听到女婿早已支开女儿,指使她与耶律燕同睡,其龈龊之意自然是明显不过!

她低下了头,一时也不知道是喜是忧。既喜女婿与她心灵互通,两人都记得这三

天之约;但又有点儿担忧两人为了私会,矇骗郭靖和郭芙的行为已越变大胆!黄

蓉固然是点了夫郎的睡穴后偷溜出来,而耶律齐也不知用了什么藉口,早已支开

了女儿!

难道他俩能永远把郭府的人都蒙在鼓里吗?

黄蓉轻咬银牙,有点不知所措的站在女婿跟前。刚才故作性感打扮、背夫前

来赴约的勇气像已不翼而飞!她多希望耶律齐能动点,像后园那次般动抱她、

或调戏她,但女婿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她湿衫下的裸身,毫无动作表示。

忍受不了这种沉默,黄蓉轻咬银牙,又低声说:「我来了」

但耶律齐只是「嗯」了一声。

感受到男人语气中的冷淡,黄蓉心里已经有些失望。若是按她方才幻想,当

男人甫一开门,看到她这身性感打扮后,二人便应如乾柴烈火般紧紧搂抱着,跌

跌撞撞地冲入房内抵死缠绵!又怎会像如今般,两人尴尬地立於房外?

黄蓉不禁埋怨地嗔道:

「人家既然来了,你也不让我进去吗?」

黄蓉现在巴不得早早躲进男人的房间里!郭家母在深夜半裸着身躯站在女

婿门前,纵是傻子也能猜到他俩暧昧的关系!但耶律齐却偏偏没有让她进房的意

思,还装傻的说:

「进去?岳母想进我的房间里吗?」

黄蓉轻咬朱唇,羞涩的说:「是啊你不让人家进去吗?」

耶律齐心里暗笑!突然伸手搂着岳母柔若无骨的腰肢,就在房外把俏黄蓉拥

入怀中!

黄蓉一时不备,嘤呤着倒进女婿的怀抱中。她方才在雨中一段急奔,身体已

觉微凉,此刻被女婿紧抱入怀,瑶鼻闻到男子身上熟稔的阳刚气息,感受着女婿

那壮实厚阔的温暖胸膛,黄蓉顿时心神俱醉,刚刚的怨怼消失殆尽!

「那岳母深夜来访,还说要进小婿房门,不知所为何事?」

身为女婿的他如此明目张胆地搂抱着岳母的时候,竟还问出如此可恶的问题!

黄蓉本想嗔怪男人明知故问,但当她仰首碰上男子那满是玩味的目光,不知为何

黄蓉竟变成了一个柔弱女子般小声说:

「不是齐儿你让我过来的吗?怎么反来问人家了?」

「是吗?我已忘记了。」耶律齐仍是保持一贯悠闲的态度,不慢不紧的说:

「其实小婿也没有什么要紧事情,不若我们明天再说好吗?」

黄蓉明明知道耶律齐是在戏弄她,偏偏自己对他这种欲擒故纵的法子毫无抗

拒之力。男人越是若即若离,她越是着急!感觉女婿的手已放开她的腰枝,黄蓉

也不知那里来的勇气,竟不禁反搂住了男人,低声求说:

「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了」

美人投怀送抱、软语哀求,本应令圣人也心动,但耶律齐仍是毫不动摇,继

续迫问着:「那岳母大人可否如实告诉小婿,你为何深夜到访?」

黄蓉犹豫了一会,女人的矜持仍然令她感到为难!她身为郭靖之妻,又是耶

律齐的师娘兼岳母,此刻只身动来向女婿求欢,实已鼓起了极大的勇气!难道

她真的要直承此番深夜前来,是要与他再续前缘吗?

「若岳母不能直说,那小婿也不会强人所难。岳母还是快快房安寝吧。」

说罢耶律齐竟拂开了她的手,竟像是要把这绝色美人凉在房外!

