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时间继续流逝着,每天我依然重复着单调的生活,唯一能让我的生活有了更多色彩和活力的,无非是身边,一个个在外人面前或者高贵冷傲,或者清纯可爱的女神,在我这里随着我的指挥,释放着内心的下贱。

        如果单纯为了追求数量,想要找到侍奉我的女奴,无疑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在我这几年的积累下,轻易的就可以聚集五六十人,如果只是简单的约炮,以及最轻口味的性奴游戏,那么这个数量更是可以达到200以上,甚至是超过我预估更多的数量。

        但是在追求那些女人本身更优秀的同时,还要保持她们的忠诚度,以及能接受的调教尺度满足我的要求,成为符合极乐天堂标准以及让我感到满意的专属母畜,那么无疑难度会大大增加。

        不说每一次寻找到目标都要耗时很久,单单只是针对性的调教,往往要一两个月甚至更久才能够见效。

        所以在决定狩猎安然之后,我从原本每天还会坚持快递员职业,工作三两个小时,甚至有时候会工作整整半天,变得已经暂时放弃了工作,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娱乐享受中性奴服侍,有条不紊的规划着针对安然的调教中。

        至于老板会不会说什么,只要看看现在我的这位老板徐银,浑身遍布着鞭打的痕迹,奶子上贯穿着一根根铁签,正和她上高中的女儿徐墨染,在一个农家乐的猪圈里,一边彼此激动的深吻,一边被两头即将被人宰杀的可食用生化猪压在身下,用那长满硬毛的鸡巴粗鲁的操着。

        而这个快递公司中,那个20多岁新从财经大学毕业,来公司才几个月的漂亮女财务,以及一个上身穿着快递制服看上去30来岁,原本应该是负责扫码派送的女人,此刻正并排着跪趴在我面前。

        二女一边好像早已经习惯了似的,吃着前面的喂猪的泔水,一边被我按着她们那雪白的屁股,用鸡巴轮流操着,不时扬起头来,脸上带着淫靡的表情,浑身不断颤抖着发出兴奋而羞辱的呻吟,就完全可以感受到,对于我做的这一切,她们根本没有任何意见,或者说她们也根本不配拥有任何意见。

        至于从云深处过来的三个女奴,确实让我对徐墨染与林月她们弄得云深处有了更多的重视,所以她们三个被我破例连续几天带在身边,一边服侍着我,同时也看着其他性奴的在我指挥下进行的淫乱,从中学习感受,享受着普通性奴很难得到的荣幸。

        当然也是因为她们的长相还有还算不错的气质,不过这个倒不需要重点说,有资格被筛选出来的性奴,长相气质还有身份,本身都是第一步,检查的方向。

        不过在我肆意享受着淫乐的同时,安然这几天精神却变得茫然,就算是警局中的几个人,都明显感觉到安然经常会独自发呆,或者在工作的时候经常心不在焉。

        “大姐,你没事吧?”

        好像突然得到释放方式的诗琪,这几天每次回家都连续看四个小时以上的视频,甚至根据视频的指示,已经开始主动清理自己卫生间的马桶,将大便涂抹在床单上然后在上面自慰,因此每天精神都十分饱满,看到安然的状态不由得问了一句。

        “啊……哦……我没事,只是这几天有些累了而已。”

        正在心神不定的安然,猛然听到诗琪的话,眼神闪过一抹慌乱,连忙否定道。

        “那大姐,你可要好好休息,那件案子已经有了眉目,嫌疑人已经锁定,相信很快就会抓到了。”

        这几天已经开始沉迷于视频中那些任务,甚至会在每次看视频时开始主动跪拜的诗琪,想到早晨自己才在马桶里拉出的一泡大便,还有那剩下足足三天的剩菜混合在一起,而今天晚上她就要一边舔食着那些东西,一边接受昨晚快递送来的自慰棒的双穴插入,也是有些心虚的说了一声,然后迫不及待的在下班时间到了以后,朝着自己家里赶去。

