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女人的软件及硬件

        “谈工作怕什么,组织上决定送你去学习财会,将来会来还有重要的工作。不过星期二你即使不愿意也要强迫进入小眼,你最好事先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把大肠里的东西排空,最好能灌肠洗一下。对了,既然走后门就要走后门,你从后门(就是秘书室的小门)直接进去就行。不用敲门。”

        政委说完,姐姐再没有说话,只是顺从的抬起一条腿,为政委的手指挺进阴户开放了道路(因为政委已经暂时放弃了她的肛门)于是政委的手指顺利到达姐姐的会阴,在她稀疏的阴毛上搅动着。

        看起来姐姐就这样放弃了对肏屁眼的最后的抵抗(实际上并非如此,一会我们就会知道的)“你的小阴唇怎么跟塑料片一样?”

        政委继续玩弄着姐姐的阴户。

        “嗯”对于这种难堪的问题姐姐只是“嗯嗯啊啊”的虚以应付。

        政委揭开了堵在姐姐阴道口已经泡的软如烂泥一般的餐巾纸,一股乳白色的液体立即流了出来。政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还是洗洗去吧。”

        说这一把抱起了姐姐,用一种给孩子把尿的姿势向厕所走去。他提起一米六五身高的姐姐就像抓起一只小鸡。

        不过姐姐一个打挺就挣扎出来了,一个女孩这么光溜溜的被男人抱着走,就算是亲老公也未必受用。

        姐姐赤足蹲在厕所的地上,用洗脸盆接了一盆热水,把散乱的头发拢在身后,用手撩水到阴户,冲洗自己的阴道。

        她使劲收缩了一下腹肌,阴道里立即又流出一股浓鼻涕一样的浊白液体,这是政委射在她身体里的精液和姐姐自己阴道分泌物的混合物,妇女保持精神正常的一种必需的萃取液。

        护校的教材说:“……男性的精液射入妇女的阴道后,一般集中在阴道穹处,这时的精液是一种乳白色的粘稠液体,精子逃不出来,不能立即进入子宫。待过十分钟左右,精液就会自动水化,变成透明的液体,流动性也大大的增加,这时它已经中和掉阴道的酸性分泌物,保护精子在弱碱性的环境中进入受体的子宫与卵子会合,这时精子们争先恐后的闯入受体的子宫,跑到最前面的几个将有一个在其他精子的轰击帮助下与卵子结合。原则上讲,我们都是跑得最快的精子变的。”

        至于精液对于女性生理功能的作用,课本里没有提及,但是一些专业书籍中时有所涉及的,她对妇女生理反应的正常生长有着很重要的作用。

        姐姐接着把手指插进自己的阴道里不停的搅动,这时她的阴道内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并有浑浊的液体继续流出。

        直到流出的冲洗的水完全透明,并且没有气泡产生的时候,姐姐才停止这一工作。

        姐姐洗屄的时候,政委就蹲在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他甚至还想帮姐姐洗,但是被非常不客气的一巴掌打开了。

        政委搂着姐姐赤裸裸的肉肩,并排回到了姐夫的卧室,健硕的政委赤条条的坐在姐夫的床沿,把同样赤裸的姐姐搂在怀里。

        把她的头发拢好,发迹推高:抚摸她的额头,捋顺她的眉毛:接着用手指挑逗她的嘴唇。

        姐姐张口就咬,但是手指灵活的躲开了:政委甚至翻开姐姐的鼻孔研究了一番:姐姐就那么逆来顺受地接受着,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

        最后政委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姐姐的下颌骨,让姐姐张开嘴,仔细观看了姐姐洁白的牙齿。

        开始我还以为政委是牙医世家呢,后来才知道政委的爸爸是蒙古的,政委小时候常常帮助牧民给牲口看病。

        他当时最拿手的本事就是根据牲口牙齿磨损程度判断它们的岁数,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看看“是几岁口的。”

        这本事现在好像不大用了。

        政委的手继续向下滑,先是揉捏了两下姐姐的浑圆的肩膀,接着再向下移,几乎接触到了姐姐已经开始下垂的乳房。

        姐姐非常不好意思红着脸,自己托着乳房说:“木瓜形的,不好看,不坚挺。”

        政委倒是很会说话,他鼓励姐姐说:“这有啥关系?因为大才下垂,中国人能长成这么大很不容易,我就没见过中国人有这么大的!”

        政委对女性见多识广,姐姐一下增加了不少信心,也更加主动了。

        姐姐被政委夸奖的来了兴致,渐渐的不太老实,她在政委的怀里就地翻身,用胳膊搂住政委的胯,用嘴唇轻轻的叼住政委的乳头(注意,不是嘬,不是舔)然后用牙轻轻的咬住政委的乳头。

        这个动作虽然不像通常妇女为男人嘬阴,吞舔阴茎、阴囊那样露骨,但是可以看出来,这种手段更加刺激政委一开始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立刻被镇住了,只见政委浑身颤抖、痉挛,双手紧紧的抱住姐姐的头,在阵阵快感的催动下,他气了一身鸡皮疙瘩,阴茎也再次膨胀,情不自禁的喘着粗气问道“你这方子太厉害了,跟谁学的?”

        姐姐不理他,啃完一边接着啃另一边,直到政委一把把她的头推开。

        过强的刺激让政委感触很深,阅历了很多女人,竟然还有自己不知道的招数。

        “女人就是这样,除了好的硬件(指身体、相貌及内外生殖器)软件也是必不可少的。”

        他后来说。

        这里的软件就是女人处事、行事、行房的手法。

        女人硬件不行,软件很好的时候也可以勾到有品位的男人。

        硬件是天生的,软件多半也是天生的。

        姐姐如果只和姐夫、政委两个人有过性关系,她应该不懂得这些。

        因为姐夫很简单,没有招花惹草的习惯,自然也不知道这些。

        那么姐姐是怎么知道这种手法的呢?