这几天的禁欲煎熬,已令黄蓉情火炽热。好不容易立下决心,不惜制住了夫

君才来与女婿私会,黄蓉又岂甘心放过此刻良辰美景?情急之下,她也忘了身分

地位,沖口说出那令她感到万分羞涩的说话︰

「蓉儿想和你在一起想和齐儿在一起」

耶律齐微微转身,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说:「哦?那岳母想和小婿在一

起干什么?」

「你知道的唉唷」黄蓉娇嗔着跺了跺脚,动投入了女婿的怀抱,

把俏脸深埋在男人的胸膛上,柔声说:「就像那天在后园那样和你在一起

让你让你对人家使坏」

耶律齐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自从后园那次幽会,他又喜见俏岳母更加动、

更加大胆!熟妇的柔媚性感自然绽放,再也不会掩饰内心的渴求!如像初堕爱河

般,此刻的黄蓉娇艳欲滴、妖娆治艳,就像朵只为他一人灿然绽放的鲜花。

耶律齐轻柔的抚着她的玉背,低声在她耳边说:「我很喜欢岳母你这身打扮

很美、很诱人平常都这般打扮,岂不甚好?」

听到女婿终於讚赏她别有用心的打扮,黄蓉不禁芳心窍喜!声若蚊吟的道

:「人家人家是特别为你装扮的又怎可让别人看到我这般穿着?这只

为你一人而准备」

如此温婉柔弱的态度诉说心声,真难令人想像眼前娇羞美人便是那号令群豪

的黄女侠!平素刚强坚毅的性格在爱郎跟前已全然融化,证明黄蓉已深深堕进这

情中,身为长辈却自然的在女婿面前流露少女娇癡之态,全忘了自己为人妻人

母的身分!

「这襦裙虽薄,但小婿仍觉得太碍事了又何必遮掩着内里的美好?」

说罢,耶律齐的一双大手老实不客气的拿起了黄蓉襦裙的下摆,把裙子卷起

并收入腰带中。那襦裙本只覆盖至岳母的大腿,不用两三下功夫已被他完全卷起,

下身不着半褛的黄蓉顿时露出浑圆如月的赤裸丰臀!

黄蓉正有点情迷意乱的窝在情人怀里,冷不防耶律齐竟大胆的在房外揪起她

的襦裙!夜间的冷空气轻拂在她赤裸裸的下身上,令黄蓉的一颗芳心又羞又躁,

娇嗔着说:「不要人家内里没有穿冷」

黄蓉还未说完,耶律齐已像是读懂她身体需要般,伸手探入她的裙子里,一

双火热的手掌分别覆盖在那柔滑的翘臀上!

黄蓉本想制止女婿如此放肆,毕竟这里是走廊当眼处,或许有人经过发现这

不伦恋情。偏偏耶律齐掌心的炽热如像带着魔力般,甫一抚上她微凉的股臀便令

她酥酥麻麻的提不起劲儿!脑里空着急,身体却全不争气,黄蓉只能以接近呻吟

的声调哀求着:「不能在这里,若是被人看到便坏了不可以的」

但耶律齐却像是把不得世人都能看见般,肆无忌讳地在郭府的当眼处淫玩着

黄蓉的美臀!他就是要宣示他已获得这美人的拥有权,这响誉武林的郭夫人已成

为了他的禁脔!

手掌先是在那玉雪股臀上轻轻摩挲,感受着那诱人的滑腻紧緻肌肤。但很快

便像是不满足般,由抚摸变为搓揉,最后更带点儿粗暴地抓掐着黄蓉那有着惊人

弹性的臀肉。每一下抓掐,侠女大片白腻的臀肉都会从耶律齐指缝间溜出!但当

男人放手时,臀肉又近乎顽固地复浑圆如球的形状,足显其坚挺结实!

这确实不像是生育过孩子的股臀!简直被少妇郭芙更紧緻!更令男人销魂!

若此刻有人站在庭外,便能借着明亮的月光看到平素言行端庄的黄女侠,竟

在女儿房外裸露着白得眩目的股臀,被女婿逾越的搂在怀中。除了软语哀求外,

黄蓉的动作和神情都柔顺得如像新嫁娘般,含羞答答的任由女婿揉搓着她的翘臀!

如此荒诞淫乱的画面,实在令人难以置信竟在郭府深夜里默默上演!

「啊齐儿嗯嗯」黄蓉不能自制地随着男人的动作低吟着!侠女

的一颗芳心又是迷醉,又是矛盾!若非二人就站在这庭廊当眼处,她真希望就此

软瘫在耶律齐的怀里,任他褪去薄裙!任他为所欲为!但如此户外宣淫,那随时

随刻能被人发现的恐惧感仍是笼罩着她,令黄蓉紧张得直发抖!

「不要在庭廊这里会被看到的你会毁了我的不要在这里弄」

黄蓉紧守着脑海里最后一点清明,再次求乞着:「快让蓉儿进去进你的

寝房进去再弄」

耶律齐却全没有让她进房的意思,笑说:「那天我们在后花园里不也是一样吗?如此幕天席地的,岂不是另一番情调?岳母又何须介怀?」

「但那次我们是躲在假山后怎能和此时相比?」黄蓉反驳着,但那柔弱

的声音却是低不可闻!

