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面前被我一蹬倒地的阿骨达坐起身来,他不急不躁的哈哈笑着,早就听柳叶说过他脾气特别的好,天生的一个护花使者类型的男人,无论女人怎样他都不会发火。
他还是双膝着地的跪行到我面前,用手按住我的膝盖往两边一分,还是坚持要看沟内有水流的那小小一片地。
他嘴里在自言自语:“是啊!说的怎么这么对呢?我的存在不就说明我的爹爹也很迷吗?他老人家都迷,我又岂有不迷之理?”
口中念罢,就放开按在我膝盖上的两手,分别从我的腿弯处由里往外,然后用力往上一托,我一个不稳就又被他给撩起了双腿恢复到了原来的位置。
整个后背又都贴在沙发上,脖子还是弯的,头还是靠在沙发背上。
他可能是也注意到了我的不舒服,用手搂住我的大腿往外那么一带,我的脖子是舒服了,但是我的屁股却被他拉出了沙发,处于悬空状态,好在两腿待在他的臂弯里。
此时,他用手扼住我的腿弯往下一压,顺势就是往前那末一挺身,嘴里说着:“我现在就日……”
噗嗤一声带着水音,整个狼牙棒就荡开寸草,撑开门扉一路逆流而上的穿州过俯,经村略镇的直达我的内廷。
就这一个直捣龙庭的突击,我啊!
的一声惊呼,所有的诗词歌赋、警言俚语全然被这一棒捣碎。
再也端不起才女的高傲与人妻的矜持,做回了天地间原本的我——一个普通的女人。
此时我眼光迷离乳房颤动。
这一切生理反应的外在表象,在男人眼里可能就是“骚”了,之所以在他们会在,“骚”的前面还要加上一个“闷”字,可能是我刚刚还在卖弄文字反唇相讥。
更可能是他们印象中一向尊贵的大嫂终于被他们撕去了伪装,露出了淫荡的本质。
我在想:即使是一个瞎字不识的女人,只要你身份足够尊贵,如果你被一个大家被公认的最不应该咔嚓你的人给意外的咔擦了,你竟然还被这个人给咔擦的性高潮了,那么就算认可你的“骚”是理所当然,也难免会在骚的前面加上一个闷字无疑了,看来这闷骚二字也并不是只对有文化的女人适用。
此刻的我已欲念当头,再不管什么学富五车,哪还会记得研读过的那些破书?
瞬间闪出一部外国译制片中,一个洋老太太赞叹一只石头羊的台词:“哦!弯弯的犄角,男性生殖器的象征。”
此时我的思维里,影片中的石羊和弯弯的犄角逐渐模糊,唯一清晰的是:哦!
男性生殖器。
腹中密洞的触觉告诉我:有一根巨大的狼牙棒正在我的领地奸淫掳掠。
我满脑子都是狼牙棒,阿骨达正在通过操纵狼牙棒的方式对我实施奸淫。
自打第一次跟他同床,就给我留下了被他“奸淫”的感觉,因为他总是先礼后兵的好言抚慰,一旦他使出狼牙棒就是极尽暴力所能,其高频率的抽插和大迂回的搅动都是非常人所能及。
我每次都是被他一顿爆奸到从精神到肉体的臣服,每当我紧紧地搂住她叫:“老公亲亲我!”
的那一刻。
至少在我律动的肉体还没平复之前,意识中我抱着的男人就是我的老公。
“奸淫”,这个词汇大多用在法律文书中,或是一些代表正义的书刊中。但是,它是个动词的属性不会变,它的确就是描述一种动作的。
干也好日也罢,乃至口语中更加粗糙的字词,其实都说的是一件事。只不过是因时因人选择用之而已。
奸就奸吧!能被奸到极致也是一个女人的造化。
据某些资料统计,这世间上还有近三分之一的女性终生没能体会到性高潮。
奸就让他奸吧!
来来来!
我抱住阿骨达,贴在他耳边极尽讨好的对他说:“老公,日我!”
