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脑内破坏

        我拿起当初倒进叶家三母女嘴里的透明液体试管,问梁华瑄。

        “你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梁华瑄露出当一个医生被他人询问她独门配方时的骄傲笑容。

        “这样吧,我们找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我们现场解释。带上你的人。”梁华瑄往我的手上一握,一阵温暖柔腻的触感传递过来,她接走我手上的试管,从我的床上起身。

        我看着她的美背与丰臀立起,套上她那医生长袍,也随之起身。

        “就她了。”她随意地指着一个少女。

        我带了三个男人跟梁华瑄,从隐密处的施工电梯出来,进了维修通道,走到某个单位外待命。

        单位内的人看起来是个 未成年的女性,单身,一个人住。

        她是个学生,有着俐落的短发,五官相当精致,腰身非常苗条削瘦,胸部不大。

        现在她正在看电视。

        我们透过闭路摄影机掌握了她的动向,悄悄地进入单位内。

        家里突然出现四个男人,没有一个未成年女孩不惊惶的。

        但她没有来得及反应,一个大男人上去捂住她的嘴,一个抓住她的双手往上压,一个抓住她的裙摆,把她的内裤跟裙子一并拉下,她的私处与上方黑色微略稀疏的阴毛随即崭露在空气中。

        脱裙子的男人跟捂住她嘴巴的男人一左一右合力把她的双脚分开,女人像是坐在妇科椅一样。

        我抓住早就硬挺的阴茎,慢慢逼近她。

        她垂泪挣扎,但是这个姿势再怎么扭动,也无法阻止我的龟头慢慢陷入她的私处,直到整个插进去。

        鲜血从她的私处内缓慢滴落,是个处女。

        “慢慢地感受。往最里面伸进去。”梁华瑄在旁边指挥着,我跟着把腰部往前挺。

        虽然说我对我 25 公分的阴茎相当自豪,但是女性的私处还是有她的弹性。

        直到我们二人的阴部紧贴,我仍然没有感受到阴道的终点。

        “等等,”我闭上眼睛,全身感官都集中在阴茎上说道。

        “好像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我非常缓慢地扭腰前推,那个硬物抵着龟头的感受逐渐清晰。

        最终,我可以确认我推到最深处时,确实有个硬物在里面。

        “好,不要动。”梁华瑄说道。

        “把她的嘴打开。”女性摇头,但我接过手,把她的双脚推开,二个大汉捏住她的下巴,扣住她的上齿,用力地把她的嘴扳开。

        她趁机尖叫,但无法阻止梁华瑄把一个透明试管的液体倒进她嘴里。

        她继续尖叫,但二个大汉迅速把她的嘴捂上,随即变成闷哼。

        大约三十秒不到,女性的状态开始变化。

        她的眼神朦胧,身体温度升高了一些,整个人像是紧绷的气球突然泄气一样软下来。

        更加神奇的是,她的私处也有了变化。

        我可以感受到她私处深处的硬物逐渐软化,变成一个柔软的花苞般包覆着我的阴茎,这种感受真是妙不可言。

        我再试着摆动腰部,女性开始呻吟,似乎已经不在意这个强奸的情势,能从我的抽送得到强烈的快感。

        “放开她吧。”三个大汉同时放手,此时我挺送腰部,不停地抽插她,她只是不断地呻吟浪叫,彷佛失去了理智。

        再一次看见这个转变,我仍觉得不可思议。

        她轻颤发抖,像是高潮后的余韵一样,我越抽插她就越露出舒服的表情,根本不像是个未成年的处女。

        “女性的下视丘会分泌性腺释放刺激素,脑下垂体收到刺激后,会分别释放滤泡刺激素、黄体化刺激素,然后卵巢开始排卵,这个周期大约12天。

        女性的子宫在这期间会像绽开的花苞一样,把子宫颈前伸并且软化,此时你将阴茎插入的时候,子宫颈就会有机会包覆你的龟头--如果你够长的话。

        此时女性会受到与平常不同的刺激,搔痒难耐。

        我们给她100多倍的刺激素,让子宫立刻对你绽开。我还加入了高浓度多巴胺、血清素、催产素和脑内啡,这几个就是让大脑快乐的激素。

        其中,高潮的时候会释放催产素和脑内啡。她刚才没有经过性爱,只是喝下我给她的催产素,立刻就高潮了。

        而高浓度的脑内啡,让她现在感觉不到任何痛楚。这些激素都可以穿越细胞壁,直接透过神经传递到身体每一个地方。

        你只要倒进她嘴哩,她吞不吞下去都会被细胞吸收。

        人的大脑一次只会分泌 3~7 微升,而她刚才摄取了整整 2ml 这种东西。

        200 倍于高潮的刺激素,可以把她的任何理智溶化。”