「呵呵岳母还记得那夜你把我那物含在口里吗?齐儿可是念念不忘那销魂

滋味呢!」

说罢,像是要唤醒黄蓉的记忆般,耶律齐把她搂抱得更紧,坚挺的下身紧抵

在她柔软小腹上。黄蓉此时下身早已赤裸,只有男子身上一层裤子阻隔在两人小

腹之间。当耶律齐那坚硬火烫的玉茎烙在她肚皮上时,黄蓉脑海里立时唤起了一

幕幕淫秽不堪的记忆!

想到那物首次进入她身体里时的快感!

想到那物挺进她女儿身体里时的情景!

想到那物曾在她意淫幻想里挥之不去!

想到那物曾在她樱唇小舌间抽送不绝!

女婿那如铁般坚挺、如火般灼热的肉棒,每次皆令黄蓉尝到销魂蚀骨的快感!

那种夫君郭靖无法给予的飞昇快感,令黄蓉如中了毒、上了瘾般情迷。便是这根

曾令她欲仙欲死的宝物,令她一再臣服於女婿胯下,甘愿做他胯下淫乱浪荡的小

女人!

「齐儿嗯」黄蓉呢喃着摆动腰臀,像是要躲避小腹上那团火热,又

像是急不可耐去磨蹭男人的性器!

「好烫啊身子全没力气了这我该怎么办?」

期待已久的偷情快感,令黄蓉无法正常地判断思考!身体如像受鎡石吸引般,

无可自制地向耶律齐靠近,在他阳刚雄浑的身体上磨蹭撒娇!这几天的禁欲实在

把她闷得狠了,压抑着的情欲在此时尽情释放!虽知道此处甚为危险,但黄蓉?

渴逢甘,竟不由得轻扭蛮腰,用肚皮细细感受男人玉茎上那坚挺的尖端!幻想着

更放肆、更香艳的情景!

「为什么这坏东西就是讨人喜欢好想把它弄进去弄进身体里」?

法抑止的淫荡想法在侠女内心滋生!

耶律齐把下身强悍地抵在黄蓉小腹之上,随着美妇人轻柔的摇摆动作在她肚

脐上画着圈。每当龟头滑过她小腹下方或隔着肚皮轻戳在她子宫上时,黄蓉便能

感到一股电流从花宫深处传至身体四周,令她的鳯宫深处泌出阵阵如花蜜液!

「嗯嗯」甜腻的春吟失控地泄出!黄蓉紧紧地揽着女婿的肩膀,娇躯如

像被抽乾了力气般绵软乏力!她可感到女婿的大手已从后掰开了她的臀瓣,而那

些代表着愉悦与快感的玉液正从阴道里凶涌而出!暖暖的体液从大腿内侧源源不

绝的滑落,犹如小孩失禁般狼狈!

「好羞人」每次也敌不过男人的挑情手段,但每一次也被男人弄得无比舒

爽满足!

「好醉人的感觉」黄蓉在心里叹息着:「为什么我就是喜欢他

这样抱我抚摸我?用这么下流的方法弄我?谁也不能给我这种忘

情快感刚刚被靖哥抱着时也没有为什么只有他唯独齐儿能令我变成这

样?」

侠女心醉神迷的被女婿肆意轻薄着,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决心!而耶律齐更

是变本加厉,动作越变下流!他的大手粗野地把黄蓉的臀瓣拉开后,又再紧挤着

并起来,把侠女股臀上的两团媚肉玩弄得不亦乐乎!这般拉扯搓揉不单刺激着

黄蓉的股臀和菊门,还从蜜穴深处挤出了更多春水,泛滥成灾的流在地上!

「啊!嗯嗯~~~」越来越放肆的娇叫从黄蓉的口中泄出:「求你求求

你齐儿啊不要在这里不要弄嗯人家快受不了

嗯嗯进房去蓉儿让你怎样弄嗯怎样弄也可以像上次后园那

般用嘴儿也可以嗯怎样也可以」

在女婿越加色情的逗弄下,黄蓉可感到身体已快到崩溃边缘。情急之下,黄

蓉竟也顾不了什么矜持、忘了什么廉耻,竟再次承诺愿为女婿品萧!在黄蓉心里,

她情愿在房内被女婿任意狎玩,也不想在房外这般狂妄宣淫!

「好吧!」想不到耶律齐竟爽快地答应了!

是否他也觉得太大胆放肆?

或是他也十分期待岳母再次用口来伺候他?

女婿慢慢抽离那紧抵在她小腹间的擎天巨柱,但原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黄蓉,

突然惊觉男人已导引着肉棒从她平坦的小腹上一笔而下,双手配着从后扳开她

的臀瓣,就在她双腿微张之际,那火烫烫的肉棒已从她股沟间猛的钻了进去!

「啊!」黄蓉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啼!若不是三更已过,郭夫人这声娇媚

入骨的呻吟已引来许多好奇之士!