        酒红色的轿车,快速的在市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纵然周围的车很多,这辆车却没有明显的减速,就好像发泄这某种暴虐和狂乱的情绪一样,一个半小时多的路程,在这种疾驰下,安然只用了一个小时就回到了家中。

        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这一刻的安然甚至忘记了自己最喜欢的洗漱,低头再看一眼手机,却发现仍然好像坏了一样,没有任何动静。

        安然的心情越发烦躁,有些焦躁的围着屋子转了几圈,将自己身上的警服脱下来,甚至几次拿起按摩棒,做出要自慰的动作,最终却又颓然放下,好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就那么躺在铺着上等针织手工地毯的地面上,内心的思绪翻涌着,脑海中似乎回味起了一生的经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在恍惚中渐渐睡去。

        如果说白天的安然还表现得稍微正常一些的话,那么任何人看到下班回去后的安然,都会生出一种这个人已经彻底废了的感觉,行尸走肉四个字用在她身上,完全不会让人觉得突兀。

        而安然之所以会这样,一切源于七天前的突变。

        在我的控制指挥下,安然连续十天,每天晚上都在进行着高强度的自慰,让她已经习惯了兽药激发起的欲望,以及在欲望中狂热的自我释放,白天则在工作之余,不断看着我发给她的各种调教视频,听着各种淫乱的声音,感受着内心黑暗欲望的渐渐觉醒,并且覆盖她的理智。

        甚至在安然被调教的第五天之后,在我的命令下,安然每天上班都会穿上特制的贞操带,上身也会穿上铁质的内衣,没有我的遥控命令,她不仅无法去触摸身体任何敏感部位,就连大小便也需要我的命令指挥,才能进行。

        可以说最后的那段时间,她的身体,她的欲望,已经被我全部接管了。

        但是就在我让安然在户外释放了一夜之后,安然听到了她迄今为止最后一个命令。

        一大早醒来,看着周围不断直至点点的人群,她的内心即使强大,依然感到无比羞愧,甚至在欲望得到释放后,生出了一丝悔意与愧疚。

        根本顾不得去想太多,或者去听清周围人的谩骂,甚至顾不得去拔出插在自己骚逼里的震动棒,安然就匆匆忙忙的将警官证揣起来,快速的跑进自己所在的单元楼,然后一路沿着很少有人走的消防楼梯,匆匆忙忙地跑进了自己的家里。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安然的心终于放松下来,却还是感到心脏剧烈的跳动,匆匆的沐浴之后,手机上没有像前几日一样弹出要求她穿上贞操带的指令。

        身为性奴,本身没有权利去自己虐待自己,所有的虐待行为都要在主人的支配下才能进行,这是我给予她的指令,因为对于我来说性奴是主人泄欲工具,那些指令是对于她们的恩赐,无论是让她们快乐,还是让她们难受,都是身为主人可以操控的,她们没有资格去自我发泄。

        所以安然今天没有去穿那些贞操带,还有铁胸罩,也没有带上任何淫具。

        想到早晨众人的那种目光,感受到自己内心的一丝愧疚,安然的心中甚至生起了一种放松的感觉,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安然又觉得内心有些空落落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没有通过服药恢复的安然,浑身疲惫地坚持了一天后回去,只是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很快沉入了梦乡。

        这一夜没有什么异常,一夜之后安然的精神恢复了很多,但是当她有些惶恐的拿过手机之后,却发现手机上一然没有发过任何指令。

        安然的内心不由得有些恍惚,甚至开始升起一种不安。

        而在这时候,一间宽敞的屋子中,我正躺一个大床上,在旁边刘倩以及她母亲刘慧芳正全身赤裸着跪趴在地上,面对面的舔舐这一个大盆里用尿煮的面条与我刚拉的大便混合形成的特殊早餐。