        梁华瑄拎着透明的试管摇晃并嫣然一笑。

        “这里面可是 100% 的刺激素呢。高浓度的性腺释放刺激素消退会对下视丘造成干扰,误判刺激素浓度不足,导致下视丘不停分泌性腺释放刺激素,这女孩就会不停发情。就这样,她玩完了。”

        我在她体内射精后,用她的嘴巴清洁我阴茎上的脏污跟初血,我带来的其他男人,把她压在床上继续。

        四个男人轮奸着一个小女孩,这女孩只是因为我对梁华瑄问了一个问题,就遭受被轮奸的命运。

        但是这女孩看起来跟叶灵竹三母女一样,陷入性欲的流沙里,灵魂已然窒息。

        她像是个本能的动物,对性爱有着最原始的饥渴。

        当男人在她身上发泄过后,她躺在床上喘着喘着,又突然坐爬起来巴着男人腰间的裤管索要。

        这个性爱的场景已经不是轮奸,女孩在我们四个人身上索求着,释放着,最后满足地睡着。

        我们并不在乎这女孩日后会如何,我们直接把这女孩视为调教过,禁欲二周后开放预约。

        这些被强喂试管的女人大脑已经被药物掌控。

        这些激素告诉她的大脑:你现在只想要性爱。

        她平常会像正常人一样去上课,当她在家时,那些预约她的男人会登堂入室操她几小时,而她会获得满足。

        她们跟金龙诱来的女人不同。

        男人付钱给我们,进去强奸她,她会欢欣接受这个状况,我们却不会给她分毫。

        她并不知道自己被别人卖了。

        性爱,就是她现在唯一所追求的事物。

        “你知道这些药物对女人的作用吧?”回到我的寓所时,我问梁华瑄。

        “当然知道。我可是第一个试用的人。”梁华瑄露出一个媚笑,拿起一个试管扭开直接喝掉,她也被那过量的激素弄得当场高潮。

        “上我!”她双手向我张开,我则随便拿一个玩具戳进她体内,激烈地刺激她绽开的花苞,让她呻吟连连。

        “早上上过了。”我回答她。

        她现在陷入激情中,我让威斯多夫的人帮她解决,“回来之后,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然后我离开她,回我的事务所。

        “A市河边案子怎样了?”负责人被我叫到,起身。

        她是个刚毕业的长发美女,抱着她的建案过来。

        我把她拉过来,背对我,翻起她的迷你裙,把她的内裤拉下来,丢到垃圾桶。

        我解开腰带,站起来,插进她的蜜穴里。

        “就这样看。”我抽插着她,把建案摊平,但也没认真去看。

        我们明目张胆地在事务所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性爱着。

        我的事务所里所有员工早已全换成我的金丝雀们。

        现在所有的员工都是那金丝雀大楼的住户。

        她们许多都有着专精的技能,但是也有像是这位 23 岁刚从大学毕业的学生,她最少还需要 10 年的实习才能成为独当一面的设计师,现阶段只是作为我的玩物而支撑着。

        她的欲望也很强烈。

        她是最早被银狼强灌试管的住户之一。

        合成刺激素跟人体刺激素没有二样,它们在人体中 24 小时内就会代谢完毕,最快的 3 小时就会退散,但它造成的影响却是一生的。

        她们的脑不停地释放性腺释放刺激素,她们的子宫颈一直都是绽开的。

        她们打扮自己以吸引异性,因此除了天生丽质外,她们平常也很性感有魅力。

        这个女孩被我玩弄着,她也心不在焉。她专注地享受着我的挺进,呻吟着。我们解决了性欲后,设计稿早已一蹋糊涂。

        “再重新来过吧。”我下令。

        “是。”女孩脸红耳赤地卷起建筑稿离开。

        其实我在玩弄她之前,早已看出她的设计稿有好几个地方有不适合的设计。

        我故意用这种方式退她稿,是为了满足我对她们身体支配欲。

        接下来我认真地看了几个稿,在指点的时候玩弄了该稿的负责人,然后飒爽地离开。

        即便如此,当我回到寓所时,也已日暮西垂。寓所里充满了腥味,梁华瑄赤裸地躺在地毯上,浑身沾满了精液而喘息着。

        “你既是受害者,也是加害者。”我看着地上的梁华瑄,对她说。

        “你也一样。”她笑了。

        我看着汪思涵,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她眼神跟我对到,随即错开而去。

        汪思涵全身赤裸着,下半身泛着透明的液体,显见才刚与威斯多夫做完凯格尔运动。

        这个女人在我眼中,又污秽又具有魅力。

        我本来想探索梁华瑄,但此时看着汪思涵,我好像有点懂了。

        “如果所有人都被强暴,被强暴就不是什么坏事了,对吗?”我问梁华瑄。

        “是坏事哦!”她微笑回答。

        “只是所有人都是坏人。”她笑着回我。

        “如果她们不是坏人,我就让她们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