「你讨厌!你骗我嗯嗯太坏了不是说先进房里去吗?」黄蓉

虽柔弱地抗议着,但身体却像是十分欢迎这无礼的入侵者,下身肆意流淌着甜美

的蜜汁,滋润着两人不断磨蹭着的性器。

早已看穿岳母的伪装,耶律齐无视她象徵性的反抗,大手重新把她的臀瓣夹

了起来,迫使黄蓉更紧密的挤压着他的肉棒!火热巨大的粗棒隔着裤子,满带压

迫的紧抵在她的股沟与阴户上,让俏黄蓉重温那肉棒的的硬度和热度!

耶律齐邪笑着说:「岳母又何需如此性急?此间良辰美景,我们先在这里好

好温存一番,岂不甚美?来,紧并双腿,把它夹着」

此时,耶律齐的玉茎抵在黄蓉跨下,那朝天高挺的性器强悍的挤顶着她小穴

和菊门两处,力度之大就如像能把她整个人挑起来一般!尽管她踮起脚尖,那火

棒儿仍能轻易紧贴在她的肉缝间,直把她烫得春情泛滥!欲火就如像被浇了油般,

在瞬间烘烘燃烧起来!

「不行啊我应坚持不能在这里胡来」心里虽这般想,但男人不经意

的一下挺耸,她的阴门便如像触电了般骚动起来。性器在磨擦下传来的快感令她

贪婪的渴求更多!她哀叹一声下,双腿已自个儿把那物紧夹胯下!

「乖乖蓉儿对!就是这般把双腿起来吧我会让你快活的」

黄蓉满脸被情欲薰得通红,虽清楚自己不该在这里与女婿野,但又没有决

心和力气阻止。贪欢的肉体已宰了一切!听到男人的指示,侠女乖乖的用那结

实大腿把男人裤头顶得老高的帐篷紧紧夹着,让女婿的性器能更大幅度地磨擦她

娇嫩的下阴!

「啊怎么会?像是更大了也更壮了比那天纳入口腔里

时更烫更凶猛」

女婿的阳具紧抵在她腿间幽谷中,黄蓉双腿间的嫩肉立时鲜明地感受到男人

那粗长、坚硬、火烫般灼热的性器,大腿内侧的感官一下子幻化成黄蓉脑中情色

的画面!

「此刻他若强行插入,我必无法抵抗就在房外被他肆意妄为啊太羞耻

了」

感受着那雄性巨物如像有了生命般,也不见耶律齐如何使力,便自个在她胯

下勃动撩拨起来!那如菇状的龟头到了她早已外翻的阴蒂,紧抵着那敏感小肉

豆一阵旋转挨擦,黄蓉的花心深处立时有了色欲共鸣!一股钻心的搔痒从下体蔓

延至全身,小穴里更是变得说不出的空虚!侠女的花房里还流淌出更多湿润滑溜

的爱液,把耶律齐裤裆上顶起之处全然打湿了!随着男女下身挨擦不绝,俏黄蓉

娇喘嘘嘘的,桃红色的脸蛋儿渐渐现出迷离的表情,似已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

「对!就是这般!夹紧点儿要动了,夹紧!对乖乖师娘、亲亲岳母,

把你双腿夹起来夹紧!」

眼见岳母渐渐情迷意乱的配自己,已没再坚持躲进房里,耶律齐心里更是

得意!心知俏黄蓉在他的挑逗下已变得理智尽失、春情勃发,耶律齐更是无所忌

惮的摆动那雄壮腰臀,阳具在岳母的玉腿间缓缓抽送起来!

「不可以这样这样动唔唔人家人家啊!人家会受不

了的嗯嗯」

感受着男人的下身如像怒潮般,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在她小腹敏感处,黄蓉只

觉自己就如像那浪涛上的小舟般,再也身不由己!此时黄蓉被快感沖击得头晕目

眩的,明明知道这般明目张胆与女婿偷情极为危险,但黄蓉已把所有顾虑置诸脑

后!她紧紧拢双腿,随着女婿的动作轻轻晃动如柳纤腰,欲拒还迎的承受着男

人的冲击,俏脸上春意已是越来越浓!

耶律齐适时地赞赏着说:「对!腿夹起来!就是这样子!腰部慢慢的前后摆

动蓉儿真乖真乖」

听着女婿温柔的训导,黄蓉在他怀中温驯得如小娇妻般,无比契的耸动着

自己的丰满下臀!感受着耶律齐粗长的下体在她的大腿间、股沟间研磨挨擦,黄

蓉只觉飘飘欲仙的,一边迎女婿,一边顺随着男人的挺耸发出声声让人熔化的

娇吟:

「嗯!嗯嗯嗯!齐儿嗯」

夜静无人的郭府庭廊间,岳母和女婿如像两条缠在一起的杨柳枝般,时急时

缓、或前或后的随风晃动着腰枝。两人的动作姿态契无间,宛如情侣月下共舞,

又如男女站着交媾,情景既香艳,又淫荡!