        四个浑身邋遢不堪,带着一种浓烈异味,甚至身体手脚上带着残疾,一看就是那种只要正常女人就会远远避开的流浪汉,在这母女的身后,彼此争抢争轮流用的腥臭的鸡巴,一下一下的重重的肏进这母女二人的骚逼与屁眼屁眼中,四双手一下一下的抽打着母女二人的屁股与奶子,用戴着硬毛的马桶刷子,将盆里的大便混合着面条涂抹在二女的身上,甚至用手指,粗鲁的挤进她们的乳孔与尿道,让二女被他们折磨得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好像歇斯底里的宣泄着某种不满。

        就在墙角位置,一个女人四肢大开着被绑在一个铁架子上,对于我来说,身边想要服侍我,被我调教的女奴不在少数,当然不需要去强迫某个女人。

        所以这个看上去40多岁的女人,不是被强迫的,而是自愿过来的。

        这个女人名叫方晴是一个银行的前台,也算是刘倩的母亲刘慧芳的一个闺密,今年40出头,老公本身是个性无能,在长期压抑后发现刘慧芳的秘密,又在视频中看到了我那条尺寸惊人的鸡巴,以及一些调教场景,然后在刘倩的引荐下才来这里接受调教的。

        尽管视频上看了很多,但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这些,浑身赤裸的被绑着,一边看着她的闺密和闺蜜的女儿舔食着粪便,同时被人虐待,一边被两个往常她看都不会看一眼的乞丐,肆无忌惮的把玩着身体,肮脏腥臭的鸡巴,操着她的骚逼和屁眼。

        最开始这一切让她忍不住连连呕吐,可是那肮脏的呕吐物,却又被身上涂满大便的母女两个争相舔食,甚至反过来抱住她,重新喂进她的嘴里。

        “呃…啊……肏我……肏死我了……啊……”

        本身已经看过很多次这些视频,对于这些事情,方晴不仅有了心理准备,因为这些变态的游戏更加激发初她早已空虚很久的欲望,所以方晴很快适应了下来。

        感觉到浑身的欲望再次爆发,一种变态淫虐,不断的涌入她的脑海,热烈的开始回应着这场淫戏,身上沾着大便与面条,被两个流浪汉轮番的奸淫着,和正在舔舐个大便的母女两个人争相发出一声声浪叫。

        从云深处过来的三个女人跪趴在我身下,双手用绳子捆在背后,每个人的骚屄里都插着一个剧烈振动的假鸡巴,彼此轮流着舔着我的鸡巴。

        我就这么享受的三个女人的按摩,看着旁边已经习惯的淫靡,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安然一样。

        当然这不是我放弃了安然,既然被我选定了目标,我当然不会轻易放弃,这也不是我因为看到了谁,耽误了对安然的调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我的计划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几年下来,随着我不不断的对各种女人进行调教,我对于女人的调教手段与经验越发丰富,自然知道怎样才能让安然更加沉迷。

        像安然这种女人,本身就有很强的自主性,而且身为警察自身控制力更是非同一般。

        前面十天之所以调教如此顺利,本身就出乎我的预料,甚至像是一辆失控的汽车闯入了一个向下延伸的陡坡。

        但是我知道,其中固然有着我的一些功劳,可我的能力根本没有得到完全发挥,其中不少都是安然主动的配合,才能取得这么大的成果。

        安然会这么配合,本身除了内心也确实比其他女人更强烈的黑暗欲望需要发泄,所以觉醒的比常人更容易以外,更多的因,是因为她本身那种小资与憧憬爱情陪伴的浪漫情怀,无法得到满足的一种补偿心理作祟。

        经过了连续十天的调教,我通过她的一些动作与表现,能够感觉到在这些调教过程中,她理智产生的越来越强烈的抗拒感,接下来如果继续一如之前那样深入调教,想要消磨掉她的这种抵触与抗拒,虽然不是不可能,但是无疑会比较困难,甚至会有些不可预知的后患。

