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下一个环节也不好过――那就是罚跪。只得乖乖地趴在沙发的扶手上。“想清楚了。于是她拉上青青,冲进了电影院。父亲不许甜甜的房间贴些什么诸如周杰伦、F4的海报,斥之为“污七八糟”的东西,而是将家法置于甜甜的床头,无非是警示甜甜不许犯错。爸爸才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转过身,问低头跪在搓衣板上的甜甜:“怎么样,想清楚了没有?错在哪里?今天该不该挨打?”这是每次结束惩罚时,爸爸必问的几个问题,他要让甜甜心服口服。真的都记不清在这里挨了多少次打了。
甜甜自幼便很淘气,常常挨打。“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每次甜甜挨打,妈妈都难过得要命,但她绝不会阻拦,因为要维护作父亲的威严。现在甜甜大了,当爸爸决意要用家法给她以教训时,便命她自己趴在沙发的扶手上,但照旧是打光屁股,甜甜曾向爸爸要求过可不可以穿着裤子挨打,哪怕是内裤也行,这么大了,打光屁股毕竟还是很丢人的。爸爸走过来,掀开甜甜的睡裙,一把扯下小内裤,甜甜已经开始哭泣了。
过了两天,便开学了,那顿打让甜甜变得循规蹈矩了许多,每天按时上下学、做功课,成绩也有了很大的长进。爸爸没有同意,说当爹的教训女儿有什么丢人的,不打光屁股怎么能让你记得住?
爸爸已经在书房等着了,甜甜把家法递给爸爸,带着哭腔说:“爸爸,我下次再也不了。
这家法,说来还是祖传的呢。
“下次,我说没说过撒谎有没有下次,因为撒谎打了你多少次?就是记不住!今天,要让你长长记性!去,拿家法来!”
“对、对不起,我下次改了。再有,每次挨打所犯的错误必是父亲之前警告过她不许犯的,所谓“不知者不为过”。训话是挨完打后的环节。”转身出去了。这时甜甜已不再抽泣,她明白此时只有绝对的服从,才能早些站起身,结束这痛苦的惩罚。那是个星期五的晚上,本是数学晚自习,可学校突然停电了,老师就放了假,让同学们回家去自习。”
吃饭的时候,气氛有些凝重,毕竟刚才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大家都只顾夹菜、吃饭,而不说话。
“那是什么?”
“不、不是。”“我早说了,没有下次,现在知道怕,晚了!不要我多说,沙发上趴好!” 甜甜知道哀求也没用,每次爸爸决意要打她时,没有一次逃掉了的。甜甜乖乖地照做了。比如撒谎是最严重的错误,爸爸肯定会打得更重,而且刚才爸爸说过要让甜甜长长记性的。家法是一块上好的竹木做的,约一尺长,三指宽,打在身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皮肉发麻而不伤及筋骨,十分结实。于是他将这一方式又移植到了女儿甜甜身上,从她三岁开始就这样,如今甜甜已经十七岁了,正上高三,每每犯了错,却还是逃不过一顿屁股板子,外加几小时跪搓板的惩罚。甜甜正骑车往家走,半路碰上了顺道的青青,两人一起骑着,突然,路过电影院,正放映《黑客帝国2》,甜甜一个念头一闪:去看一部电影,结束时正好不是下晚自习的时间么。而此时父亲就在旁边伏案疾书,仿佛已经遗忘了甜甜的存在,忘了女儿还在搓衣板上等待他的“特赫”。
时钟已指向十二点了,书房里甜甜还低头跪在搓衣板上抽泣。
爸爸仍一下一下地让板子不断落下,说了一句:“我今天非让你记住了!”
屋子里只有甜甜轻轻的哭声和家法一下下“啪啪啪”的声音,屁股已经红肿了,爸爸却仿佛没有住手的意思。”甜甜预料到肯定要挨打了,声音小得像蚊子。当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爸爸时,爸爸摸了摸她的额头,怜爱地说:“乖女儿,好好学,考个好学校,也给爸爸争口气。现在大了,毕竟懂事一些,父亲也不像幼时那样常常给她一顿教训了。”
哭泣中,爸爸的板子已下来了,只是一味地打,并不说一句话,爸爸认为挨打的时候主要是要让甜甜记住疼痛,这时说的话她往往答应得好可一句也记不住。爸爸看后还算满意,却一定要甜甜加上一条:“我保证做到以上几点,如有违反,由爸爸任意处罚。比如,挨打的时间都会是在周五或周六的晚上,这样不会影响第二天的上课,否则到了教室坐都坐不下,岂不是被同学们笑话?这首先是给足了她面子。”
“真是奇怪了,你两个星期前我问你,你作业不是做完了吗?天上又掉下一堆作业是吧?”
“嗯。
“啪、啪、啪、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爸爸住手了。爸爸急得四处找她,给老师打电话,老师也不知道,只知道已经放学了,并告诉爸爸说,甜甜最近又有些不完成作业的情况。好容易一顿饭吃完,甜甜自觉地来到房间,写保证。等到甜甜把所有的作业都补完了,父亲和她“算账” 了。如果平时犯了较严重的错误,父亲只会记下来,到周末再“算总账”。父亲没有立即发怒,而是叫醒甜甜,让她先上床睡觉,第二天再写。至于打多少下,完全视爸爸的决定,当然也主要是由甜甜犯的错误程度了。”或许,爸爸也想用这种方式让天生淘气的甜甜不再懒惰。可如果甜甜一犯犟,就说不准了,打的重不说,跪上三五个小时也是有过的,还要写保证,总之――爸爸的原则是:要让甜甜挨打挨得心服口服。暑假不该贪玩不做作业,不该撒谎,、骗您说做完了作业。甜甜也只是小声地哭,并不敢大声地嚎,她怕邻居们听见,楼下还住着同班的男生呢。该挨打。
甜甜知道此时更多的辩解只能换来爸爸加倍的恼怒,便乖乖地去她房间的床头上方取下了家法。一问,才知道全校都放学了,而甜甜却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