黄蓉视女婿如像救命稻草般紧紧缠绕着他的身体,尽情享受着男人给予的强

烈快感!也是她太期待这天与女婿偷情,身心早已长期处於极亢奋的状态,被女

婿这样淫弄了一会儿,已令她销魂透顶!

「受不了嗯嗯不行了蓉儿蓉儿快不行了弄死蓉儿了

不行了要死了!嗯嗯啊」

首次在如此危险的地方偷情,那随时被人抓奸的刺激感只更催化黄蓉的性欲!

在户外淫乱令性欢变得短瘾,黄蓉很快便有登上高潮的感觉!她动地加快了研

磨的速度,肥美的玉臀急剧地带动着两人的动作,把男人的肉棒套弄得更快速?

猛!

「来了好舒服的感觉来了!要来了来了!」

就在黄蓉飘飘然的快到那高潮顶峰,耳边却忽然听到耶律齐惊说:「噫??

看?那边岂不是站着岳父和芙儿吗?」

早已深陷在性欲中的黄蓉断没有想到夫君与女儿竟在此时出现!身体正处於

极度紧绷与敏感的状态,而忽然被撞破奸情的刺激带动了身体累积着的快感,那

极度的刺激感竟在瞬间爆发,一并把她推向了堕落的深渊!

「他们?怎会来了竟竟在此时怎可能会这样?」

黄蓉本想扭头应对夫君女儿,但身体却如像着魔般把女婿搂得更紧!贪欢的

肉体完全宰了她的一切!受那本能驱使之下,黄蓉把柔韧有力的纤腰往前挺耸,

拚命抵着那令她销魂的源头 -女婿的阴茎!当岳母和女婿的性器猛然撞在一起的

时候,黄蓉感到子宫内传来阵阵痉挛,那要命的快感从小腹深处开始向四周扩散,

高潮就在此刻猛然袭至!

「啊!啊~~~ 我完了完了完了!!呜不要看你们不要

看我!靖哥哥芙儿呜呜」

伴随着阵阵哀怨缠绵的呻吟,黄蓉竟在极度羞耻和内疚下达到了绝顶高潮!

脑海里联想到在她身后的夫郎和女儿,此刻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看着她下

身赤裸,无耻地用双腿夹着女婿的性器,如性交般套弄着粗长的肉棒不住摇腰晃

臀,黄蓉知道自己贤妻良母的形象在此刻毁于一旦!

夫君郭靖此时必是眼神悲愤、双拳紧握,想阻止二人但又知道米已成炊!

女儿也想必是脸带失望、浑身颤抖,难以相信她的娘亲竟会横刀夺爱!

「啊!靖哥靖哥哥芙儿啊啊我对不起你们呜啊

我完了完了」黄蓉哭喊着甩起了满头青丝,檀口虽在说着道歉之词,

却是那么的仓白无力!因为只有黄蓉自己才知道她的身体已被邪恶的快感填满了!

黄蓉这次高潮,虽没有被女婿真实插入,却同样享受到了巨大的快乐与刺激!

彷彿女儿和夫君突然出现,非但没有令她的性欲减退,被捉奸时的恐惧、内疚、

紧张、痛苦全化为近乎病态的刺激!世界在疯狂地崩溃,而她却在邪恶的欲海里

重生!

在如此邪恶的快感里,黄蓉只觉自己的灵魂出窍了,肉体也在高高的天空上

飘浮着,久久不能平复

就连时间也像是停顿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黄蓉身体的快感终於消退时,她的思想和理智才慢慢恢

复过来。

「天啊刚刚刚刚我都做了什么?」

若她能选择,她情愿永远迷失在刚才的淫邪快感里!没有烦恼!不用面对她

的夫君、她的女儿!不用面对这残酷的现实!因为她无法解释方才的失控,更?

法向女儿和夫君解释这一切!

「我我该怎么办?靖哥哥和芙儿终於知道了我该怎么办?」

黄蓉颤抖着头观望,但见小小的庭院里根本再无他人。不单没有靖哥哥,

就连郭芙也不在!黄蓉急忙抓着女婿的衣领,情急的问:

「芙儿呢?靖哥哥呢?」

耶律齐满脸不以为然,带着坏笑的说:「他们?他们应该还在睡梦中吧!」

「你!」看着男人脸带邪笑,黄蓉方知道被夫郎女儿捉奸云云,不过是一个

谎言!被女婿戏弄的她,芳心不禁大是恼怒!