        想要解决这些问题,却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那就是放置,就好像钓鱼放风筝一样,当对方开始挣扎的时候,将手中的线放松。

        在着简单的放松中,安然就会发现,与那种被约束的不适应相比,内心的压力与空虚在被我真正开发放大后,又骤然无法得到满足的她,会感觉到越发的难受。

        在这种折磨下,安然自己就会在渴望情欲以及压力释放下,把所谓的理智与矜持瓦解,而且因为安然本身是故意配合我的调教,所以这种放置更是可以让安然那种自尊心与羞耻感更加暴露,对于我从那种是她配合我的心态,变成一种更强烈敬畏感。

        而在这个过程中,我要做的仅仅只是在肆意的娱乐与宣泄中,抽空注意安然的状态就好。

        一天,两天……

        时间不住的流失着,我一边继续享受着我的生活,让一个个无论是容貌还是身份地位,在外人眼中高贵如女神感到不可亵渎的女人,像猪狗一般在我眼中展示着内心深处无法对外人暴露的下贱与淫荡,一边注视着安然的表现,嘴角勾勒出的笑容与弧度也越发明显。

        ………………

        “恭喜主人,又添新宠。”

        同样是放置安然七天后的深夜,刚刚吞服下胶囊,又用红丸在白天调教过程被我用铁签以及被生化猪的牙齿弄出的一道道伤口上涂抹后的徐银,赤裸着跪趴在我身下。

        一边用那雪白修长的手,抚摸着正在给我口交的徐墨染那柔顺的长发,一边看着纵然在睡梦中,脸上依然带着一种忧郁不安表情的安然,对我笑道。

        “骚货就你懂得多,怎么难道你吃醋了不成。”

        对于徐银这个我第一个接触的女人,我本身有着一种与其他女人不相同的感情,所以听到徐银的话以后,我右手重重的拍了一下徐银的屁股,也随口说了一声。

        想到终于可以收货这个诱人的果实,一天内让十来个女人高潮的硕大鸡巴再次变得无比坚挺。

        “骚婊子,你们母女教着那三个贱货口交伺候祖宗,祖宗累了先睡了。”

        我伸手一指云深处过来的三个女奴,然后在徐银的奶子上用力的一拧,在徐银一声故意发出的夸张娇呼声中,慢慢闭上了眼睛。

        然后就感觉到自己的鸡巴不断的钻入一个个温暖的洞穴中,一条条宛如小蛇一般的肉条,或灵活或生涩的在我的大鸡巴上搅动缠绕着,几只手掌在我身上忽轻忽重的地揉捏着,我享受着一种温柔细腻的按摩,渐渐陷入了沉睡中。

        又是一天早晨,无精打采的来到警局中,此时的安然,就如同我规划好的那样,从最初的放松变成了一种深深地茫然失措,之前因为连续调教而在那理智上出现的反抗与抵触,也早已经被她自身瓦解了。

        就好像身体失去了某种东西,却又不知道真的失去什么一样,安然感觉到浑身都带着一种茫然无措,她不知道是自己犯了什么错误,还是我出现了什么意外或者对她有了什么嫌弃与不满。

        无数次想要根据我之前提供的那些视频中她认出来的人,去确认我的情况,去向我问询,可是却发现不知不觉中她对我生出来一种,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的畏惧,还有那莫名的依恋,让她害怕去听到不好的消息,甚至不敢去打听。

        “嗡…”

        随着一声手机在裤兜内发出的震颤,一种她仿佛已经忘了,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印入了骨髓的手机铃声在她蓝牙耳机中响起。