阿骨达摆好适合发力的姿势,又开始了他惯用的狼牙棒法,我是先哎呦,后啊啊的呻吟着。
从被阿骨达在楼梯上扛上他的肩,拉下内裤扒下衣衫,又被阿骨达给叠在上发上达近距离的观赏寸草图,又听淫诗,和淫对后,坐在沙发上看到老公腿上压着的阿珍屁股和另一付大腿上挎着的阴门打开的杨柳叶。
再到被阿骨达一通胡乱舔。
所见所闻无不跟性事有关。
此时满脑子的淫荡图像。
自己也是欲念暴增。
更加刺激神智的是,看到新来的那个阿珍就坐在我老公的大腿上,又偏偏只看到了她的屁股,却没看到我老公的小战士,老公威武的小战士被她锁进腹内肉囚笼的臆想,更加挑动了我的性欲神经。
我这个傻老公,说好给我留余地,不会动人家的老婆的,这倒好,正被人家搂着脖子亲的砸吧砸吧的三响。
还有他那个莽撞的小战士,也不识深浅就敢孤身犯险,这到好,深陷囹圄了。
看那骚娘儿们前挺后撅的屁股就知道,她那个盘丝洞里一定是妖魔成群。
看着对面蠕动的两对儿肉体,听着男低女高的淫声。
感染得我也是欲火中烧满脑子的淫靡。
看这场景,躲过今天也是难逃明天,我这人,不做则以,做必完美。
索性就淫乱它一次,先痛快了再说。
单论做爱这件事来说,言语的挑逗,敏感点的触摸以及轻微的插入撩拨,都是为了让女人从一点点的快感萌生,积累到最后登临绝顶的性高潮。
这一切就好比是,结束正常生活状态,出得家门登上旅程,为攀登珠穆朗玛峰做准备,眼看是已经到了西藏的日喀则地区。
阿骨达的大棒棒在里面再给我来一顿猛击,就能送我到日定县的前进基地了。
盼着他好人做到底,再给我来一顿很抽乱捣,我就能登上世界最高峰亲见七彩霞光了。
我抱着他的颈,搂着他背,缠着他的腿、盘着他的股。
上面胸贴胸,下面腹拱着腹,还用此时已不太听自己使唤的两片蚌肉紧紧的夹着我心爱的狼牙棒棒,嘴里淫词。
喉间淫曲的讨好他。
“老公,老公,亲亲老公”,捣捣你老婆。”
就听下面,啪啪!啪啪!的传来清脆的肉体拍击声,里面被撞击的畅快淋漓。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似的。我的阿骨达真的是很是卖力气。
“啊!啊——!好老公啊!我的大棒棒呦!”
我嘴里叫着的同时,一只手掐住了阿骨达的半边屁股,另外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就等着最后那一刻到来时让他含住我的舌头占住我的嘴,免得我又不知叫出什么有失颜面的淫词浪语来。
“快快!再狠捣老婆几下,”自己就觉得内阴一阵收缩,紧紧的箍住了狼牙棒。
“就要到了,再快点。就要到了,就要到了,呜呜呜呜”我一句跟着一句的哀叫着。
我的最后一句话惹祸了,阿骨达明显的是感觉到了狼牙棒被缠箍的困境。立马就给我来了个紧急撤退。一下子拔出整个狼牙棒。
蹲下身来,最大限度的撑开我的双腿。低头就是一通乱啃乱咬。
这个时候的乱啃乱咬即于事无补更有破坏作用,一下子就把我从半山腰生生的拽回了原来的出发点,还是在日定县。
前功尽弃的懊恼令我怒从心头起,抡起我的巴掌对着他的后背就是一顿乱打,他被打不过就要选择逃跑。
“回来,你给我回来,好老公,求你了!”
我双腿狂蹬,玉足乱舞。
我的狂吼、我的哀求于事无补,他只回头做了个求饶的动作,挺着他的狼牙棒就走了。
就见他走到墙边的一个小桌子上拿起一个避孕套,直接就往他的狼牙棒上套。
就见他走到我老公的面前,用手往那个女人的屁股下一搂,蹲好位置,就眼睁睁的看着我的狼牙棒吱流一下就不见了。
阿珍的屁股和后背立刻被他的后背挡住了。
我只能看到四个肉球在那个女人的屁股上晃荡,估计这是直奔阿珍的旱路了。
随着狼牙棒在我眼前的消失,哎呀!哎呀!的,传来对面被夹在中间的女人的哀叫声。看的我心惊肉跳。
这场景,三P?肛交?我的妈呀!
我这正在愣神的功夫,也没注意到徐宁从哪里冒出来,撩起我的大腿就要往里面插他那个钩镰枪。
我自己心里清楚,现在这个姿势被他一通乱钩,只能是自讨苦吃。
看了一下钩镰枪还是穿着雨衣的,就放心的翻转身体,沙发上跪好崛起屁股说:“这样,这样我能舒服。”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要说这环境对人的影响太重要了。若是都在寒窗苦读,我必是刺骨悬梁。若是有人镇尺压宣,我当徽墨细研。
眼下我看到的是些什么?
一对儿盘股交颈声若蝉,一对儿水陆并进哀音连。一个镰枪悍将欲骑马,一个骄兵周全难寻踪。
若论股?
我股园如满月若论颈?
我净白如瑞雪若论水?
我外有芳草芳草萎萎肉舌遮护、内有淫靡喷泉叠障峰峦。
至于旱路吗?
就算马马虎虎也未必就不可一试。
看看她们,想想自己,哼!凭甚天下器具均被尔等占尽,唯我形单影只孤枕独眠?心中愤懑,欲念爆棚。
好勇之心陡起,斗狠之意满腔。
我动动腿摆摆臂,摆好挨钩的姿势,扭头对着徐宁眼媚声柔的说: “徐宁哥哥,人家想你了,快来钩我吧。”
徐宁附身低头与我舌吻,我们舌头缠舌头,他一只手臂绕过我的屁股五指并用的揉蚌肉搓寸草,我则只手臂探在他的裆下担将他的钩镰枪。
我被他揉搓的粘液藤他五指,他被我担将枪杆暴涨肉钩倒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