「?!」的一声响,耶律齐的脸颊已挨了一记巴掌!

「你竟这样骗我!太过分了!无耻!」

黄蓉仍不明白女婿何故在她快要高潮时说那谎话。尽管她已无颜再以贞妇自

居,但黄蓉却绝不想这段孽绿缘被家人揭发!黄蓉与家人多年建立的关爱和亲情,

仍是她心里无法超越的屏障!耶律齐如此拿她的家人来开玩笑,正正触动了黄蓉

心深处最不可逾越的底线!

黄蓉在羞怒下正要抽手再打,但玉臂已被耶律齐紧抓着!

只见耶律齐神悠意闲的笑说:「难道岳母不知道小婿是为了帮你方才撒谎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黄蓉一时未解其意。

耶律齐的笑容更是邪魅,说:「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特别刺激吗?想像着你的

夫君就在旁边看着你偷情!看着你被女婿弄至高潮泄身!」

「你才不会!你!无耻」话虽这么说,但黄蓉的语气已不如方才般

坚定。

刚刚那令她神迷目炫的极乐高潮,是黄蓉从未体验过的销魂滋味!黄蓉仍记

得方才她心里虽满盈愧疚,但肉体却是愉悦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心理与生理的

双重刺激,令黄蓉浑身都被那淫邪的快感侵佔,最后竟连夫君与女儿的感受也不

顾,搂着女婿痛快的高潮泄身!

「无耻?你说我无耻?你自己看看?」耶律齐狞笑着提起手臂,手指上闪烁

着黄蓉高潮时喷洒的淫水!彷彿就是侠女淫乱的罪证!

「不要我我不是」看着女婿手指上的黏稠液体,黄蓉无法为自己淫乱

的身体辩护!

可怜的侠女并不知道在藏红花的影响下,她的性瘾变得更短暂,阴户也变得

更媚熟多汁!药力令她的阴道收缩濡动,不单强化穴壁里的肌肉,还令她的身体

更适性交!也更容易达到高潮!这药物被人如此精心调配,再加上耶律齐高?

的手段,致令黄蓉如失禁般泄出了大量阴精!

「小婿不过对你稍加挑逗,岳母你便已大泄了一!有着这么好淫贪欢的身

体,难道岳母又不无耻了?岳母你深夜孤身来访,还打扮得如此妖娆治艳来勾引

小婿,难道这又不无耻了?」

耶律齐的说话就像敬了她一巴掌般,把黄蓉打得破碎!

「刚刚我谎称岳父和芙儿在你身后,你大可头查证虚实。为什么岳母却搂

着我不放?是不是你正值销魂,根本无暇顾及?或是不愿理会?」

「啧啧啧你看看这里?全是你泄身时潮喷的骚水!哈哈,岳母泄得这么

猛烈,刚才必定是销魂之极了!」

耶律齐突然恶言相向!终於在黄蓉面前展露其淫邪脸孔!接二连三的冷嘲热

讽,就如重鎚般打在黄蓉的胸膛上!这变化之大令黄蓉一时间也反应不过来,刚

才的气势已荡然无存,饮泣着说:

「你为什么要如此作贱我?为什么为什么非要如此下流?」

黄蓉绝没有想到她的女婿,那让她背叛夫郎、让她渐渐倾心的人,竟是一只

披了羊皮的狼!这夜黄蓉一心想把自己献给他,但耶律齐竟如此玩弄她!羞辱她!

深深的伤害她!

「下流?刚刚小婿在房外肆无忌惮的玩弄你,这也够下流无耻了吧?你却很

喜欢我这样下流待你呢!」

「难道你跟女婿乱伦便不下流了?为女婿品萧又不下流了?打扮成这样来勾

引女婿又不下流了?」

耶律齐连珠炮式的说话只把黄蓉说得脸容苍白、无从辩驳。过去自己为情郎

做的每一件事,此刻都成为这恶毒的男人攻击她的利器!

「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人」对这段孽恋付託真心的黄蓉,却竟被情人如

此奚落!黄蓉芳心又气又苦!

耶律齐继续得势不饶人地说:

「你能否认刚才的快感吗?当你误以为岳父就在旁看着时,你却偏偏在那一

刻高潮泄身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男女做这事儿越是下流,那快感便越是强烈!」

越下流,快感便越强烈!

黄蓉脑海里重複着这句话,初时只觉说不出的荒唐,但细嚼其意义后,一股

寒意渐渐从心底里沁出。方才那令她颠狂迷乱的高潮,那前所未有的澎湃快感,

黄蓉悲哀地意识到女婿所言非虚!