        就那么一瞬间,安然原本茫然的眼神立刻爆发出来璀璨的光彩,就好像一瞬间眼前的世界从黑白变成了彩色。

        霎那间,安然的骚屄内的嫩肉好像有了自主的生命一样不断的蠕动着一滴滴淫水缓缓的溢出,浑身都好像触电一样轻轻的颤抖着。

        可是,在安然内心中,与那种骤然面对刺激后欲望不断的被触动激发一样,一种特殊的情感却让她越发感受到压抑与难受,眼中隐隐有着泪珠在转动着。

        那是一种深沉的抱怨,也是一种至深的恐惧与依恋,就好像是一个与父母分别很久的孩子,一面抱怨自己的父母与自己的分别,一面渴望着自己亲人对于自己的关怀,那一刻甚至因为害怕再次被抛弃,竟然卑微的不敢去表达自己的抱怨,眼中只有一种深沉的渴望与对于孤独与分开更强烈的恐惧与无助感。

        “骚货女警,好久不见了,是不是以为我已经忘了你,甚至干脆出了什么意外,我告诉你,这些天的放置只是让你认清你的本性,让你知道我是你什么人,从我选择你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一个猎物,一条母狗,你永远也跑不掉。”

        躺在徐银的大腿上,我半眯着眼睛揉着一个个凑过来的女人那或大或小的奶子,一边感受着她们那柔滑细腻的肌肤,一边沉声对安然说道。

        “是……是……母狗明白……母狗永远是主人的……永远跑不掉……也不敢跑……永远……永远……”

        尽管我的话很严厉,甚至让一些人听到会觉得恼羞成怒,可是安然却在我的话中听到了一种好像是承诺一样的东西,双手用力的握住手机,就好像这样我才会真的永远不会离开一样,倾听着我的话,也同时听着那熟悉又陌生的一阵阵女人呻吟浪叫,安然就好像在风雨中挣扎了许久,眼看都要绝望了又突然回到了巢穴的雏鸟一样,浑身都在颤抖着,眼泪随着眼眶打着转,再听到我的声音后,终于一滴落下来,口中不断的呢喃着。

        在观察安然的过程中,根据我的经验已经确认了,安然会真正的臣服,但却没有想到安然会如此激动,心下不由得的有些差异。

        倒是徐银,脸上如同大多数时候一样,带着一种类似宠溺的温情,伸手拨弄着我的头发,慢慢的抚摸着我的脸颊与胸膛,口中发出一声低吟,“真是个傻丫头,难道不知道女人情深容易受伤吗,主人她和您大多数奴都不同,别人臣服您更多的是欲,纵然是我也是由欲生情,而她却是因为情深,您要善待她,千万别让她受伤。”

        这种话别人任何人说出来我都不会在意,在我身边聚集了很多人,其中的忠诚自然不言而喻,但是也确实如同徐银所说的一样,是因为欲望,我自然不会因此有什么意见,或者矫情的要对方说什么爱情。

        但是对于她们我同样也始终是一个主人与掌控者的存在,唯有徐银,我第一个认识并臣服于我,支持我走到如今地步的女人,除了欲望,我与她之间已经衍生了一种更深沉复杂的感情。

        所以这种事也只有她可以对我说,也只有她说的我才会认真考虑,“放心,我会的。”

        不需要更多的承诺,我只是轻轻的点点头,在这种常人看来,畸形与黑暗的游戏中,所谓的保护与珍惜其实也有着另类的解读,因为徐银的一番话,也因为安然那瞬间流露出的激动,我的嘴角勾勒出越发明显的弧度。

        “别哭哭啼啼的我不喜欢,限你十分钟内脱光对我扣头,下午我会给你下一步指令,并送你一份让你绝对会兴奋的大礼。另外,想要跟着我就把自己的事业做好,我的女奴我的狗,必然是所有人眼中最优秀高贵的女神。你们查的案子想必也有眉目了,抓到首犯就好,不要查的太深,这个案子幕后的主使者是隔壁市区的陈浩,你招惹不起。”

        “是,主人。”