        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姐姐社会经历很简单,却又深不可测。

        姐姐这时就像离弦之箭,春心骚动,与刚才第一次时的被动挨肏有所不同,她禁不住小声的要求说:“吸我。”

        然后不等政委动她就自动翻倒在床沿,抱住自己的两个膝盖,阴部大大的敞开,摆出一个淫蛙的样子,做出让男人们随便进入的姿态。

        “如果姐夫看到这个情景,非把他气成精神病不成,”

        我想。

        政委立刻明白了姐姐的意思,翻身下床,蹲在地上用嘴对准姐姐嫩屄。

        他下用舌头清理了姐姐的大小阴唇和阴道口,再用牙轻轻夹住姐姐已经突出翻皮的阴蒂,用舌头在因为膨胀而充满光泽的阴蒂头上来回刮动。

        这会轮到姐姐颤抖、呻吟了。

        一样的坚挺的阴茎的插入,一样的对大屁股的暴打,但是这次姐姐的呻吟声更大,更淫秽,更自觉,“老公,老公……”

        的声音不绝于耳,好像挨打倒是那么特别舒服的事情。

        当政委再次痉挛的在姐姐的体内射精的时候,姐姐好像已经全不在乎了,她依然保持着高高崛起屁股的姿势,头低低的贴在床上,“如果怀孕我就要了。”

        姐姐说“不行!”

        政委声音都变了,他立即坚决的制止。“赶快找药吃了。”

        他说“等着,一样一样的做,我也得忙得过来呀。”

        姐姐拿出她的脸巾,在干净的那部分倒上热水,再次细心的为政委擦洗外阴。

        她又拿起政委的内裤单腿跪在政委的脚下,把内裤往政委的两只脚上套。

        这时裤衩正在经过两条毛茸茸的大腿,裤衩内裆密密麻麻的精斑的把姐姐惊住了,她把头插在政委两条腿的中间,鼻子贴在裤衩裆上使劲闻了闻,然后仰起头来说:“这么脏,先把阿康的穿上吧。这条我给你洗干净再带给你。”

        说着回身从衣橱里拿出一条姐夫新的内裤给政委套上。

        已经为姐姐要留孕的事情慌了神的政委再次担心起来,“不行,绝对不能留下任何痕迹”他说。

        “没事,我把它凉在曼丽的房间里。他看不见。”

        姐姐说。

        看来虽然已经进入天南警校,但是她还是不明白警察的办事原则。

        不能留下任何痕迹(就这样小心还是把老胖子吓跑了。所以警务工作真的要慎之又慎)否则后患无穷。

        在即将提上内裤之前,姐姐用小嘴叼了叼疲软的阴茎,调皮的仰头笑了一下。

        吓得政委一个劲的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一旦起来又走不了了!”

        然后又说:“曼丽(他叫我名字而不是说”你妹妹“)可能立大功了。”

        姐姐赶紧问是怎么回事?这也是警察内部的原则或默契,政委没有回答。

        姐姐继续帮政委穿上衬衣和长裤。她还想送政委出门,政委拦住了她“你没穿衣服,就不要再往出走了。”

        政委先把门打开一条小缝,确定外面没人,就迅速离开了。

        这时我才第一次发现我们这栋楼有着明显的特点,它在家属院的最里面,与其他家属楼相隔比较远,但是离教学区很近,而且割断的围墙上有一个小门。

        政委走的时候我就在我房间里能看得到的地方,我甚至希望他看到我,但是他没有,连续两次射精后,多数男人都不能集中精力,这时他们不宜开车或做十分精细的工作。

        姐姐送政委走后,检查了门是否关好,当她回过身来,赤裸裸的准备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突然发现了我。

        姐姐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等了好一会才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说:“早就回来了。”

        “都看到什么了?”

        假如我装睡,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对姐姐的感觉老说也许更好点。

        中国人不是都要给面子吗。

        但是我没有这样做,我们家的原则是有什么事,要不就不说,如果一定要说出来的话,就只说实话。

        况且对姐姐也没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的。

        更何况我甚至有点幸灾乐祸的心情,当然这种坏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姐姐拼命把我带大,就像妈妈一样,我不能做任何实质上有害于姐姐的事情:这事对其他中国人就难说了,有时候中国人的心底本质非常黑暗,喜欢看旁人出事、出丑。

        姐姐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了。“我知道,其实上次你也看到了,对不对?那么恶心,我真是丑死了。可是你要知道,我和他只有这两次关系。”

        我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她完全可以把这个解读为“你自己相信吗?”

        “我就是想让你姐夫提升得快一点”姐姐试图解释清楚,可是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

        对于这个问题就像我们练毛笔字,写不好就再描一次,结果越描越坏。

        村里人说:“字是黑猪,越描越粗。”

        所以遇到这种情况最好的方法是不解释、不反驳,可以道歉,但是不要声扬,尽量淡化它。

        看看我还是不说话,姐姐只好继续解释,这种解释要想说服她自己都不容易。

        “他跟你姐夫不一样,你现在不懂,将来嫁了人就明白了。咱们家住的用的都是警校给的,没有警校我们还得回去给那些台独老板打工。你知道那些老板怎么糟蹋我吗?比起他们在这给政委服务简直就是天堂了。”

        “台湾老板……”

        我一下想到了很多,姐姐的性经验多半和这个老板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