「我为什么会变得这么下流?这么淫贱?身体竟迷上了这种邪恶快感!」黄

蓉心想:「难道我真的享受在靖哥哥和女儿面前偷情吗?难道我真的变得这么?

耻?」

女婿那如恶魔般的声音仍在她耳边响起:「你根本不熟悉自己的身体!根本

不懂得性欢的极致就是要放下一切!忘掉礼仪廉耻!打破道德底线!」

「若不是我这样下流的弄你、淫你,你压根儿没有想过身体里竟隐藏了如此

下流的欲望!你根本不会察觉内心里竟埋伏了如此堕落的思想!」

「试想想,若你一生也没有体验这极致的快活,岂不是白活了?」

黄蓉被这番话抢白得语塞!平素字字珠玑的黄女侠竟无从反驳!

「其实你的身体早已爱上了下流的欲望,早已迷上了堕落的快感!你应该早

已意识到这就是你今夜来找我的理由!因为你就是一个下流的淫妇!一个欠操的

骚货!」

黄蓉痛苦地摇着头,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淫妇!

骚货!

从没有人这样说过她!

但黄蓉竟无法为自己辩护!

想每次自己躲起来自慰时,她都会进入无比淫乱下流的幻想里!难道那些

意淫梦境竟是反映了她内心真正的渴望?

渴望自己像女儿般,被耶律齐按在床上,如小母狗般翘起肥臂,被男人从背

后插弄得高声欢叫!

渴望自己被女婿肏至高潮不断,在极乐的快感下让女婿把滚烫浓郁的精浆,

灌进她盛开的花心!

在梦中,她是彻头彻尾的淫妇!但她享受当一个淫妇!追着放纵堕落的快

感!

在梦中,她找到最真实的自己!

一个个荒淫到了极点的淫梦把她潜移默化,她变成了从前自己最不屑一顾的

淫娃荡妇!她的思想行为早已堕落,但是碍於面子,黄女侠仍然难以承认「淫妇」

这称谓!

黄蓉无从反驳女婿的话,被男人说得身不由己的后退,背脊却撞上了庭廊的

木柱上!

她已退无可退!

「不要这样不要把我说得如此不堪不要」她别过了脸,竟开始

在男人的攻势下求饶!

耶律齐直迫了上去,继续说:「你就是口中不服,心里死守着那点儿自尊,

但这根本是自欺欺人!让我向你证明!」

男人猛地迫上,用膝顶开女人的双脚,然后整个手掌又再覆盖上她淫水潺潺

的小穴上!

「呀!」

黄蓉惊叫了声,用力拂开了男人的手!

「不要!你不要碰我!不要如此羞辱我」

男人如像要把她钉在柱子上般,用身体紧迫着她,大手锲而不舍地探进了女

人的私处,又是一阵轻撚慢揉!指掌来间,黄蓉的身体如像失控般,胯下淫汁

又再次打湿了男人的指掌!

「不要再撒谎!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喜欢这种感觉,对不对?喜欢我这样

弄你!对不对?」耶律齐邪笑地笑着!他的手驾轻就熟地抚摸着黄蓉最娇嫩敏感

的部为,给她无尽的耻辱!亦给她无尽的快感!

「不是的你不要这样我我不要如此邪恶的欲望」黄蓉软弱

地抵抗着,但邪恶的男人就像完全掌控了她的肉体般,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黄

蓉已感到快感又再在身体里快速凝聚,她又想软倒在女婿的性侵下!

「岳母你的武功才智皆胜我十倍,此时大可拒绝我、把我推开,但你看看?」

他笑说着低头,只见黄蓉的手已再没推拒,白藕般的手臂只是随着男人激烈的动

作而晃动着,显得如此无力!

「你口里虽说不要,但身体却很是享受呢!」

黄蓉轻咬朱唇,为自己的淫荡感到羞愧!男人的手指已探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狂野地淫虐着她的私处!但她只感到甜美舒爽的愉乐!

她只想盘开双腿,迎接这淫魔的折磨!

「你看看这淫荡的身体?尽管你口里仍说不喜欢,小婿也不信了!」

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黄蓉悲哀的想:

失控的欲望

对女婿的癡迷

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这种对性欢近乎疯狂的欲求,在不知何时已改变了她的身心!无论她如何抵

赖,女婿已一再证明了她的身体极度渴求邪恶的快感!

渴求被虐、被玩弄、被羞辱的快感!

尽管女婿践踏了她的自尊,侮辱了她的人格,但她仍然迷恋男人给她的快感!

心灵最黑暗处更隐隐渴望耶律齐的性虐能继续下去!

「求求你不要把我变成这样不知廉耻」

她害怕了她感到自己在不断地沈沦!脑海里一些旧有的思想观念正逐渐崩

坏,但她却无力阻止!