        安然恭敬的应了一声,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办公室的门关闭,然后把手机放在一旁按下录像,快速将衣服脱掉,对着手机三拜九叩,就这么一个过程中,安然身体快速颤抖赫然达到了一次高潮。

        “嘤……”

        一股股淫水从安然骚屄内抑制不住的喷涌出来,安然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许久之后,这才重新穿回衣服,安然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久违的满足与放松,那一瞬间竟然诡异的没有太多的淫荡。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这发泄的痕迹,安然脸色微微泛红的用随身携带的百合香水在屋中喷了一下。

        然后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椅上,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再次回到了安宁。

        想着我后来说的关于案子的话,再回想着这起案子尽管已经基本锁定了犯罪嫌疑人,可是每次想要深入的时候却总是莫名的受到了阻拦,也相信了我的话。

        没错安然崇尚正义,但是却不是那种真的嫉恶如仇,可以为之赴死的正直甚至迂腐,对于有这小资与浪漫情怀的安然,尽管选择了警察这个职业,愿意伸张正义,扶助弱小,却也是把这个当成了一种职业与工作,只是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愿意帮助更多人,而非什么神圣不可亵渎的使命。

        关于陈浩这个人,尽管是隔壁市区的,可是她们还是有所耳闻,本身就是隔壁市区一个很大势力的黑帮头目,各种人口买卖以及情色交易都有涉足,但是却跟一些高层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崛起到如今十来年之久,即使在各种严打中也始终逍遥自在风雨不动,虽然本身很低调,但也绝不是她可以触碰的人物。

        把这一切想了一遍后,安然一边因为我的提醒,而越发感到感激,一边又有些恨恨的想着早晚抓到陈浩,让他伏法,然后又哑然一笑无奈的撇撇嘴,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去冲动的把这种事当成理想,或者做出什么实际的行动。

        重新整理了一番案件的卷宗,安然招呼过来诗琪。

        “大姐,你今天精神好多了,前几天那个样子把我都吓坏了,二姐、三姐、四姐她们看着也很担心呢。”

        诗琪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以及一种宛如满足的笑容,对着安然甜甜的说道。

        “放心吧,前些天只是因为案子的一些情况太累了,昨天休息好了,案子又有了新进展我自然就没事了,你把咱们部门几个主要负责人叫过来,我有事和他们商量一下,不出意外的话,这起案子就要了解了。”

        安然脸上带着一种淡然的微笑,看着诗琪脸上的表情,甚至不需要去求证什么就知道这些天恐怕没少看录像,不由得暗自感叹一声,不知道自己这个视为小妹的同事走上这一步,最终很可能会陪着自己沦陷,自己是该喜悦还是该伤心,过了好一会儿才将这个念头挥去。

        无论如何自己已经踏入了,如果这是自己这个小妹要走的路,自己也愿意祝福她,人这一生,无论对错有些路似乎早已注定,纵然百转千回终究还是会走回上天安排的路的,既然如此,那就如同自己的名字一样,安然自处便好。

        诗琪转身离去,安然又独自愣神了好一会儿,望着窗外的天空,那耀眼的阳光刚刚从一片浓云中出来,刺目的阳光照射下来,整个屋子都染上了一片金黄,而身穿着警服的安然就好像一个神圣的女战士一样,脸上的笑容越发张扬自信,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安然拿着一摞厚厚的资料朝着外面走去。

        只是安然却没有注意到,就在她转身离去的那一刻,那耀眼的阳光又在片刻间被更浓重的乌云彻底遮掩了光辉。

        很快安然走进了会议室中,在这个专属于他们大队的会议室内,除了安然还有八个人,一共四男四女,整个大队还在局里的,当然不是只有八个,但是能说得上话并且做决定的人,却是他们这些人就够了。

        其中四个男人,看上去都是饱经风霜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另外四个女人则是各有特色。