「你早已是个不知廉耻的淫妇!」耶律齐语调冷酷,就如对犯囚公佈死讯般

:「今夜我就是要让你领略不知廉耻的快乐!要让你知道当我的淫妇远胜当郭府

的贤妻良母!」

狂傲的说词!耶律齐再没有隐藏他对岳母的野心!

他不单要在床第上征服她,还要藉此改变她!彻底支配她的身心思想!

黄蓉呻吟着说:「唉你你为什么非要把我弄得像个淫妇一般方

始满足?」

「你看不起淫妇,认为不守妇道是错的!但这些女人忠於自己的身体与欲望,

追求她们应用的幸福,岂不是比你们这些自欺欺人的侠女强多了?」

「男欢女爱本应毫无顾忌,妄顾一切地追求身体上的快感!若你总是拘泥於

郭夫人的身分、拘泥於为人妻母的责任和道德上,你便永远错失女人极致的享受!」

黄蓉茫然地看着女婿,对男人的性爱观,她既不能承认,也不能否定!

她低声说:「人家的身体早给了你后园那次还更是过分连这样无耻

的事也为你做了齐儿你还不满足吗?」

耶律齐邪笑着说:「那次岂不正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为人妻母的你不知廉耻

的吃着女婿的阴茎,做着平素没法想像的下流事!但你却是兴奋的!快乐的!这

样的刺激岳父绝不能给你!因为这就是堕落带来的快感!」

想着那次花前月下,自己放浪形骸的为女婿品萧,那是何等淫靡不堪?但

黄蓉却无法反驳那充满罪恶的淫乐确实令她情迷癡醉!这三天里尽管黄蓉睡在夫

君身旁,但她仍不时梦到自己为女婿口交的情景!每次醒来时,她都发觉阴道里

汁水肆意,彷若在郭靖身旁偷人般刺激!那充满禁忌与罪恶的刺激!

「呵呵你在想那天的情景吗?小穴收缩得那么紧,裹着我的手指!内里

的肉都在蠕动颤抖」

黄蓉羞得伏在女婿的怀里!不敢承认她也曾经有过淫梦,梦境就如刚才女婿

骗她时一样!都是幻想着自己在郭靖身旁被女婿肏弄,令黄蓉感到说不尽的刺激!

「小婿早已为你安排好了。」耶律齐把手指从黄蓉的蜜穴里抽离,指着自己

的房门说:「就让我们今夜彻底放纵自己小婿保证房内还有更刺激的在等着?

呢!」

黄蓉长长的呻吟了声,男人抽离后她的小穴已立时泛起空虚感!

她还想要!

她还想要男人的手指!男人的身体!男人的肉棒!

她看着那道纸门,心里找不到理由拒绝!

耶律齐说过「刺激的事」,也不过是幻想罢了

也不过是想像着夫君郭靖见证她的堕落

但那只是幻想

不会伤害她的家庭她的身分

「进去吧」男人的声音变得无比诱惑:「让女婿令你领略真正的性欢!」

耶律齐牵起她的手,慢慢的引导着她向前

也不见男人如何使力,美娇娘已乖乖在身后跟着走!

黄蓉低垂螓首,像嫁进门的媳妇般,默默的任由耶律齐牵引着。

跨过那道门槛时,玉足轻擡,就像跨过心里那道最后障碍!

黄蓉终於步进了女婿的房间里!

「碰」的一声,黄蓉听到身后的房门已被关上。她只觉浑身酥软,那团邪淫

的欲火在她体内烘烘燃烧着,似要把她完全吞噬!

「来吧弄我尽情的弄我吧」心里有把淫乱的声音!

她感到自己说不出的下贱!说不出的淫荡!但又感到说不出的亢奋!说不出

的期待!正如耶律齐所说,男女这事儿越是下流,那快感便越是强烈!现在她身

体岂不正在告诉她:追随快感,继续堕落?

「是的!我选择堕落!我是淫乱的女人!」虽不能说出口,但心里已有此相

法!

黄蓉的襦裙早被耶律齐摺起,下身淫靡的裸露在外!此刻她只希望女婿能以

最快的速度扯下她单薄的衣裙,把她推倒在女儿的床上,命令她淫贱的耸起屁股,

如狗儿交配般被他从后肏入!

她会乐意承受这淫虐!

「快来呀」她呢喃着,不解为何身后的他没有任何举动。黄蓉一边转过身

子,一边低声说:

「你不是说要人家领略真正的性欢吗?咦?啊!!!」

黄蓉转身后方惊觉耶律齐身旁竟多了一人!

郭芙!!!

方才关门的人,竟是她的女儿!她的郭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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