        除了尽管已经二十多岁,却像初中生一样,身材娇小可人,可是又有着一对惊人的巨乳的诗琪;还有那穿着皮质短裤与风衣,脚下踏着长筒靴,身材至少一米七五,透着一种野性张扬的冷秋以外,剩下的两人也都是罕有的美女。

        其中一个女人看上去30左右,中等身材,微微带着波浪的头发自然垂在身后,脸上带着一种,宛如风轻云淡的从容与优雅,甚至让人忽视了她那绝美的容颜,以及那一身套裙包裹下凹凸有致的身材。

        另一个女人,看上去大约二十五六岁,看上去与安然身高差不多,留着一头齐耳的短发,一对奶子并不是很大,却也将黑色带着一片片宛如鱼鳞片点缀的体恤,微微撑起一道诱人的弧度,下身穿着深色牛仔裤,脚下穿着一双小皮靴,虽然没有冷秋那么野性,却也天然带着一种飒爽英姿。

        之所以这个大队中除了安然外,仅有的四个女人都会在这个会议上具有决策力,当然不仅仅因为她们长的漂亮,和安然一样是女人。

        而是因为,能够做警察的女人本来就很少,其中大多还都是文职,有胆量并且有能力加入重案刑侦大队,从事一线活动的,自然本身有着不逊色寻常男人甚至比很多男警察更优秀的能力。

        安然本身的优秀自然不必细说,属于一种综合统御性的人才,剩下的四女中,江云是她们的二姐,除了擅长情报分析与心理测绘外,还擅长索拿;冷秋是三姐,善长腿功与各种机动车辆驾驶,诗琪是小妹,擅长敌后渗透与情报搜集。

        至于四姐武凤,本身是在国外猎人学校毕业的,本身精通各种格斗与伪装外,最擅长的则是枪械与爆炸物的制造与排除,现在这种样子其实更多是一种伪装。

        如果面对真正的生死搏杀,她比其他四女会更加疯狂,这一点在她一次行动中手持两挺冲锋枪,腰上带着六颗手雷独自一人悍然闯入一个黑帮,造成不下十七人死亡,四十多人受伤就可以证明,而她也是那一次事件后被警方从特战队专门调过来的。

        可以说在这个警局中,她们的能力甚至比她们的容貌更加耀眼,这也是警局中很多男人会把她们看成女神的原因。

        安然没有过多的铺垫,才一进入办公室跟大家打过招呼后,便将手边掌握的案情资料说了一遍,然后告诉大家这件事的幕后主谋很可能是陈浩,但是没有任何证据,所以准备抓住首犯便不再深入调查了。

        没有任何意外的,安然的话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同意,身为警察,伸张正义维护公民权利,自然是他们应该做的,但是真正愿意用生命去换取注定会没有结果无法伸张的正义的人,至少他们这些人中没有。

        在场的众人没有谁是新人,关于陈浩两个字代表着什么,他们本身都了解,甚至他们还知道,就算他们不愿意放弃,这件事汇报给局长之后,也会被压下去,最终几个人只能无奈的骂了几句。

        “可惜了,如果可能真想试试那个陈浩手下两大凤卫统领的实力,据说她们本身也是在猎人学校受过特训,只是……”

        就算是脾气比较火爆的武凤,也是微微撇撇嘴,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那大家就抓紧时间结案吧!”

        安然等着大家骂声结束后再次发言,“这件事大家用了不到二十天结案,本身还牵扯出一件卖淫案与贩毒案,大家都辛苦了,抓紧做好收尾工作,把几个嫌疑人抓捕归案后,大家可以休息几天了,有想公休的提前打招呼,我会多放你们几天的,也会向局里给你们申请更多的奖金。”

        “谢谢,大队长。”

        “谢谢,大姐。”

        众人纷纷应和了一声,然后各自散去,招呼着队里的其他警察,开始执行最后的抓捕收尾工作。

        安然环视着再次空荡下来的会议室,看着旁边的墙壁上时间渐渐地朝着12点临近,脸上流露出期待的神情。